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著,等到冬天過了一半兒的時候她終于驚訝的發(fā)現(xiàn)老師的話語她再也不用用語言錄音了,她已經(jīng)跟上了本地同學的進度老師的話能聽懂百分之八十了,那剩下的百分之二十是專業(yè)課范疇大家都聽不懂,不止她一個。 這是楚曉寒意料之中的事情,她沒想到的是她在這個學校教的第一個朋友竟然是戴蒙,那個在摸底考試中弄壞她作業(yè)的長得像年輕的小李子的那個大男孩兒,她原以為她就算不生他的氣大抵也是不想跟他好好玩耍的卻沒料到他們竟然做了好朋友,也許是因為她本性涼薄而那個男生怎么冷嘲熱諷都一副狗皮膏藥的樣子吧。 陳靖安找過她三次,因為都是中國人的原因楚曉寒沒再像以前一樣對他咄咄逼人,只不過因著之前被他的追求者毫無理由的打了一耳光的原因也沒有給他什么好臉色就是了。 “這周五有個同鄉(xiāng)會要不要去?” 陳靖安問楚曉寒要不要去同鄉(xiāng)會的時候楚曉寒正在做一個襯衫的袖子,聞言頭也沒抬就拒絕了陳靖安的提議。 “我記得你以前不喜歡那種浪費時間的無聊聚會的,除了頂著思鄉(xiāng)的名義泡妞還能做些什么,幫我從那邊拿一下剪刀?!?/br> 陳靖安從輔料籃子里找出剪刀給她遞過去,“除了能泡妞還能找投資,你別跟我說你就只想簡簡單單的去個奢侈品公司當個設(shè)計師。” “簡簡單單的當個服裝設(shè)計師有什么不好?” 楚曉寒一邊說,一邊把袖子上多余的布料用剪刀剪道。 她的剪刀同他那把漆黑的剪刀并不一樣,她的把子是金色的上面雕刻著細碎的龍紋,在燈光下面散發(fā)閃爍著細微的光芒,她白皙修長的手指握在上面,說不出的好看,竟讓他看得入了神去。 長久沒聽到他的回答,楚曉寒停下手中的動作看向陳靖安,眉頭悄無聲息的動了一下。 “簡簡單單當個設(shè)計師沒什么不好,”陳靖安掩飾著自己的出神,話鋒一轉(zhuǎn)“只是你可不是只想當一個設(shè)計師的人?!?/br> “……” 她雖然低著頭默不作聲,但并沒有反駁他的話,能設(shè)計出那樣一個系列的人怎么可能什么會是一個只想著安安穩(wěn)穩(wěn)找個工作的人,早在在安江大學展廳里第一次看到那個系列的時候他就看到了設(shè)計者在其背后藏著的野心,那樣的人怎么甘心只當一個設(shè)計師。 也不管楚曉寒能不能聽進去陳靖安繼續(xù)說著自己的話,“能來這種地方念書的人要么有錢要么有勢要么有事,如果你想做一個自己的牌子免不了手里要有些人脈,單打獨斗可是玩不通的,在這個社會有時候資源要比本事重要的多……” 陳靖安走后,楚曉寒看著縫紉臺上他特地給她買的橙汁陷入了沉思。 別的不敢說,在揣摩別人心思這方面陳靖安算得上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好手,除了之前在楚曉寒的事情上出了些差錯,剩下的幾乎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周四晚上他接到了楚曉寒的電話,說要跟他一起去同鄉(xiāng)會。 雖然楚曉寒的答應(yīng)早在他的預料之中掛斷電話之后陳靖安還是不可抑制的露出了一抹笑容,泡面在暖黃色燈光的照耀下添了幾絲溫情。 紐約的第一場雪來得毫無預兆,前幾天還是晴天一晚上起來大雪就覆蓋了整座城市。 前一天晚上楚曉寒特地定了早起的鬧鈴想要給傅疾安一個驚喜,誰曾想鬧鈴才剛一響就被傅疾安按掉了,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傅疾安已經(jīng)又早早的把早餐做好了。 ☆、第三十八章 “怎么了這是又撅著嘴?”傅疾安好笑的問她,大清早起來就不高興的情況在她身上可不多見。 “你能不能不要總是起這么早,或者能不能不要按掉我的鬧鐘?”楚曉寒沒好氣的撇了他一眼,語氣還帶著剛起床時特有的沙啞。 “你今天又不上課多睡一會兒不是挺好的嘛,好好吃飯,別戳果醬。”看楚曉寒乖乖的吃起飯來傅疾安這才接上自己原來的話頭“我今天努力努力把工作都安排在上午,中午回來陪你吃飯?!?/br> “好啊好啊,”楚曉寒興奮的應(yīng)了下來才想起自己忘記的事情,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尷尬了起來“呃,好像有點兒困難,我之前跟朋友約好了要去參加一個同鄉(xiāng)會。” “同鄉(xiāng)會?今天?” 楚曉寒點點頭。 “好吧,那你在外邊兒好好玩,注意安全,有什么事情記得給我打電話?!?/br> “嗯嗯?!背院昧Φ狞c頭,“晚上我早點回來,有驚喜給你?!?/br> 晚上? 他以為她下午就回來了。楚曉寒話語里的時間點讓傅疾安有些不高興。 他問:“青青,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你怎么這樣問?”楚曉寒一臉黑線。 “感覺你沒以前重視我了?!?/br> 他別扭的表情讓楚曉寒無奈的笑了:“每次到了這種時候我總感覺你劇本拿錯了,這明明都應(yīng)該是我說的話呀?!?/br> “可是你從來就不這么問我?” 戴赟談戀愛的時候,他女朋友天天問他喜不喜歡她,是不是不愛她了,那個時候他就在想以后要是青青這樣問他的話他一定不會煩躁反而會感覺很高興,可是直到他們真的在一起了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的青青根本就不會問他這樣的問題,除了在剛開始的時候問過一次為什么喜歡她,以后再也沒有問過,他們之間更沒有安全感的那個人其實是他。 “呃,主要是我覺得那個問題很弱智,明明知道我們相互喜歡,還問這句話不是沒有意義嘛?” 傅疾安挑了挑眉,“你是在說我弱智?” 楚曉寒打了個機靈:“我可沒這么說,這話是你自己說的,不要賴在我頭上?!?/br> 說完楚曉寒依舊感覺心里很慌,又加了句:“我說的是那些作來作去的女人啦,怎么可能是你,我們家疾安鍋鍋辣么帥,辣么有才,怎么可能是弱智,要知道我最崇拜疾安鍋鍋了?” “再說一遍?” “……” “你剛才叫我什么再說一遍?” 疾安鍋鍋那么嗲的詞楚曉寒肯定是說不出第二遍了,只能別扭的說了句“疾安哥哥?!?/br> “再叫一遍?!?/br> “疾安……哥哥?!?/br> 直到走出家門,楚曉寒都有些奇怪,傅疾安竟然因為一句簡單的疾安哥哥而心情大好,他原來這么好哄嗎? 楚曉寒不知道的是,在當時那瞬間傅疾安的眼角是有淚花閃過的。 她的那句疾安哥哥對他而言意義太大,大到渲染了他整個人生。 坐在房間里傅疾安不禁想起了十一年前的往事。 楚曉寒一直不知道0724是什么意思,是因為她忘記了,可是他清楚的記得,那天是七月二十四,他用稚嫩的手敲開了他的房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