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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茵想了想,然后把目光投到投影儀的旁邊,但原來投影儀旁邊播放電影的人已經(jīng)不見蹤影,就連原來跟著裝抬設(shè)備的人也消失了。 這是趁著各家人都不在去偷東西了嗎? 白茵看著自己幼小的身板,她煩惱的抓了抓頭發(fā)。 就在這個時候,白茵看到坐在前頭的老李頭對著身旁的村長說了什么,村長頓時露出了驚愕的表情。 很快村長講了兩句話,然后就驅(qū)散了滿場的人群。 “怎么能這樣,電影還沒看完呢?!蓖跚锓也粷M的對白勇說。 白勇無奈的說:“就這一個片子你都看了多少遍了?!?/br> 王秋芬把懷里的白茵轉(zhuǎn)到另一個手上,然后一把揪住白勇的耳朵,“當(dāng)初咱倆談戀愛的時候你說的啥,你說這電影陪我看一輩子的,這才幾遍你就看夠了?” 白勇感覺到王秋芬并不用力的手,他笑呵呵的討?zhàn)垺?/br> 等王秋芬松開白勇的耳朵以后,白勇用有力的手臂一把抽出看熱鬧的白茵,“臭丫頭,就知道看爸爸的笑話?!?/br> 白茵傻笑。 白勇看著閨女,然后一個用力,就把她舉到了自己的脖子上,讓白茵騎上去。 白茵下意識的抓住白勇的頭發(fā),她有些驚訝這個朝代男子的不同。 沒有君子遠(yuǎn)離庖廚,沒有三妻四妾。不過,這樣似乎也不錯。 等到了家以后王秋芬就發(fā)現(xiàn)了自家的門鎖被撬了,她的臉色當(dāng)時就變了,“天殺的,誰干的!” 白茵微微閉了閉眼,她的腦海里一閃而過一個畫面。她的天眼如今才半開,只能看到一點(diǎn)東西,但只有這一點(diǎn)也就足夠了。 “啊啊啊啊……”白茵小嘴里叫著,然后指著一個方向。 王秋芬不知道她的意思,她怒瞪白茵,“死丫頭,別給老娘添亂!” 白茵頭疼,她只好邊說邊指,嚷嚷道:“人……人……” 王秋芬是個精明的婦人,她一聽就明白了,下一秒,她就抄起了木頭大門后面放的鋤頭,然后刷的一下沖著白茵指著的方向就沖了過去。 “死丫頭你要騙我,看我回來怎么收拾你!”遠(yuǎn)遠(yuǎn)的,白茵還聽到了王秋芬的聲音。 白茵眨了眨眼,然后低頭和白勇大眼瞪小眼。 作者有話要說: 尼德蘭是荷蘭。 一直覺得明朝亡了真是可惜了。 第5章 陰氣 這兩天王秋芬覺得自己家出了些怪事,明明才是剛剛?cè)肭?,白天里她就莫名覺得陰風(fēng)陣陣,脊背一陣涼意。 然而王秋芬和白勇都是神經(jīng)比較粗的人,兩人也只是相互說了一下,然后就當(dāng)個笑話聽了。 國家都辟謠了,說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鬼神。沒見原來的那些神神叨叨的神婆都被警察給抓了,哪還有那些封建的東西。 白茵聽王秋芬無意間的一句話,她趕忙往四周看了一下。就這一看,還確實(shí)讓她發(fā)現(xiàn)了點(diǎn)東西,原本平靜的空氣不知何時駁雜了起來,在白茵眼里顯得霧蒙蒙的。 這還真不是王秋芬的錯覺,這里還真有點(diǎn)東西。 吃過飯后,白茵就開始滿院子亂竄,反正在王秋芬眼里就是這樣。 這么大的小人兒正是不聽話的時候,講道理聽不懂,打一頓吧又太小,王秋芬索性也不去管她,反正村里的孩子都是這么在泥地里打滾長大的。 白茵從正中的屋子踩著步子走到院子里的井口處,然而還不等她比劃完,王秋芬警告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死丫頭你再給我往那井邊走看我不揍你!” 王秋芬沒耐心跟白茵講什么大道理,她比較喜歡簡單粗暴的威脅。 白茵縮了縮脖子,然后一溜煙兒就跑到了另一個地方,王秋芬見狀這才滿意,然后又把視線轉(zhuǎn)到自己手上放著的鞋底上。 白勇的衣服實(shí)在破的不行了,她把衣服的布剪開準(zhǔn)備給白勇和白茵各做一雙鞋。白茵一個小姑娘家雖然才一歲,也總不能讓她赤著腳走路,不然萬一扎到哪里落下疤可咋辦。白勇要干農(nóng)活,更是少不了鞋子,至于她自己,先等等過年再做新鞋也不急。 白茵見王秋芬不看自己了,她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然后用小手丈量著那口井。 雖然身體變小了,但這半點(diǎn)也影響不到白茵。 那口井剛好坐在整個房子的陰口處。 白茵拍了拍屁股上的土,然后又在院子里開始轉(zhuǎn)圈。沒過多久,她就在那口井的斜對角處,牛棚的屋檐下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小碗。 小碗并不精細(xì),反而要比吃飯用的陶碗要粗糙,若是別人看到定要以為這是誰隨手扔這里的。 白茵看了看碗的位置,又看了看井的位置,她往左走三步,然后就蹲下來開始刨土。 這四周沒有能掛的東西,她要找的東西當(dāng)然在地下埋著的。 在白茵花小半個時辰挖了一個坑以后,她再往下就碰到了一個yingying的東西,等她拿出來以后就笑了,果然是這些東西。 定陰井、勝陽碗、八卦盤。這三個東西都是定邪物的,也就是定宅子里的陰氣的。定陰井不是指真的井,而是印盅,但當(dāng)時來看這個宅子的人為了少放一件法器,竟然直接讓人把井做成盅狀,這倒也是個辦法。本來印盅里放的應(yīng)當(dāng)是井水,盤里擦一層鍋灰,碗里放的是河水,意為井水不犯河水,各自相安的意味。 但現(xiàn)在因?yàn)闀r間的原因,或許這個房子里的人早著把這件事給忘了,碗里的河水早就干了,羅盤上的鍋灰也沒了,碗里水干以后被陰氣侵蝕,所以整個碗顯得格外的破舊,上面加持的氣也散了。 至于為什么到現(xiàn)在才會破了這個小陣,恐怕是白勇和王秋芬剛搬來的時候收拾院子碰到了這碗。碗一倒,這最后一絲契機(jī)也就斷了。 見這碗已經(jīng)不是法器了,白茵也不可惜的就把它扔垃圾桶里了。 她還不知道現(xiàn)在的法器是多么珍貴的東西,她上輩子的自己親自加持最后成法器的東西不多,但件件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所以就再看別的法器的時候就顯得格外挑剔。誰叫她上輩子命格好呢,簡直稱得上得天地之所鐘。 白茵把玩著手里還算完好的八卦盤,瓷器做的碗都壞了,這八卦盤自帶的法器金光還沒有散多少。倒不是因?yàn)橹谱靼素员P的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