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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懷里吧,之前他能拒絕,但他拒絕得了一時能拒絕得了一世嗎?他對她的愛真的能堅持一輩子嗎?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她父親,可以抱著一個女人的回憶生存下去,在她長大的世界里她見過了許許多多的燈紅酒綠,更多的是不堪入目。 現(xiàn)在是因為他愛她帶著濾鏡所以愿意忍受她的缺點,可往后當這份愛情磨滅之后他會不會也變得像別人那邊面目可憎起來。 這樣的想法讓楚曉寒打了個激靈,她驀然意識到這才是她拒絕傅疾安的真正原因,果然還是楚芳菲足夠了解她,那些亂七八糟的理由加在一塊就是一個詞——自私。 她楚曉寒真是自私到了極點,傅疾安那樣待她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她,她的心里從始至終卻都是自己。 光天化日之下楚曉寒突然在路邊蹲下,抱著手臂哭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手臂突然被一雙手托了起來,在看清來人之后她迷茫的眼睛閃過一絲詫異,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面前的他,突然就懊惱了起來,懊惱讓他看到這樣的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到位還欠你們三章明天補齊小天使們今晚別等晚安 ☆、第五十四章 楚曉寒趕忙伸出手胡亂抹了抹眼淚,看著傅疾安清俊的臉龐和驚訝的眉眼,下意識的微笑起來:“疾安。” 她一直都叫他疾安,從不加稱呼,總感覺加了他們之間的差距會變得更加大,其實她一開始是不知道怎樣叫他比較好的,一直都你啊你啊的,后來總歸是感覺不好意思,從一開始的別扭到如今叫的已然已經熟練了起來,可按照這樣的情況下去,能這樣叫他的日子怕是不多了吧,可能這就是最后一次,這樣想著她的眼睛里的酸澀又犯了起來。 她楚曉寒這一生無論走到何處都碰不到第二個傅疾安了。 傅疾安不動聲色的看著楚曉寒,突然抬起手。 修長的手指觸碰到她臉上的淚痕,冰冰涼涼的。 他抿著嘴角問她:“楚曉寒,你這是干什么?” 平常他只叫她的小名,只有生氣的時候他才會叫她的全名,她都那樣對他了他怎么可能不生氣。 傅疾安此刻的樣子就像是對付一個無理取鬧的小孩,他不問“你哭什么?”也不問“你為什么哭?”問的是“你這是干什么?” 她揪住他的袖口,看著他,眼里的固執(zhí)噴薄而出:“疾安,我們結婚吧?!?/br> 她又揪著他的袖口晃動了幾下,央求:“我后悔了,疾安,我們結婚好不好?” 在他來之前其實她是想著要不就趁這次機會分手得了,至少不會讓她沉浸在那些丑陋的情緒當中,她真的害怕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變成之前她見過的那種丑陋的樣子,現(xiàn)在抽身至少還能給彼此留有一個好的印象。 可就在他出現(xiàn)在蹲在馬路上大哭的她面前的那一刻她忽然就改了主意。 當他那張裝滿了她記憶的臉龐出現(xiàn)在他面前,她忽然就覺得自己所有的想法都變得好笑了起來,他的眼眸里充斥著對她的情誼,這樣的他,她怎么忍心放手。 路上風景再美若沒有他的陪伴叫什么風景算什么人生。 “我們結婚好不好?” 她的眼神亮的發(fā)光,他看著她被淚水浸潤過的雙眼,說:“青青,那天以后我有靜下來好好想過你說的話,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也懂你的不甘心,你現(xiàn)在正走在人生的上坡路上,你不愿意接受我的幫助想要靠自己的力量沖出一片天地這沒什么錯,年少的時候我也曾想過不靠任何人的力量,只靠著自己做一番事業(yè)……” 她靜靜的看著他眼神里帶了些迷茫。 她不是很明白他這番話的意思。 傅疾安伸手拭去楚曉寒臉上的淚痕,平靜的道:“我自己是這樣過來的,卻不容許你這樣做,是有些自私了,人生是按階段過的,一個階段接一個階段,你現(xiàn)在正是最好的年華,正興致勃勃的往上走,我若是在這個時候強制性的逼你做出某些決定,到了往后你看著別人攀爬就會懷念就會怨憤,我不希望你以后想起來的時候有哪怕一絲一毫的后悔,人的時光過得都是很快的,錯過了就不會再有了,尤其是女生……” 楚曉寒愣了,抬頭看著傅疾安的臉,躊躕道:“你的意思是我們不結婚了?” 她不懂他的意思,他說結婚她說不結,現(xiàn)在她說要結婚了,他反倒是不要結了。 傅疾安收回流連在楚曉寒臉上的手指,側過身不再看她滿臉的淚痕,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氣才說出這樣的話來,他跟在她身后走了那么長的一段路,看到她蹲在馬路上哭的那一刻他心疼的無以復加,不見她還好,只要看見她在眼前他就沒有辦法忽視她的痛楚,他怎么樣都可以,唯獨不忍讓他受到一絲一毫的委屈。 她急了,慌忙拉住他的手腕:“我們結婚也一樣的,結了婚也不代表別人就會看著你的臉色來幫我做事,更多的還是要靠我自己的,對不對?” 他的手腕很燙,她急忙撩開他額前的頭發(fā),將手覆了上去:“你是不是發(fā)燒了?” 她有點懷疑,他一直是最能照顧自己的人,在一起的三年里無論是春夏秋冬生病的一直都是她,在她心里他是像神一樣的存在,如今怎么感冒了。 他拉下她的手,握住,手心的熱度傳到她的手心,她抬頭看著他的眼神,清明烏黑,不像是感冒的人。 “就是個小感冒,不用擔心,”他說:“青青,你要知道,不結婚并不是逃避,如果按照你自己說的獨立,那是要付出代價的,在創(chuàng)業(yè)初期工作強度會很大,晝夜顛倒,和你之前做設計的時候一個星期不能好好休息不一樣,那可能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甚至一年兩年都沒有辦法好好休息?!?/br> 當初他創(chuàng)業(yè)的時候這樣的狀態(tài)一直持續(xù)到了sunshine走上正軌,當sunshine在紐交所敲鐘之后他才能偶爾好好的休息一下,那段時間是極其痛苦的,也因為如此他才不希望她走上他的老路,雖然專業(yè)不一樣,但辛苦總是一樣的。 若不是還能偶爾抽出時間去國內看上她一眼,他都難以支撐自己走過那段時間。 想到這兒他看她的眼神又沉了幾絲:“就拿今天來說,感冒發(fā)燒,沒有人會知道,你要自己撐著去上課、工作,沒有人會心疼你,也沒有人會管你,你要自己找藥吃,自己照顧自己,他們只會在乎你做出的業(yè)績你公司的實力,為了滿足顧客的要求你會失去很多,這樣的日子你要想好?!?/br> 看著他異常發(fā)亮的眼,楚曉寒知道他口里所說的事情可能是他以前經歷過的事情,那些從未聽他提起過的過去。 她一動不動的看著他,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