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1
書迷正在閱讀:有一種生物叫大師兄、流亭(H)、容易的重生、初戀對象和我交往了三年???、金大寶哪里跑!(第一部)(H)、旁友你腦子瓦特了嗎、追追追小日常、匪夷所思的婚姻、扶殘醉尋(H)、大人冤枉啊(H)
忙的說:“這個是蘇州前幾年流行的料子里面最貴重的一種,這花樣也是江淮一帶的風(fēng)格。我這小店可是做不出來,是人家從江南帶過來的東西吧。” 紫鵑趕緊說:“是。張老板好眼力,這是幾年前在揚州的時候做的衣服了?!?/br> “你都有揚州的衣服了,還來這里做?”那小姑娘睜著大眼睛說,那眼神怎么這么像雪雁,看的紫鵑心也軟下來。 紫鵑就笑笑:“揚州的衣服總不能穿一輩子啊,總要添置新的啊?!币贿呎f一邊看見溫先生有些探究的看著自己,紫鵑裝作沒看見。 小姑娘睜著圓圓的大眼睛,很像稻香村養(yǎng)的貓:“你不再去揚州了么?” 這“不回去了,已經(jīng)回不去了。”紫鵑還是回答了。 “回去?你不是京城人?你的口音不像揚州人啊。”那少年正等著那青衣女子和張裁縫說話。有些無聊,就問。 “雪兒別失禮?!蹦乔嘁屡诱f那少年,又轉(zhuǎn)頭對紫鵑說:“冒犯之處,請姑娘見諒?!?/br> 紫鵑也客氣的笑笑:“不敢當(dāng)。其實無妨,我是京城長大的,不過我家姑娘是蘇州人。而我們老爺生前揚州為官的?!?/br> 紫鵑實在不想和這些陌生的人聊下去了,她性格并非自來熟,又是這樣的時代,總要入鄉(xiāng)隨俗吧,何況她還想叮囑豆子些話呢。所以紫鵑就看似無意的說出自己的身份——丫鬟一枚。 人性多為勢力的,聽說她只是個丫鬟,這些看起來怎么也算的上小康以上人家的人們,應(yīng)該就懶得理自己了,就能脫身了。 可惜好像事情有些偏差:“你家姑娘?你是個婢女,怎么還用人看房子?”那貓眼睛的小姑娘更好奇了,你倒是聽到不少啊。 紫鵑還沒回答,那少年卻不屑的看了那小姑娘一樣,眼神在說:少見多怪。 偏那小姑娘是個機靈的,看出他的嘲諷之意,就說:“也是,揚州人也可能京城口音的,婢女自己有房子也有的?!敝S刺剛才那少年的話,不過紫鵑看來也罷了,畢竟口音是從小養(yǎng)成的,自己的口音怎么聽也不是江南的口音,問一句到正常。 少年冷哼一聲:“高門大宅里的體面下人有處私宅本來就比揚州人說京城口音正常么?!?/br> 紫鵑懶得管這兩個小孩子斗嘴,就說:“壞了,我想起點事來。那張老板,不打擾您的生意了,我下次再來吧?!?/br> 張裁縫說:“葉姑娘慢走?!?/br> 紫鵑就對豆子笑笑:我下次再來看你,你自己保重吧。 豆子送她出來,聽見里面那小姑娘說:“這個姑娘是個婢女?怎么看也不像啊。有些人家的小姐也不及她,她是誰家的丫鬟?” 就聽溫先生說:“這京城里不比我們家鄉(xiāng),這里世家高門多的是,那些人家的丫鬟也讀書認字,衣著打扮也體面,就看不出是丫鬟了。這樣的人家很多的?!?/br> “可是她腕上那翡翠鐲子得值上千兩銀子呢?!蹦切」媚锏故莻€識貨的。 紫鵑出門前因為先去了一趟她“婆家”,今天是她婆婆的生日,所以打扮上自然精心,要不她出門怎么不會帶著賈老太太賞她娘的結(jié)婚禮物的那對翡翠鐲子,也不會穿一條讓人羨慕的揚州裙子的。因為她算著不會在賴家的時間太長,既然能出來一趟自然要充分利用了才是。