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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就看向他了!任鋒沒有注意到兩人的交流,還在想著之前接到圣旨時的震撼:“圣旨上說對于水寇的政策要有所變更,商停議和。但是兩國積怨已久,為平民憤,推廣陛下仁政之心,朝廷派出欽差來親自商談此次停戰(zhàn)事宜。”任刃點點頭,看來自己的計策已經(jīng)呈上,并被蕭天弘采納了。那么,視線瞟向宣紙下正寫到一半的奏章,他不用親自動筆上折子了??墒恰軌蛴凶銐蚍至繅鹤∷邪傩蘸凸賳T對于議和的非議的人選并不多。“欽差是誰?”任刃腦海中閃過幾個大臣的名字。“陛下親臨?!比武h的四個字,將任刃砸的血色全無。隨時關(guān)注著任刃的林澤生心里一緊,忙在他身后悄悄掐了掐他的手臂,提醒他恢復常態(tài)。任鋒也緊緊地盯著任刃,他知道自家弟弟對陛下非同尋常的感情,今天的這番話既是一個提醒,也是一個試探。“哥,你放心吧,我沒事?!比稳辛私飧绺鐡牡模男α?。“沒事就好?!比武h雖然為人直率粗獷,但直覺卻很敏銳,比如之前對于林澤生與他搶弟弟的預感。現(xiàn)在他憑借直覺,很清楚的看到任刃的眼中有震驚有不安,卻沒有愛慕和期盼。稍稍放了心,任鋒也就離開了,距離陛下親臨最多半個月的時間了,許多事情要準備。所以,屋內(nèi)又重剩下了兩個人。“小刃……”林澤生伸手拽了拽任刃的衣袖,想要喚回他似乎從剛才開始就有些飄遠的神志。任刃機械的抬頭,望向他的目光有些空洞。他自重生以來,盡量避免了關(guān)于蕭天弘的一切,他以為躲到這里一輩子不見他就可以了,可為什么上天會這么安排?他害怕,他真的害怕了,他怕蕭天弘會毀壞他現(xiàn)有的生活,破壞他平和的心境,他不恨蕭天弘,因為以前的一切是他自找的。上一世他輸了心輸了人,所以他愿賭服輸,這次躲得遠遠的,可是為什么這樣還不行呢?林澤生了然的看著他,伸出手小心的將少年環(huán)在自己的懷里,呼吸吹拂在他的耳邊,輕聲道:“沒事的,有我在。”六個字,奇妙的安撫了心底的不安??吭谒绨虻哪橗嫴蛔杂X地浮上了淡淡的笑意,為什么剛剛已經(jīng)有些冰冷的軀體莫名的會因為這短短的一句話在回暖?可是……“他是陛下啊,你怎么能斗的……”未盡的話語,被堵住在唇間。小心翼翼的,他的暖暖的唇瓣輕觸著少年淺淡的唇色,好像在信徒在虔誠的親吻著他的信仰,一點一點的,輕輕的,生怕會褻瀆眼前的人。很有耐心的,將這個蜻蜓點水般的輕吻綿延到無限長,綿延到任刃眼中的震驚緩緩退卻,只留下猶豫和淡淡的妥協(xié)。淺淺的梨渦再一次顯現(xiàn)在嘴角,林澤生終于輕輕的開始探訪那淺色的唇瓣之后的領(lǐng)地,溫柔的撬開齒關(guān),輕柔的掃過少年清甜的口腔,纏綿的與他的舌尖共舞。一陣酥麻從兩人接觸的唇舌處蔓延至全身,難以形容的感覺,似乎……那是一種拋卻了快感外,難以言語的歸屬感。漸漸地,任刃的雙手輕輕地環(huán)上了他的肩,緩緩閉上眼,關(guān)閉一切的觀感,全心的承受從未經(jīng)歷過的,帶著愛意的吻。任刃的舉動取悅了林澤生,扣在少年腰肢上的手臂更緊了幾分,將兩人的身體更加契合。他卻沒有閉上眼,仔細的全神貫注的觀察著近在咫尺的愛人,似乎要將這一幕,他接受自己的這一幕,牢牢地印在心底。