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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抱了上去對他上下其手了起來。 傅疾安廢了好大的勁兒才把她制住,半箍半摟的扶著她上樓進了她房間。 楚曉寒一路上給他制造了不少麻煩,他又害怕太用力會傷了她,只能小心翼翼的避過她的魔爪,可總有防不住的時候,還沒等上樓他衣服上的扣子就被解開好幾顆。 剛進房間,還沒往里走楚曉寒就掙脫了傅疾安的懷抱,一個反身將他撞到了門板上。 看著如此勇猛的楚曉寒傅疾安眼底是止不住的驚訝,“青青……” “嗯……小美人叫為夫作何?” 剛剛還是小爺不一會兒就變成為夫,她還真是百變的狠。 喝醉了的楚曉寒聲音極其軟糯,又偏偏這么軟糯的聲音說出來的話極其勾人心弦。 “青青,”傅疾安再一次抓住楚曉寒突如其來襲入自己胸口的手,眼底一絲隱忍幾分克制“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當(dāng)然是與小美人你春宵一度了,放心,我會很溫柔的?!彼焐险f的輕佻,手下也不留情面竟是直接握住了傅疾安的那處。 傅疾安渾身一震,不敢置信的看著她。 “你看你,身體都這么誠實了嘴上卻還說著不要?!彼f著還拿手戳了戳他早已昂頭的小兄弟。 她…… 她這些招數(shù)是哪學(xué)來的…… 傅疾安突然身子一冷,驟然想到了在法國是看到的那張照片,她和那個男孩兒處的那么近就差那么一點兒那個男生的唇就能觸碰到她的耳朵…… 那么她的這些東西也是那個男孩兒教的嗎? …… 楚曉寒似是不滿傅疾安的失神,抬手握住他的領(lǐng)子就想親他,誰知身高是硬傷這一口下去只親到了他的喉結(jié)。 傅疾安看著酒醉的楚曉寒突然開口:“青青,你知道我是誰嗎?” “這話說的,為夫怎能不知道小美人的名諱……” 傅疾安正等她繼續(xù)往下說就見楚曉寒朝后退了兩步,做了個起跑的姿勢向他沖了過來。 楚曉寒做了個助跑的姿勢到傅疾安身邊向上一跳,雙手精明的勾住了他的脖子。 傅疾安害怕她掉下去雙手一扶正好托住她的屁股,倒是更方便了她的行事。 她抱著他的唇一頓撕咬,竟把他的火氣都勾了起來,那眼底的幾絲隱忍早不知道丟到哪一邊去了。 傅疾安腿向后一勾將門帶上,抱著楚曉寒就去了床上。 房間里的氣溫變得愈發(fā)曖昧起來。 月光照在糾纏的兩個人影身上,顯得更是難舍難分。 他的手墊在她腦袋后面往床上一放身子便順勢壓了上去。 電腦里春晚早已到了后半段,年輕的歌手拿著一把吉他坐在臺階上深情演唱,是楚曉寒喜歡的風(fēng)格曲子婉轉(zhuǎn)深情,只是早已沒有了人注意。 作者有話要說: 疾安鍋鍋很方醉酒的青青就是個老司機 ☆、第二十六章 烏黑的秀發(fā)散落在床上透出一股子莫名的誘惑,她一點兒也不像差一天才滿十八的小姑娘。 傅疾安用力的吻著她不再溫柔不再克制,如狂風(fēng)暴雨一般,攪動著她的舌頭。 楚曉寒忽然推了他一把把他從她身上推開了些距離。 傅疾安皺起眉頭眼神變冷。 喝醉了的楚曉寒哪里能分辨出眼前人的不悅,用盡自己的力氣一轉(zhuǎn)身竟是生生把傅疾安壓在了自己身下,她兩腿跪在他的身體兩旁,從上至下的俯視他,臉龐,喉結(jié)然后停頓在胸膛上,那早已被她解開衣服的胸膛散發(fā)著無盡的誘惑,然后雙手一撕竟是把他的襯衫生生的撕爛了開來。 傅疾安徹底愣在了當(dāng)場,這劇情怎么有點兒不對。 她伸出手去對著他的胸膛伸進去一陣亂摸,順著他的肋骨一路到了腰線。 他滿頭是汗,眼神灼熱的盯著楚曉寒的動作。 她在這樣下去他真的就撐不住了…… 自己心愛的姑娘…… 心心念念了十年的姑娘…… 他想給她個最好的夜晚…… 楚曉寒哪里知道傅疾安此刻在想著些什么她的注意力一直在他的皮帶上,怎么也解不開急得都快哭了。 對于一個喝醉了的人解皮帶這樣的事情實在是有點為難她了。 她的頭發(fā)拂過傅疾安的肌膚,那顫抖的悸動終于打碎了傅疾安心中的最后一點堅持。 “青青,要我?guī)湍銌幔俊?/br> 有人幫忙楚曉寒自然是非常愿意一個勁兒的點頭。 “那我們結(jié)婚好不好,好的話我就幫你?!备导舶惨贿呎f一邊把楚曉寒的手放在皮帶關(guān)鍵的位置定住不動。 楚曉寒其實并沒有太聽明白畢竟她已經(jīng)喝醉了,但是她覺得面前的這個美人愿意幫她解決難題應(yīng)該是個好人,于是只是微微的愣了一下便又答應(yīng)了。 他伸出手摟住她,讓她趴在他的身上,然后握住她的手指引著她解開皮帶一步一步往最關(guān)鍵的地方走去。 他克制著自己用力的取悅著她,直到感覺差不多的時候才沉下身緩慢的進入。 在春晚主持人的新年倒數(shù)中他們水rujiao融合為了一體。 劇烈的疼痛把楚曉寒混亂的思想撕出了一絲清明,她用力的推拒著傅疾安,誰知他一動她更加加深了痛楚,她皺著眉頭,眼角流出一絲淚來。 傅疾安心疼的吻去她眼角的淚珠,耐心的等待她的適應(yīng),直到她適應(yīng)后才緩緩運動起來。 屋外更深露重,屋內(nèi)春意正濃。 …… 清早起來的時候,楚曉寒腰酸背疼的,她有些奇怪不過就是做了個春夢怎么渾身上下這么難受,她坐在一邊揉著自己的肩膀一邊回想昨天晚上做得好夢,能在過年的時候睡這么好的一個覺她已經(jīng)很開心了,而且昨晚的夢那么逼真不管是痛楚還是愉悅都像是真實發(fā)生的一樣。 目光落在被子上楚曉寒忽然愣住了…… 這是怎么一回事…… 她記得昨天她的床單不是這一套…… 有腳步聲從走廊里傳來,楚曉寒的腦子徹底當(dāng)機了,這熟悉的腳步聲…… 門從外面被人推開,傅疾安端著一碗雞湯餛飩走了進來:“冰箱里有凍好的餛飩,我估摸著是張姨給你做得早餐就給你煮了一份,樓下冷就在上邊吃吧?!?/br> 他將餛飩放在了床頭柜上。 “你怎么在這里?”楚曉寒怔怔的看著他。 “那你是覺得昨天晚上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我一走了之比較好嘍。” 傅疾安心情很好,滿臉都帶著一股如沐春風(fēng)的笑意。 “昨天晚上,”楚曉寒感到自己有點腦袋疼“這么說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是真的,我還以為我又在做夢。” 聽到后半句話,傅疾安更是放聲大笑了起來,他坐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