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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樣一幅場面,那個十六歲的外甥,手中拿著槍將那間倉庫里的人全都滅了,而他剛剛跟著的那個小嘍啰在一進倉庫的瞬間就被一把從天而降的飛刀砸的鮮血淋漓,在那樣兇殘的場面里傅沛看著傅疾安在漫倉庫的血雨里拿著槍指向了他站在窗外的位置。 傅疾安的臉上還有剛剛那個小嘍啰漸上的血液,那個位置明明是看不見他的位置的,可傅沛卻有一種直覺,傅疾安看見了他不然不會用那樣兇狠的眼神看著他。 他的眼睛似乎被鮮血染紅了一半,傅沛想要逃,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腳一步也動不了。 傅沛眼睜睜的看著傅疾安一步一步的向他的方向走來,看著他轉動轉輪頂住他的腦袋。 那一刻傅沛是真的以為自己會死在傅疾安手里的,畢竟是他把傅疾安騙出來的,可是下一刻他卻看著他收起了□□,正當他在疑惑的時候,就被人從后面砸暈了,傅沛猜想那個人應該是傅疾安,他離他那么近,他卻沒有看清那個人是怎么行動的。 后來被綁匪綁架了的人從傅疾安變成了傅沛,當警察把他從那間倉庫里救出來的時候他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口,因為他是從犯,所以他只能閉口不言。 他在警察局里看著站在門口看著他受審的傅疾安,忽然感到了冷,那是從心底深處散發(fā)出來的冷,他害怕這個外甥,尤其是那雙如鷹一般銳利的眸子。 傅沛原以為事情會在那一刻終結,卻不料那一刻竟不是終結,傅疾安讓人把他做的事情都抖摟了出來,在把他自己安安穩(wěn)穩(wěn)的摘出去之后,讓他變成了眾矢之的。 傅沛知道,自己什么都不能說,因為說了傅疾安肯定會要他的命,更因為說了也沒人信。 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傅沛打心里開始害怕這個外甥,他不是個人類,他是個惡魔。 作者有話要說: 那些年的過往 有獎問答,猜猜疾安鍋鍋用的是什么槍,猜中有獎紅包一個 ☆、第九十八章 傅疾安到醫(yī)院的時候,楚曉寒剛從搶救室出來,黎明川坐在她的病床前看著她眼神中飽含著復雜的情緒。 見到傅疾安,黎明川起身給他讓開位置。 看過楚曉寒的現(xiàn)狀之后,傅疾安跳的激烈的心臟才好了一些,即使之前拜托陳靖安幫忙照顧著楚曉寒,傅疾安還是緊張,生怕一個不注意出了什么意外,如今看她好好的躺在床上,他才長舒了一口氣。 黎明川指了指門外,傅疾安會意跟著黎明川出了病房。 門剛關上,一只拳頭就破風而來,打了傅疾安個措手不及。 黎明川惡狠狠的看著傅疾安,努力壓低聲音,害怕吵醒病房里的人,即使楚曉寒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是昏迷?!澳阍趺茨苡盟稣T餌?”黎明川又氣又急將這句話從牙縫里擠出來。 “我怎么可能拿她做誘餌,”傅疾安余光掃了一眼病房的方向,抬手擦掉嘴角溢出來的血色,眼神中帶著一絲疲憊,鄭重的道:“我比你更不想要她受傷,我在她周圍布置了人?!?/br> “你在她周圍布置了人,”黎明川冷笑你的人呢“你的人呢?你敢說你沒有讓你的人撤離,你的人要是在她身邊,你現(xiàn)在就該問問你的人,為什么曉寒如今會躺在病床上,你知不知道她……” 黎明川說了兩次才讓自己把這句話說完整:“她懷孕了,你知不知道?” 傅疾安身軀一僵,整個身體就像是被電擊了一樣。 有那么一瞬間他的腦袋是空白的。 “……要不是這次搶救及時,曉寒和肚子里的孩子就會一尸兩命……” 黎明川還在說著什么,傅疾安耳邊卻什么都聽不到了。 他的腦海里只剩下一句“你知不知道她懷孕了?” 他不知道,他怎么可能知道? 要是知道他怎么可能會讓青青出來工作。 這一刻傅疾安只感覺身體一陣陣的發(fā)冷,要是青青或者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什么事,他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好在她們安好,不過就算她們安好有些事他也要開始算了。 傅疾安思緒腦海里百轉千回,最終閃過一絲堅定。 “……要是早知道你會這樣待她,我是怎么也不會讓她留在你身邊的?!?/br> 傅疾安的眉目瞬間變冷:“你這話說的有些過界了,我知道你擔心她所以這次我原諒你的口誤,再有下一次別怪我不講情面,早在很久之前你就沒有資格跟她在一起了?!?/br> “有沒有資格你說了不算,是她說了算的。”黎明川并不退縮,他淡淡的道:“我只再給你這最后一次機會,若是她往后在你身邊再受了什么傷或是什么委屈,我一定會帶她走,不管我在哪里我一定會回來?!?/br> 傅疾安冷哼一聲:“你永遠也不會有這個機會?!?/br> “這樣最好,”黎明川挑眉“我翹首以待?!?/br> “我有點事,,你幫我照顧一下她,我馬上回來?!?/br> 有些事也該開始了,那些人欠青青的,他都會替她一個一個討回來。 黎明川深深的看了他一會兒,道:“一個都不要放過?!?/br> 傅疾安點頭。 艾瑞克剛把那個給楚曉寒傳紙條的人逮住,傅疾安就沖了進來。 保安怎么攔都攔不住,只能一臉愧疚的看著艾瑞克。 艾瑞克看了眼保安,擺了擺手讓他先出去。 保安走后,艾瑞克睨了眼傅疾安,緩緩的道:“傅先生這是一點禮儀也不講。” “對某些人講禮儀會降低自己的格調(diào)。” 傅疾安笑著眼里卻沒有一絲笑意,那里面只有層層的寒冰。 他指了下一旁的員工道:“這個人,還有伊瑞斯我要帶走?!?/br> 傳給楚曉寒紙條的那個工作人員,看看左邊又看看右邊,心里七上八下的,心慌的不得了。 早知道就不貪那八百美金給那個中國設計師遞紙條了,原以為是把猛賺的買賣,怎么就變成如今這個模樣了。 艾瑞克瞇著眼,靠在椅背上,手指無意識的敲擊著桌面:“這個人你可以帶走,伊瑞斯不能給你。” 作為NHK巴黎分部的總監(jiān)伊瑞斯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NHK內(nèi)部的事情,在他摸清楚伊瑞斯手里到底握著多少東西之前不能把伊瑞斯交給任何人,不能讓伊瑞斯變成對手攻擊NHK的一把武器。 “至少暫時不能給你?!?/br> “我現(xiàn)在就要。”傅疾安并不準備跟艾瑞克打馬虎眼。 “曉寒的事情,我會給她一個交代,傅先生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伊瑞斯是一個擁有自由權利的人,沒有人有任何權利可以毫無理由的帶走她?!?/br> “并不是毫無理由,我懷疑她蓄意謀殺我的妻子?!?/br> 妻子這個詞讓艾瑞克敲擊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