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0
算是知道白茵大師的口中的所謂的“小小的噩夢”到底是什么標準了! 董池想著夢里那只沖他伸來的手, 還有狹仄如同身臨棺木的令人絕望的感覺, 他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經(jīng)死掉了! 這么想著, 董池飛快的就出了門, 他現(xiàn)在感覺整個房間里都是人…… 現(xiàn)在唯一能讓董池感覺到安心的就是白茵了,可他又不敢去擾白茵清夢。于是,他準備去白茵房間的門口蹲一宿! 堂堂國內(nèi)一線偶像派演員,居然混到了這個地步,董池自己都覺得撲面而來的心酸。 然而他剛走到白茵的門口,還沒蹲下來的時候,白茵的房門就被打開了。 白茵看著驚魂未定的董池,她就知道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了。 想了想,白茵將自己隨身帶著的漢代螭龍玉法器隨手扔給了董池,并且無奈道:“拿去吧,將這個握于手中,后半夜不會再做噩夢了?!?/br> 白茵真的沒想到董池一個男人,居然會被一個噩夢嚇成了這個樣子。 董池大喜過望,連忙手腳并用的接住了那玉佩,他口中連連道:“謝謝大師,謝謝大師!” 過了一會兒,他見白茵轉(zhuǎn)身,并且方向也不像是去廁所,他才后知后覺的問:“大師,這么晚了,你去哪?” 等問出來以后,董池恨不得給自己一嘴巴。白茵的行蹤,他過問什么,就是她出去降妖除魔,那他也得裝不知道,免得自己被她拿去處理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白茵往旁邊的門上敲了兩下,接著,那門幾乎沒有任何停頓就被打開了。 司白夜頎長的身形就這么顯露出來了。 董池:“:……” 完了,他發(fā)現(xiàn)了大師和表弟之間了不得的事的了! 董池縮了縮脖子,趁著白茵開口開口之前,他瞬間就扶住了墻壁,一邊裝成瞎子摸索著走路,一邊嘴上念叨著:“我什么都沒看到,我夢游,夢游……” 白茵無語的看著董池的表演,她該說真不愧是演員嗎,一套動作下來,竟然毫無違和感。 接著,她的興趣就不在董池身上了。白茵轉(zhuǎn)頭想要讓司白夜去關(guān)門的時候,就看到他直直的盯著董池的手,白茵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就看到了董池手上的螭龍玉佩。 “你看那個做什么,到時候你要是想要,自己加持一個就行了?!卑滓鹇柤绲?。 當然,這得是他真的能恢復前世的記憶。 司白夜垂下眼簾,淡淡的“嗯”了一聲。 白茵讓司白夜回房間,她隨手將房門關(guān)下。一邊關(guān),她一邊笑嘻嘻的說:“你們家這個喜歡胡思亂想的毛病是不是還遺傳?” 看董池那個眼神,白茵就知道他恐怕已經(jīng)不知道想到了哪里去了。 司白夜抿著唇道:“……不是?!?/br> 白茵看著越發(fā)惜字如金的司白夜,她才終于有了一點點熟悉感。 這倒是越來越像他前世了,一點趣味都沒有。白茵這么想著,興致有些索然。 司白夜看著表情平靜的白茵,他眼中閃過無措,然后閉上嘴,越發(fā)上沉默。 白茵沒有注意司白夜一瞬間的動作,她將自己來京市的時候就準備好的幾粒玉石放置在屋內(nèi)的幾個星宿方位上,然后對他說:“你現(xiàn)在躺下吧?!?/br> 司白夜聞言就一言不發(fā)的就平躺到了床上。 一瞬間,玉石微亮,很快著亮光一閃而過,融進了司白夜的體內(nèi)。 見此,白茵飛快的將五頁黃紙符分別貼到了司白夜的額頭、四肢上,那黃紙上面的丹砂這次格外的鮮艷,甚至透露著隱隱的暗色。 這丹砂中混進了白茵的食指上血,效用大增! 幾乎是在將符紙貼上去的同時,符紙上的紅光頓時大盛。 因為司白夜如今有了人類的軀體,和純粹的靈魂不同,白茵只能通過這種媒介才能看清楚他的魂魄。 白茵眼睛微閉,再睜開的時候,她的天眼就已經(jīng)被開啟了。 然而就在白茵看過去的時候,她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愕然。 細數(shù)司白夜身上已有的魂魄數(shù)量,卻也只有兩魂三魄,這兩魂必然就是天魂和地魂了,因為這兩魂是每個人死之后必然要過奈何的兩魂,不然不可入輪魂。 可兩魂三魄,這即使加上鐲子里的一魂三魄,怎么算也是三魂六魄,尚缺一魄! 白茵見司白夜微微皺起了眉頭,似是有些承受不住這效用凌厲、直窺探人靈魂的符紙,她趕忙將五張紙符統(tǒng)統(tǒng)撤了下來。 因為體內(nèi)陰陽之力太過霸道,一旦融入司白夜如今的筋脈之中,必然是要在里面橫沖直撞的,嚴重的話甚至會造成筋脈破裂。這么想著,白茵只好用手上的力道按壓過司白夜的幾處xue位,以求讓他體內(nèi)殘留匯聚的靈氣及早變的溫馴舒緩。 司白夜剛睜開眼,就看到白茵俯身,一手撐在他右側(cè)耳朵的旁邊,一手點在他的身上,帶來陣陣的按壓感。 霎那間,司白夜的嘴唇就哆嗦了一下。 白茵感覺到司白夜醒了過來,她看過去的時候,就看到了他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她挑眉,問:“你發(fā)什么呆?” 司白夜頓時就被驚醒,他將臉扭向一邊,吶吶道:“……我沒有發(fā)呆?!?/br> 這個時候,白茵的細條條的左手還撐在他的旁邊。 白茵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然后感覺到了一點不妥。她在心中微嘆,馬上哭笑不得的起了身。 修道之人本不拘小節(jié)的,她上輩子這清心寡欲的小師叔,這輩子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她該感嘆董家熏陶么? 白茵想著董昌國,又想到了董池,這一個個,上到七八十歲的老人,下到二十多歲的青年,就算是今天那個董啟明的兒子董玨,也是聽她一句明明很正常的話之后就避她如虎。 尤其是董玨,簡直對她是退避三舍。 白茵摸了摸臉,有些不解。她這長相和上輩子半斤八兩,沒有任何的遜色,上輩子哪怕扮成男裝,也有許多秦淮河畔的女子不嫌棄她身量單薄,就沖她那張如玉的臉給她遞荷包之類的東西的。 盡管這么嘆惋著,白茵卻也沒放在心上,只當各個時代的人審美不同。 司白夜見她良久不言,他張了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