不知疲倦的,不肯將唇舌撤離剛剛侵占的領(lǐng)地,林澤生食髓知味的一次次掃蕩著,侵蝕著,在他的新領(lǐng)土徹徹底底留下自己的味道。直到眼前的少年臉色已經(jīng)潮紅的幾乎滴出血來,才終于滿足的撤離。此時的任刃幾乎已經(jīng)癱軟在他的懷里,渾身都燥熱的幾乎喘不過氣,只能依靠著他短促的呼吸。粗糙的手指抹過他的唇角,將因剛才的親吻溢出的液體擦去,然后不懷好意的轉(zhuǎn)移到了小巧的耳垂,輕輕揉搓,引來少年身體的輕顫。任刃抬起頭,恨恨的橫了他一眼,但眼含春潮,面色緋紅的模樣,讓林澤生剛剛平息的悸動再次澎湃起來。隨著心意,再次俯下頭,將某人的抗議全部吞進了自己的口中。過了許久,當林澤生終于放開任刃時,任刃已經(jīng)連站立都有些不穩(wěn)了。軟軟的任他摟住,任刃死死地低著頭,不敢再抬起,只能努力平復著氣息,恨恨的罵著:“你,你怎么會這么純熟!”話剛一出口,任刃就察覺不對,怎么帶著這么大的醋味?但收回已是來不及,果然引得林澤生胸腔的一陣顫動。輕輕撫摸著少年柔順的發(fā)頂,林澤生感覺自己的心口似乎被什么填滿了一般,滿滿的幾乎無法控制的從唇角眉梢溢出,那是控制不住的幸福。他從不知道,即使不能得到所愛之人的回應(yīng),只是他不拒絕,便就可以高興的幾乎要永久的笑下去,似乎這世上再沒什么能讓他悲傷憤怒。他剛剛又失控了,他一直以來不敢對任刃做出這么親密的舉動,因為他怕把他嚇跑。但剛剛,任刃承認了,他愛的那個人是天仁帝,這讓林澤生的心頓時跌落地獄。他有自知之名,無論從哪個方面,他哪里有資格與一國之君搶奪愛人?對上這樣一個強大的對手,他怎么會有勝算?所以,他不想聽到任刃說他不如情敵,所以他幾乎是以膜拜的姿態(tài),輕輕的乞求他的回顧。可沒想到的是,任刃沒有推開他,沒有厭惡他,只是猶豫的妥協(xié)了。臉上的梨渦在破云而出的陽光下深深暈著金黃的笑意,那幾乎讓人失控的幸福感在陽光下怎么能掩飾的?。肯掳洼p輕地搭在少年的頭頂,瞇起眼望向晴空的青年第一次露出了溫柔之后的堅韌:“小刃,相信我,就算傾盡我醫(yī)圣谷之力,也一定會護住你?!?/br>任刃身體微震,這一刻他沒有質(zhì)疑醫(yī)圣谷的能力,沒有懷疑林澤生的權(quán)威,少年清俊的臉龐藏在身邊之人為他遮住的一片陰影中,笑意盎然:“恩,我相信?!?/br>40、有愛相處第二天任鋒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看著一臉溫柔給任刃夾菜的林澤生,他覺得哪里不一樣了,但又說不出來。咬著筷子觀察了好半天,任鋒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任刃不一樣了。以前林澤生也經(jīng)常給任刃夾菜,任刃都只是埋頭吃掉結(jié)束,而現(xiàn)在任刃居然會低頭赧然一笑,然后也給他夾一筷子!雖然只是那么一筷子,但任鋒還是嫉妒了!他還沒吃過任刃夾的菜呢!這幾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忙著處理軍務(wù),幾天沒見任刃而已,怎么自家弟弟好像跟小林子更親密了些?。康降渍l才是他的親大哥?。?/br>十分不滿的將自己的碗推到任刃面前,用筷子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