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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孩。僥幸生還的孩子站在血泊中,迷茫地睜大眼睛,還不知道自己世界已經(jīng)塌了。第二天,馬上要被叔父強行收養(yǎng)的季凌找到即將被送往孤兒院的林小北,兩個人立下婚約,互相成為彼此的直系親屬。按照目前法律,有婚約時可以免于被收容或領(lǐng)養(yǎng)。剛失去父母的林小北和被豪門大家族趕出來的季凌相依為命,九歲的孩子跟在十七歲的少年身邊,細聲細氣叫他哥哥。那只貓抱回來的時候非??蓱z,全身毛灰撲撲的,縮在黑暗里嗚咽打顫,只肯接受我的投喂。現(xiàn)在,這只可愛活潑的貓咪,要永遠屬于我了。作者有話要說: 公司給季凌艸的人設(shè):高嶺之花,低調(diào)敬業(yè),清淡若素,呵氣如蘭。頂級流量,票房之王,迷妹萬千,人人想嫁。私下里:無比自戀,各種不服,懟天懟地,非常欠揍。懶癌晚期,最強北吹,偷拍狂魔,rou體癡漢。(另外他還偷拍了小北選手的泳褲正面,用貼圖加了一個黃黃的小雞仔°▽°)(老流氓太污了真是心疼純凈水一樣的我北)第3章小北選手不經(jīng)撩定好的鬧鐘沒響,林小北醒來的時候,黃昏透過窗戶在季凌身上撒了一道霞光。“唔…啊…”林小北意識還處于混沌中,想當(dāng)然的以為是在跳水隊的宿舍里,習(xí)慣性打了個哈欠。他每天醒來都有伸懶腰的習(xí)慣,趴在床上閉著眼睛,把胳膊高舉過頭頂身體慢慢往下蜷,腿也疊起來膝蓋縮到肚子下面,像個毛毛蟲似得把身體拱起來,屁股高高翹起呈現(xiàn)個標(biāo)準(zhǔn)的跪拜姿勢,腦袋一歪枕在胳膊上,又打了個哈欠,抿抿嘴迷糊地擦掉夢里留下的口水。季凌目光落在他的撅起的屁股上。林小北腰沉得很低,中間的腰窩特別明顯,緊繃的泳褲邊撐開一線,順著能看到泳褲下誘人的股溝和兩瓣臀rou。要是從事某種服務(wù)業(yè),肯定會有顧客忍不住給他內(nèi)褲里塞小費。手感非常好的地方,原來這么白啊…季凌余光掃過剛才拍了林小北屁股的手,默默的想。“這禮太大了,”見小孩快要保持著這種別扭的姿勢睡個回籠覺,季凌憋著笑問,“你每天都是這么起床的?”“?。 绷中”痹谧约核奚醿?nèi)聽到季凌的聲音,嚇得一個激靈徹底沒了繼續(xù)睡的意思,卷著被子在床上滾了半圈,翻身坐起來愣愣地望著坐在床邊的看書的季凌,“季先生?你怎么在這里???”“嘖,你睡了我的床還問這種話,打算裝失憶耍賴嗎?”季凌合上沒翻幾頁的書放在旁邊,從衣柜中翻出剛吩咐助理去買來的衣服和內(nèi)褲遞給他。林小北呆呆接過衣服,才記起來這是季凌公司的休息室。他一低頭,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上下光溜溜的,只穿了一件泳褲。我剛才就這樣在季先生眼前晃悠了半天,還傻逼似得滾了兩圈生怕裸體展示的不夠全面?我為什么這么蠢啊!林小北全身血液瞬間上涌,臉部漲得通紅,條件反射的重新趴下,把腦袋埋在柔軟的床榻間,自欺欺人的試圖阻擋季凌的目光。殊不知這個動作,只能讓季凌更加清楚的看到他的背和臀部。林小北慌亂的想,記得爬上床的時候應(yīng)該沒有脫衣服才對,怎么一覺醒來變成裸睡了?