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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百分之十,我都可以給你?!?/br> 無論風水局做的再怎么精妙,風水催的再如何旺,都需要人去經營。白茵以后想去游歷山水,而不是當什么老板,自然要把人用利益給拴的牢牢的。 趙誠十分清楚,白茵這是在畫大餅。她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他,自己什么都不用做,直接當個甩手掌柜,逍遙自在的很。 可這大餅,趙誠還得爭著吃,不只要吃下,還得鞠躬盡瘁的經營商鋪,不然他那股份就跟著縮水。 “你還是這么會做生意?!壁w誠失笑,感嘆道。 這倒也不是用什么高深精妙的手段,只一點舍得就足夠了。 白茵聞言,笑瞇瞇的說了句:“自然?!?/br> 等電話掛斷之后,白茵聽見了外面接連響起的門鈴,因為胡曼在客廳,所以白茵也沒有第一時間從臥室出去。但或許是胡曼練琴疲累的緣故,而且胡母又不在家,她可能偷懶窩在沙發(fā)上睡著了,那門鈴聲還在孜孜不倦的響著。 白茵挑了挑眉,然后把玩著那枚印璽就這么出了臥室門。 剛好這時胡曼也被吵醒了,她不斷的揉著眼睛,然后迷迷糊糊的跟白茵打了個招呼以后就準備去開門。 然而就在這短短的時間里,門鈴聲又驀然的消失了。 胡曼頓了頓,她無辜的問白茵:“現在還開不開門?” 白茵失笑,正當她準備說什么的時候,門鎖處突然傳來的悉悉索索的聲音。 頓時,白茵臉上的笑意就這么微微的斂去了。 胡曼剛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等那窸窣的聲音越發(fā)肆無忌憚的時候,她終于瞪大了眼睛。 胡曼倒吸了一口涼氣,她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白茵,然后咬了咬唇,大著膽子走到門邊,大力的敲了兩下,示意這個房子里有人。 接著她就趕忙跑了回來拉住了白茵的手,似乎隨時要拉著往臥室那邊跑。 白茵的眼睛不知何時已經瞇了起來,她同樣看著門的地方。 那聲音頓了一下,接著就消失了,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 胡曼深深的吐了一口氣,但她并沒有去門邊查看,而是飛快的撥打胡母的電話。 胡母本來有些驚訝女兒突如其來的電話,但聽她喘著氣將剛剛的事情說了一遍以后,她的聲音也變得嚴肅起來了。 “你們別開門,我馬上回來!”胡母聲音有些發(fā)緊。 大約二十分鐘以后,胡母就打開了門,而她身后還跟著三、四個小區(qū)保安。 胡母看著安然無恙的胡曼和白茵,她明顯的松了口氣。 其中一個保安轉頭去看了看門鎖,他的臉色變得有些不好看了,“這鎖有撬開的痕跡?!?/br> 這證明了剛剛胡曼聽到的動靜不是錯覺。 如果不是胡曼機警,誰知道這只有兩個小姑娘在的房子里,到底會發(fā)生什么! 想到這里,胡母眼睛里有止不住的后怕。 因為這一頓的動靜,很快對面的鄰居家里也開門出來看發(fā)生了什么事。 對面鄰居家聽到剛剛有小偷出現撬鎖的時候還有些驚訝。因為這里是挨著高中的,所以里面很多都是來陪讀租的房子,要么是為了從小給孩子一個良好的環(huán)境,一早買下的房子,所以各家各戶的隔音效果都非常的好。 要不是保安的嗓門實在是太大,加上蹭到了他們家的房門,他們也不知道這事,更不會出來。 鄰居家的男主人和女主人都十分的和藹,他們看著對面只有一個女人和兩個女生在住,女主人當即表示如果胡母出門的時候他們剛好在家,他們會格外留意這兩個小姑娘的。 胡母自然是連連道謝,滿臉的感激。 白茵站在一旁,胡曼看著她有些出神的樣子,然后擔憂的說:“你別害怕,這只是個意外?!?/br> 胡曼還以為白茵是因為剛剛的事還有些回不過來神兒,她心中忍不住想,沒想到總是一臉老神在在模樣的白茵原來這么膽小...... 白茵失笑搖頭,表示自己并沒什么心理障礙。 等一切處理完了以后,保安在保證會加強防衛(wèi)業(yè)主安全以后就離開了,胡母和胡曼一同目送鄰居關門。 或許是察覺到了白茵的目光,那個自始至終都躲在父親腿后,顯得格外靦腆的小男孩沖白茵露出了一個靦腆的笑容。 白茵勾了勾唇,她垂下眼簾。 如果有開了天眼,或者開了陰陽眼的風水師在場,他們會看到白茵鄰居家那里不知何時出現了沖天的煞氣,還有小男孩變得忽隱忽現的雙腿和那周身都變得血紅,不斷溢出的血氣。 人若命衰,自出異象。 那小男孩活不了多久了…… 第57章 男孩 等門鎖被撬來的幾天之后, 小區(qū)的保安就及時加強了小區(qū)的防衛(wèi)。然而因為接下來的幾天小區(qū)都是風平浪靜的, 連半點異常都未在出現,所以也就沒人再去在意了。 畢竟即使治安再好的小區(qū),每年也少不得發(fā)生一兩件小偷偷竊的事。 胡母和胡曼很快就將這件事拋諸腦后, 把這件事當作了平靜生活里的一劑調味品,等回想起來的時候不只有后怕,漸漸的更添上了慶幸和感慨自己的幸運。 又是一日的課間, 白茵看著正在同同學喋喋不休的胡曼,她挑眉, 然后拍了拍她的肩膀, 將自己剛剛寫下的紙條遞給了她。 胡曼正說在興頭上, 她下意識的就接過白茵遞過來的東西, 然后接著眉飛色舞的說著什么。 白茵有些無奈, 她送了聳肩, 就這么出了教室門。 等上課鈴聲響起的時候,胡曼才意猶未盡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她看著旁邊本該是坐著白茵的凳子上空空如也,又猛然回想起來她剛剛似乎有什么事要和她說, 還塞了什么東西給自己。 胡曼趕忙將手里的紙條打開,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 任課老師已經看到了那個十分醒目的空缺了, 她皺著眉頭發(fā)問:“白茵同學哪里去了。” 胡曼頓時冷汗都出來了, 她看著那張紙條, 咬咬牙, 道:“報告老師,白茵有些不舒服,去醫(yī)務室了?!?/br> 倉促之間,胡曼也只能按照那紙條上所寫的,說了個蹩腳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