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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 “你看你們后面。” 就在五個人幾乎要動手的時候,白茵戲謔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五個人只有為首的壯碩的男人往身后看了,其余都以為白茵是在虛張聲勢,想借機逃跑。 壯碩的男人大驚失色的看著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兩個警察,他趕忙大吼:“快跑,是警察!” 余下四人也忍不住轉(zhuǎn)頭,然后看到張培亮和另一個警察之后撒腿就跑。 白茵見五人開始四散逃跑,張培亮和她當(dāng)日報警來的那個年長的警察只能選擇性的追兩個以后,她狠狠的皺起了眉。 白茵無奈,她只好順手捏起地上的石子,她手腕一抖,然后連連五下破空以后,那五個人就倒了下來。 四個人都在慘叫,那個壯碩的男人強忍著喉嚨的痛聲,咬著牙,試圖再次站起來跑,但因為腿彎處劇烈的疼痛就好像整條腿都斷了一樣,他的打算很快就落空了。 兩個警察愣了一下之后,連忙將別在腰間的手銬往那幾個人手腕上銬。雖然他們有些不明白這幾個人怎么幾乎在一瞬間齊齊的躺下了。 等張培亮銬到那個猥瑣的男人的時候,那個男人眼中狠色一閃,驟然從袖子里掏出了一把锃亮的匕首就朝張培亮捅了過去。 年長的警察好像在注意張培亮那邊,所以他第一時間就察覺了,然后大叫道:“小心!” 就在最后關(guān)頭,又是一顆小石子擊中了猥瑣男人的手腕,頓時那把匕首就掉了出來。 這次不止張培亮,連那個年長的警察也看的清清楚楚,他們終于明白剛剛這些人是怎么倒下的了。 可這也太夸張了…… 年長的警察率先回神,他呵斥張培亮:“愣什么呢?還不快拷上!” 張培亮瞬間清醒,趕忙動手。 五個手銬,剛好五個人。張培亮暗自咋舌,這也太神了。 等張培亮忙活完以后,不出意外的被年長的警察一通訓(xùn)斥。 等年長的警察訓(xùn)斥完以后,白茵涼颼颼的開口:“不是讓你多帶幾個人嗎?” 張培亮欲哭無淚,“我也想多帶人啊,可沒人信我?!?/br> 有誰會相信一個猜測,還為了這個猜測大費周章。 要不是帶師父看他實在是可憐,又怕事情是真的,人到時候再出了什么意外,他才不會來這一趟。 “你是新手?”白茵皺眉看著張培亮。 張培亮陪她去取證的時候還算是游刃有余,可到了這種關(guān)頭,白茵也看出了端倪。 張培亮郁悶的點頭。 一旁年長的警察不厚道的笑了,他拿出一只煙,然后用打火機點燃,“這小子剛從警校出來,我才帶了他半個月,這是他第一次出警,本來以為是小事,可沒想到還有這些后續(xù)。” 本來只是學(xué)生之間的糾紛,到后來變成對簿公堂,現(xiàn)在又發(fā)展成了買兇,事件越來越復(fù)雜,也不怪張培亮開始應(yīng)付不過來了。 白茵無語,她語重心長的對年長的警察說:“再多教一下吧,這種的就別放出來禍害人了。” 這下子,張培亮那張臉幾乎羞愧漲紅的能滴出血來,他吭哧了半晌也找不出來半句反駁的話。 白茵搖頭,她把口袋里的手機拿了出來。 年長的警察眼睛一亮,“你錄了音了?” “嗯。”白茵答了一聲。 年長的警察看白茵的眼神變得正式起來了,然而這種正式只維持了一秒,就陡然崩塌,他憋了憋,還是沒忍住道:“你剛剛那個是武功嗎?電視里的那種?” 白茵:“……” “別想了,你年齡太大,沒機會了?!卑滓鹄湫?,她一下子就看穿了對方的心思。 等她說完,白茵發(fā)現(xiàn)不止年長的警察,就連張培亮眼睛里也劃過遺憾。 見此,白茵額角狠狠一抽。 —— 張培亮趁著師父押解那五個人到警車的空檔,他偷摸對白茵說:“我輸了,你有啥要求盡管提。” 白茵失笑,她眼中的微光一閃而過,“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br> 張培亮“哦”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 接著,張培亮表情十分認(rèn)真和歉疚道:“對不起……” “你把同情心分給了李蕓一家,不是因為他們沒有錯,而是因為他們在這件事中一直處于弱勢的一方,你自然而然的會產(chǎn)生這種情緒?!睂τ趶埮嗔恋脑挘滓鸩]有表示出什么,她又道:“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沒有這些本事,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初中生呢?” 那后果又會是怎樣?大約也不過是被迫退學(xué),哪怕去了新的學(xué)校以后,那些流言也會紛飛而來。“小偷”、“壞學(xué)生”這樣的字眼會伴隨一個普通女生的整個學(xué)生生涯,然后就是墮落,最后自我毀滅。 可事情沒有如果,白茵不只是普通的學(xué)生,所以這種如果不存在??伤男愿瘢沧⒍怂龥]有任何原諒的可能。 李蕓誣賴她偷竊,想要毀了她,那她報復(fù)回來也是天經(jīng)地義。李大友想要□□,那她送他進監(jiān)獄也沒任何的過錯。 事事輪回,報應(yīng)不爽。 第35章 輩分 白茵在家的第二天周六的時候就接到了張培亮的消息,因為她那個手機里的錄音留做了證據(jù), 所以他打的是白茵家里的固定電話。 “人已經(jīng)抓住了, 當(dāng)時他身上還帶著刀?!睆埮嗔琳Z氣憤恨道。 不止如此,他打算在那五個人把白茵打一頓以后悄悄在白茵補上一刀, 把她徹底捅死, 然后把所有的罪責(zé)都推到那五個人的身上。 就是這樣,李大友身上帶的刀具和那個猥瑣男人是一樣的,只要李大友在和猥瑣男人交付尾款的時候偷偷換掉兩人的刀具, 那這個人命猥瑣男人就背定了。李大友最多只是個買兇的罪名,判不了幾年。 人怎么就能壞到這個份上呢?張培亮想著, 他都覺得有些不寒而栗。 “窮極思變,你很意外?”白茵反問。 張培亮感慨的說:“以前很意外,現(xiàn)在……嘿, 覺得自己以前就是個傻子?!?/br> “終于認(rèn)識到了自己的缺點還不算太晚?!卑滓鹚菩Ψ切Φ拈_口。 張培亮氣急, “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