我在夢里跳了脫衣舞,順便找了個毯子變身小魔仙嗎?季凌知道他容易害羞的毛病,撐著腦袋懶散地坐在椅子上,非常體貼地轉(zhuǎn)個話題說,“快換衣服吧,我?guī)闳コ酝盹垼惺裁聪氤缘膯???/br>“季先生…”林小北聽了他的話,跪坐在床上,猶猶豫豫叫了聲。從林小北進入跳水隊訓(xùn)練,季凌進入娛樂圈后,兩個人很少有見面的機會,即使見面了,也只能匆匆說兩句話就走。上次一起吃飯,還在三年前的除夕。“我、我沒辦法陪你吃飯,對不起?!绷中”崩⒕蔚卮怪X袋,用發(fā)旋朝向季凌,小聲解釋,“練跳水必須保持形體,隊里每天有規(guī)定的食譜,不允許在外面吃。”“這樣啊…”季凌知道他訓(xùn)練辛苦,沒想到會嚴(yán)格到這種程度,現(xiàn)在連吃飯都要管了。真棒,按照這種事逼程度,說不定十年后跳水隊就該包婚配了。季凌翻了個優(yōu)雅端莊的白眼吐槽。林小北怕季凌掃興,連忙說,“季先生你想吃什么?我可以看著你吃的!”“不了,回去按照你的食譜準(zhǔn)備,有什么要求告訴我?!绷中”辈荒芘鐾饷娴氖澄?,按季凌的性子也懶得去外面跑一趟,怪累的。反正吃飯不是重點,陪他吃飯的人才是。見林小北還滿臉歉疚,季凌安慰了兩句,轉(zhuǎn)移話題問,“訓(xùn)練辛苦嗎?”提到訓(xùn)練,林小北瞬間變成被家長抽考的小同學(xué),老老實實回答,“之前很輕松,最近強度變大了些,但也不算很累?!?/br>“每天都要訓(xùn)練,聽起來就辛苦,只有你這種沒心眼的覺得不累?!绷中”币怯?xùn)練起來,根本見不到人影,換了自己肯定半個小時都撐不下去。季凌望著少年形狀明顯的鎖骨,有些心疼自己養(yǎng)大的小孩,“后悔練跳水嗎?”“不后悔!”林小北搖搖頭,朝季凌笑了笑,眼睛瞇成兩條縫,“我小時候在河邊長大,半歲的時候就想往水里跳,這已經(jīng)是我的本能了。教練說想當(dāng)好運動員,需要具備天賦、愛好、和努力。我天資尚可,也非常喜歡這項運動,剩下能做的只有努力努力再努力?!?/br>“是拼命拼命拼到死吧?”季凌知道勸不住小北,無奈的吐槽了句,挑高眉問,“所以,努力的小北選手,你打算什么時候穿衣服?”“呀!”短暫失憶的林小北終于記起自己還光溜溜的坐在季凌床上,胸腹和腰腿大咧咧的暴露在他視線中。紅暈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從林小北的臉上紅到腳后跟,他低低叫了聲,扯過薄毯蓋在身上,結(jié)結(jié)巴巴問,“季先生,你能不能先、先出去???”“嘖,小北選手真有出息啊,在我的休息室趕我出去。沖著你的魄力,明天就能讓M國總統(tǒng)退位?!奔玖钀毫拥卣{(diào)戲。“季先生…”林小北小手叫了句。見林小北臊得后背都紅了,才慢悠悠站起來要求,“說點好聽的?!?/br>“???”“起碼別總叫‘季先生’,我們什么時候…”季凌揉揉他的頭發(fā),像是小時候安撫那個害怕的孩子。他眼里有些哀傷,啞著聲問,“…這么生分了?”嗯,演技還沒退步,季凌非常滿意。林小北看不出這個戲精的表演痕跡,以為他是真的難過。這兩年季凌身價和地位越來越尊貴,誰見到他都得禮讓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