所以帶上了給豆子的東西,果然有空余時間來看一趟豆子。 只是沒想到居然遇上這么多人,真是麻煩。紫鵑裝作沒聽見里面的話,愿意怎么說怎么說吧。反正我又不認識你們,也不想認識你們。 紫鵑在門口對豆子說:“你回去吧,現(xiàn)在店里忙?!币惶ь^?!傲??” “葉姑娘!你又在這里買房子了?”柳湘蓮顯然是想要穿過這小巷,沒想到居然遇上了紫鵑,不知道為什么居然這么想。 “……不是了。我把豆子送到這里做學(xué)徒了。我那宅子租出去了?!弊嚣N解釋說。 柳湘蓮微微一笑:“我到聽說誰家的房子租給了什么才子,原來是葉姑娘的?!?/br> 紫鵑就說:“我夫家給找的租戶,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只說是來進京趕考的舉子?!?/br> “這樣啊。我最近沒回去,不過聽人這么一說?!绷嫔徥莻€不太拒小節(jié)的。也知道紫鵑是個爽快的,就隨口多說了幾句閑話。 因為對方是柳湘蓮,紫鵑倒也不拘束,兩人就嘮幾句閑話本來很是正常。 結(jié)果就聽里面那小姑娘說:“你是騙子,你和每個人說的都不一樣。露餡了吧?” “什么?”紫鵑被問懵了,哪跟哪? “你不是大戶人家丫鬟么?怎么有夫家?”那小姑娘居然跑出來問紫鵑,也閑事管的,紫鵑有些煩,怎么就看著她像了我們雪雁,我們雪雁多么可愛的小姑娘,從來不多問,不管閑事。 紫鵑卻不動聲色,總不能和小孩子生氣?。骸把诀咭部梢杂蟹蚣野??我小時候定過婚的。后來未婚夫夭折了,才進了府去,跟了我家姑娘的,有什麼不對嗎?” “你是個望門寡???”那小姑娘說 “住口!真沒禮貌。”那書生出來對小姑娘喝止,又對紫鵑說:“舍妹不懂事,請姑娘見諒。” “令妹心直口快。是個幸福的孩子呢?!弊嚣N說,只有幸福的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或者別有所圖的人才會這么心直口快,她和這孩子不認識,自然不可能是后者。 “你男人都死了,你還要外頭的宅子做什么?”小姑娘好像不只是心直口快。 “胡說什么!”她哥哥聽了真的氣了,畢竟一個小女孩子家,怎么說你男人這樣粗野的話呢。 紫鵑也不高興了:“男人死了,我就不過了么?要不當(dāng)時殉夫,要不該怎么過還得怎么過。要是因為男人死了,本人又不肯死,混得慘不忍睹了就說是因為我男人死了我才這樣的,把責(zé)任都推到死人身上,也對得起死了的人?還不夠丟人的?!?/br> 那少年卻怒了:“你怎麼說話的?” “雪兒!這位姑娘說的很是。本來都是自己的選擇,和亡人沒有關(guān)系的。”那青衣女子的聲音里有說不出的寂寞。 紫鵑雖然不知道來龍去脈,不過聽她的口氣,再看那少年的怒氣,冰雪聰明的紫鵑就推測出一種可能,這青衣女子是這少年的jiejie之類的家人,八成是守了望門寡的——她的發(fā)型還是姑娘的發(fā)型,不是婦人的,應(yīng)該沒成過親的——估計因為這望門寡才讓她如此打扮的。 所以聽了自己剛才的話,這少年有些不滿,紫鵑就說:“我是個侍女,是不守望門寡的,自然不可能只顧著先夫的。要是立志守寡的,當(dāng)然也是受人敬佩的,卻不是我們這樣身份的人能做的?!?/br> 紫鵑偷看那少年聽了這話果然臉色好了,看來自己想的對了。 “姑娘青春年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