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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到了餐桌上卻裝得什么都喜歡吃,碰到顏mama夾給他不喜歡的菜,就放到碗底,最后皺著鼻子全部扒拉進嘴里。他看起來和同學(xué)的關(guān)系好像都還不錯,見到誰都笑瞇瞇的,就對自己沒有好臉色,可是也只有損自己的時候才能笑出兩顆小虎牙。他裝逼似的在黑板上行云流水寫下的解題過程,其實在家里不知道練習(xí)了多少遍,看起來挺聰明,教他打游戲卻怎么都教不會。一不開心了就不愛說話,覺得受委屈了就會輕輕的皺起他好看的眉毛,緊張的時候會把筆放在指尖來回的揉搓,生氣的時候……“邢東!你親我臉干嘛!”“你小時候不開心了我不都會親親你嗎?”“你放屁!”“我沒有,你可別冤枉我啊。”顏語憤憤地低下頭不再理邢東,甚至在他伸手去戳自己的時候狠狠打了他一下。邢東裝作沒反應(yīng)過來,吃痛地捂住了自己的手,然后就看到顏語得意得露出了兩顆小虎牙,可愛的讓人想再親他一下。邢東自從在云霄被打開了新世界后就經(jīng)常做一些讓人臉紅的夢,只不過別人夢里可能是哪個漂亮的大姑娘,而他的夢里是顏語。也是在那一刻,他突然意識到,他喜歡顏語,是想保護他一輩子的喜歡。35這份喜歡并沒有因為更深入的了解而變淡,反而越來越刻骨銘心,濃烈到邢東這樣的粗神經(jīng)也開始小心翼翼,直到這份感情藏?zé)o可藏。“你到底在沒在聽我說話???”顏語的手在邢東面前揮了兩揮,看著邢東回神了又指了指卷子上的題,“真是服了你了,你知道你還有一個月中考了嗎?”看著顏語艷紅的唇一開一合,喋喋不休和自己有關(guān)的未來,邢東突然探過身吻了一下顏語的嘴唇。就在顏語驚訝地看著他時,邢東捂住了顏語漆黑的眼睛。之后的吻青澀又甜蜜,從嘴唇的觸碰到牙齒的輕咬,顏顏的舌尖比他想得還要軟還要甜。他按著顏語的后腦勺,直到對方喘不上氣才將人放開。看著紅了臉的顏語,邢東突然大腦一片空白。直到顏語又低下頭開始寫題,他也沒說出一個字。他想,這大概就是一起長大的默契吧。我陪伴你,我喜歡你,我親吻你,而你并不拒絕。那么所有對你的喜愛,便都可以持續(xù)到很久以后,久到我們長大,我們變老。?載著你彷佛載著陽光不管到哪里都是晴天?36從邢東第一次親顏語時,顏語就意識到了他們兩個人的友情可能發(fā)生了偏差。他以為這是邢東的又一次一時興起,不動聲色地等待著邢東給他一個交代。而他只需要將這份感情按捺在心底,就像被他一直完好保存的玻璃球。……和邢東突然送給他的一瓶星星瓶的彩虹海洋寶寶。這瓶短命的三無玩具每天跟著邢東一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早晨安安穩(wěn)穩(wěn)的躺在窗臺上曬太陽,晚上就像傳情物一樣躺在兩個人的學(xué)習(xí)桌之間,動不動就被邢東捧起來,深情款款地問一句:“寶寶,累不累?”rou麻地就連顏語都忍不住拿書丟他。*隨著邢東中考的日子越來越近,顏語也跟著越來越緊張,每天晚上給邢東出卷子翻題的時間和睡覺時間幾乎相當(dāng)。“你現(xiàn)在都這么緊張,真到了自己考試不得昏過去?”“我要也是小學(xué)運算法則都算不清楚,可不是得昏過去!”“你這是瞧不起誰呢?”邢東捏著顏語臉頰,看著他嘟起的嘴唇忍不住就靠了上去,直到對方臉上染了一層好看的粉色才把人放開。顏語低下了頭,卷子翻得嘩嘩響,過了一會才輕聲說道:“可是我是一定會考去市中的?!?/br>37市中是全市最好的學(xué)校,而以邢東現(xiàn)在的水平就連他旁邊的美專都夠嗆。就因為顏語這么一句話,邢東突然產(chǎn)生了前所未有的動力,每天沒日沒夜的做題,靠著咖啡香煙來提神。顏語窗臺上的多rou都被他用煙頭按死了兩顆,奄奄一息的垂在滿是煙頭的小花盆里。也是在那段日子里顏語學(xué)會了抽煙。邢東雖然自己五毒俱全,但還是分得清好賴。在他心里不管顏語和他混得多近,都該是呆在象牙塔里的乖寶寶。所以每次他看著顏語叼著煙伸手向他要打火機時都要打開對方嫩白的雙手——然后在看到對方皺起眉頭的瞬間舉手投降,無可奈何地攬著對方的脖子用自己嘴中的煙給他點火。這樣的日子一撐就是大半個月,那年中考的日子是在周一。周六那天憋得要爆炸的邢東把試卷全部撒到了天上,在一片卷子雨中拉著顏語跑出了家門。轟鳴的摩托車沖上海濱大道,海水浴場被太陽籠罩閃著粼粼金光,風(fēng)里都是夏天的味道,從耳邊呼嘯而過像是在講一個陽光燦爛的故事。顏語將臉貼在了邢東的后背,聽著他的心跳,聽著他興奮的吶喊,聽著被風(fēng)吹散的一大堆顏語也沒有答案的問題,然后收緊了自己攬著他腰的手臂。陽光照耀在他們身后,直到他們被時光縮短成一個黑點。?翻著我們的照片想念若隱若現(xiàn)去年的冬天我們笑得很甜?38邢東出神地看著顏語,周身炸開一片歡呼之后才意識到考試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二模之后正好趕著清明節(jié),雖然學(xué)校安排了回校自習(xí),但大部分人都想借著這三天放松一下心情,邢東就更不用說,一結(jié)束就回了Q市。魏均那孫子高一讀了半年就出了國,一呆就呆了四年,今年復(fù)活節(jié)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回國趕緊和兄弟哥們約了一場。大家都剛上大學(xué)生活新鮮著呢,這邊交了女朋友,那邊碰上了傻逼輔導(dǎo)員,五六個人硬是聊出了一個班的牌面,這里面屬魏均最活躍,恨不得長出七八張嘴來叭叭叭地把四年的生活都給補上。“哎,東哥怎么還不來?”幾個人鬧著給邢東打電話,魏均突然來了一句:“咱東哥是不是又被顏語那個小妖精拖住了,好好一個顏控碰上顏語生生被掰成了顏顏控,真是了不得。”魏均還自顧自的樂呵著,看了一圈卻發(fā)現(xiàn)大家都閉上了嘴。“臥槽什么情況???你們別嚇我啊,最怕空氣突然安靜啊兄弟們,”還沒等著別人張嘴,魏均那張嘴又叭叭地說道:“東哥當(dāng)年不是攬著顏語說,‘如果這輩子我最后不是和顏語結(jié)婚,那我的婚禮你們誰都別來’嗎?”藍天推門的手頓在了原地,邢東走到他前面一把將門推開。僵硬坐在原地的人一下涌了上去,熱絡(luò)到虛假地招呼著,趙宸生拉著魏均的袖子使勁拽了拽,壓著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