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總是閃著柔柔的光芒,她只是在旁邊看著,都替母親感到甜蜜。她知道那才是夫妻愛人之間的感覺,而任刃看著她時,眼中是沒有的。“娉婷,想什么呢,快些吃飯。”任刃捏了捏她的臉頰,將手中的飯菜推到她面前。“唔,你又捏!”王娉婷瞪了他一眼,憤憤的拿起筷子開始吃飯。垂下頭的同時心里翻騰的難受:算了,就這樣也好,他畢竟還是喜歡親近她的。不多時,兩人用完了午飯,還沒等消食,就被突然闖進的染墨嚇了一跳。“二少,不好了,城東的安置點死人了!”染墨發(fā)絲凌亂,驚慌失措道。“怎么回事!”任刃霍得站起來,變了臉色。“據(jù)說……”染墨瞄了瞄他的臉色,狠狠心說了出來:“說是喝了熬的避暑湯死了人了!”聞言,王娉婷也變了臉色。三人也不耽擱急急忙忙向城東的安置點走去,由于在城內(nèi)是不允許騎馬的,所以三人加快步伐一路疾走,路途之中任刃向染墨詢問事情的經(jīng)過。染墨也說不清,他是被派到城東的安置點去分發(fā)避暑湯的,本來一切都很正常,卻不料到一個中年男子喝了幾口后卻突然臉色發(fā)白倒地不起。染墨雖然懂些微末的醫(yī)理但也沒了主意,幸好因為人手不夠從州守府帶出來了幾個下人,命他們暫時關(guān)閉安置點,不許人進出,便親自疾奔來找任刃了。任刃不解,那些藥湯都是統(tǒng)一熬制的,清熱解暑,絕對對人體無害。而且城西的藥湯是染墨親自送去的,不可能有人當著他的面動手腳,那么……那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核對那男人是誰了?”任刃雖一路急行,但卻連大氣都沒喘一口。身后的王娉婷累的微喘,暗自佩服他的體力,卻不知任刃已是用上了輕功,若不是忌諱在城中人來人往不好奮力飛奔,他早就飛身而起了。“我粗略看了下,似乎不是災(zāi)民,是個生面孔?!比灸f。任刃心思轉(zhuǎn)了幾個彎:生面孔?是澤州百姓還是什么人呢?為何早沒出事,偏在他布湯的第一天出事呢?是意外還是有人蓄意為之?若是意外也就罷了,一會兒查看下死因,該承擔的責(zé)任是不能避開的,大不了他的義診到此為止,安心作他的軍醫(yī)罷了。若是有人陷害……冷哼了一聲,竟不知他來了澤州不過短短月余就有人將念頭打了過來,而且還是人命官司!只是不知他礙了誰的事?仔細想來他除了那日在詩酒會上沒有給貴族們好臉看外也沒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可他現(xiàn)在被廣泛認為是“醫(yī)圣谷”的后人,誰會這么不長眼的往醫(yī)圣谷身上潑污水?更何況他是正統(tǒng)的任家軍的軍醫(yī),還住在州首府里,誰敢跟州守過不去?越發(fā)覺得事情有些蹊蹺,任刃眉間也帶了幾分疑惑。“肖哥哥,會沒事吧?”娉婷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畢竟是一條人命??!“還不清楚。”任刃還是想不出到底會是怎么回事,只好先到了現(xiàn)場再作打算。待到三人趕到地方,安置點的門外已經(jīng)圍了幾圈的百姓,正對著屋內(nèi)指指點點,眾說紛紜。站在外圍的人一眼就認出了任刃,忙叫道:“肖大夫來了,大家讓讓!”任刃對著眾人打了招呼才帶著染墨和王娉婷走了進去,卻見一個中年男子正側(cè)躺在屋子的中央,保持著雙臂捂住腹部的動作蜷縮著,臉色青白痛苦,顯然已經(jīng)死去了有一段時間。幾個著長衫的老者見他進來便面露不屑,干脆別過頭不看他。任刃沒有心思跟這些不認識的人計較,在尸體旁蹲下身,粗略看來這男人似乎是久病致死的,不見得和他的藥湯有多大關(guān)系,但沒有仔細查看尸體倒也不好下結(jié)論。任刃沒有貿(mào)然動手翻看尸體,倒是之前的幾個老者先開了口:“我等一致認為這位男子是死于大寒之癥,不知肖大夫讓身體虛寒之人喝那清熱的藥湯是什么用意?!”言語間已見厲色。任刃挑眉,看來這幾個老者也是大夫了?只是他們怎么就確診了這男人是死于大寒呢?難道……任刃似笑非笑的對幾人見禮,然后道:“看來幾位前輩已經(jīng)查看過死者的死因了,只是這仵作還未到,幾位又是以何等身份診察尸體的?”眼角瞄到拎著仵作器具的人已經(jīng)到了門口,聲音也高了起來,質(zhì)問道:“難道幾位對我澤州仵作的勘察信不過,所以才來親自診斷一翻的?!”此話一出,讓幾位老者和剛剛跨進門的黑衣仵作同時變了臉色。仵作是一位黑衣的中年男子,冷淡的對幾位老者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便干脆利落的蹲下身,翻開尸體的眼瞼,口腔等處檢查起來,晾的幾個找茬的大夫一時訕訕。“尸體我要帶走細細查看,估計過幾日出結(jié)果。死者的家屬到州衙去備案吧?!币膊欢鄰U話,黑衣男子一揮手,便有兩個孔武有力的男人將尸體小心的抬到擔架上蓋住白布,抬了出去。同時帶走的還有那清熱避暑的藥湯。“各位,這位兄臺猝死,死因尚且不明,大家也不必揣測,相信過幾日就有了定論了?!比稳袑χ鴩^的眾人行了一禮,根本不再看那幾個老者,便走了出去。隨后州衙的人就將安置點全部關(guān)閉,監(jiān)控起來。當然任刃是不必被監(jiān)控的,他本來就在李州守的眼皮底下,大家也就睜只眼閉只眼隨著他了。讓王娉婷暫且回家不要來找他,任刃帶著染墨回了州守府去了。出了這樣的大事,任刃自然也坐不住了,直接就去找了李州守,待走到李大人的書房才發(fā)現(xiàn)這李大人似乎早就料到他會過來,還為他備了一杯酸梅湯放在案上。“遇到麻煩了?”李州守呵呵一笑,摸了摸自己胡喳喳的下巴,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見到他這樣,任刃也沒了之前的緊張,也跟著放松下來。人就是這么奇怪,若是身邊的人都緊張,你即便不當回事也跟著緊張起來,若是旁邊的人一副放松的姿態(tài),你也就會覺得其實這事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你可有點想法了?”李大人滿意的看到任刃放松了心態(tài),開口問道。其實他也沒想到事情會搞成這樣,本來是依著恩師的意思照顧他的幼子,想要讓任刃在澤州玩的開心,只要不出格他都不會管他。沒想到的是這任家二少不但沒有如同紈绔子弟一般沉溺聲色犬馬,倒是格外懂事,在澤州開辦義診,民聲極好,到讓他有些意外了。當然他也察覺到了這事之后的風(fēng)潮涌動,但他覺得也是正常,所以沒有插手,沒想到倒鬧出了人命官司。任刃確定這李大人已經(jīng)知道了剛剛的事情,便坦誠的說出自己的想法:“那人應(yīng)該是死于大寒之癥?!彼m然沒有親自診斷,但那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