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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告訴自己。于是,他很快的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又問:“那果凍一樣的石頭有多大?” 胡曼奇怪胡向歌一瞬間的失態(tài),但聽他問,她老老實實的比劃了一下自己的拳頭:“大概有這么大吧?” 反正和那印璽不相上下。 如果真的是田黃凍,又有拳頭那么大,那可是寶貝??! 胡向歌的好奇心驟然被吊到了極點(diǎn),這一頓飯也吃的食不知味,恨不得馬上見到那兩塊東西。 白茵嘴角一抽,她之前都沒看出來胡曼的父親有這么不沉穩(wěn)。 —— 一頓飯本來需要一個小時,但硬生生的被胡向歌提前到了半個小時。 胡向歌看著胡曼她們遠(yuǎn)比平時更快的進(jìn)食速度,他臉上閃過輕微的尷尬,然后說:“你們慢點(diǎn)吃,我不急?!?/br> 胡母白了他一眼,胡曼直接說:“我才不信你不急?!?/br> 白茵自己吃飽了,她見胡向歌是真的有些坐不住了,她抽了抽嘴角,然后起身往臥室走了。 “胡叔叔,你等我一會兒。”白茵道。 胡向歌眼中亮光一閃,然后驟然變得十分矜持,引得胡母和胡曼不約而同的撇嘴。 過了兩分鐘,白茵手里拿著兩塊石頭就從臥室里出來了。 胡向歌遠(yuǎn)遠(yuǎn)看過去,他的眉頭有些微微的皺了起來。 從遠(yuǎn)處看,這兩個石頭顯得太過完美無瑕,身上不見半點(diǎn)天然形成得痕跡,倒像是塑料或者琥珀制品。 不會是假的吧…… 就在這個念頭在胡向歌腦海里一閃而過以后,他就看到了遞到他面前的兩塊石頭。 胡向歌下意識的接了過來,然而下一秒,他就覺得這石頭燙手了。 天然形成的東西,總有這樣那樣的瑕疵,雞血石和田黃石也不例外,總不能整塊石頭都是血色或者黃色,它們還會有棉裂之類的痕跡。 一般來說,雞血石的形態(tài)可分為片紅、條紅、點(diǎn)紅、團(tuán)紅等數(shù)種,凝結(jié)的程度越高,赤色分布越集中,占據(jù)整個石頭的面積越大,價值就越高,品質(zhì)也就越好。而胡向歌手里的這塊雞血石,幾乎彌蓋下來的,皆是雞血之色,只有背后有一小片褐色石皮,這石皮極少,又不阻礙觀賞,影響并不是很大。 這雞血石其形端正,形態(tài)微傾,別有一番天然風(fēng)味。 胡向歌再看那一塊田黃石,他苦笑了一下,就想要把這石頭還給白茵。 白茵有些疑惑:“你不看了?” 胡向歌看著自己妻子女兒同樣有些好奇的神情,他嘆了口氣,說:“我剛剛還好奇,現(xiàn)在就不了。這實在是太貴重了,你還是趕緊收起來吧?!?/br> 白茵笑了,“這東西長來就是給人把玩欣賞的,而且又是外物,沒什么見不得人的?!?/br> “況且,我看清朝鄧散木所著的中有記載‘其品質(zhì)高下,則在地在血,地以羊脂凍為上,白如玉,半透明。烏凍次之,深灰色半透明,烏凍之血多赭黯以鮮紅為貴。黃凍又次之,褐黃色、微透明?!?/br> 盡管這個田黃凍石不是昌化雞血石,是福建壽山出產(chǎn)的田黃石,但倒也能勉強(qiáng)適用于此。 胡向歌聽完,他搖了搖頭,道:“不能這么說。先不說兩個石頭產(chǎn)地不同。就說這個田黃凍石,它都是凍地了,也就是玻璃地,已經(jīng)是田黃石中的極品了,價格比起高級田黃石,又翻了幾倍。” 白茵看著那田黃凍石,有些失笑。沒想到再這個時候,這個品質(zhì)都已經(jīng)算是玻璃地的東西了,她記得她見過的要比這個品質(zhì)好的田黃石不知凡幾。 無論是雞血石也好,田黃石也好,開采量經(jīng)年之后,都已經(jīng)接近資源枯竭了,就這樣一塊品質(zhì)的,都已經(jīng)算是頂尖的了。 “還有這塊,盡管不是凍地,但其色如血,如同活雞血撒上一般,色澤純凈耀眼,無瑕雜之意,也沒有石裂。看起來地子很好,不是剛地或者硬地里出來的東西,身價再翻倍,也算是高等接近極品了。”胡向歌看著那塊雞血石,興致勃勃道,其言語中再也沒有沒有見到那印璽的失落了。 胡向歌想到了什么,他抬頭問白茵:“你這兩個東西有意出手么?我可以給你聯(lián)系省博物館?!?/br> 這兩個石頭,再算上古董的身份,價值簡直難以估量! 白茵笑著搖了搖頭,婉拒道:“我現(xiàn)在手里還有錢,暫時沒有出手的打算?!?/br> 這要是“養(yǎng)生館”裝修的時期也就算了,她說不定還真會意動,但現(xiàn)在既然“養(yǎng)生館”每個月都有不少的盈利,她也沒有把手里的東西變成錢的打算了。 見白茵拒絕,胡向歌也沒有再勸解。實際上,他要是有這兩件東西,他也舍不得出手。 胡向歌想了想,然后好心說:“這雞血石和田黃石你準(zhǔn)備做什么用,我剛好認(rèn)識幾個省里的大師,至于是刻章還是刻掛件,你都可以去找他們?!?/br> 胡向歌的熱心盡管不假,但白茵現(xiàn)在確實沒有這個打算,所以她這個也沒答應(yīng)下來。 胡向歌見了這兩個價值連城的東西之后,心情變得格外的愉悅,被白茵拒絕了兩次,他也沒有半點(diǎn)的不高興。 這時候,胡曼見自己的父親和白茵討論完了,她才忍不住問了一個最直接的問題,“這個……能值多少錢?” 胡向歌愣了一下,然后抬頭看白茵。 白茵倒沒什么不能說的,她的東西既然在她手里了,那她就有這本事守住。況且,胡曼也只是問個價格。 “大概大七位數(shù)?”白茵猜測道。 她對現(xiàn)在的行情也不是特別的了解,只是考慮了一下,說了一個自認(rèn)為差不多的數(shù)字。 胡向歌突然朗笑了一聲,然后說:“這可不止幾百萬了,單那塊黃田凍都得兩千萬了,再加上雞血石,也得四五百萬?!?/br> 這么一算,就是兩千五百萬了。 胡曼捂住嘴,倒抽了一口氣。她瞪著那兩塊石頭,磕磕絆絆的說:“我、我當(dāng)初把兩千五百萬放手里了?” 還玩了好一會兒! 白茵挑眉,“石頭而已,再怎么值錢,人得了也成不了仙?!?/br> 胡曼看著毫不把這東西放眼里的白茵,忽然一個虎撲,就掛在了白茵的身上。 “說,你到底還有什么沒有給我交代的!”胡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