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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meimei的日子不就更難過了么?我一定要幫助薛哥哥和薛妹子的,不能讓薛家大太太得逞。 為了薛哥哥,我才不怕那薛家大太太呢。她再怎么羞辱我,薛哥哥也是喜歡我的,為了薛哥哥,我什么都能忍受。 小姑娘么,愛情就是生活的重心。 紫鵑看那潘芳草的表情,就知道成功了。就說:“看我這張嘴,一開口就收不住。潘姑娘您見諒啊。時辰不早了,我也得走了。” 潘芳草客氣的留了一留,紫鵑只說怕家里有事,潘芳草就送出房門,紫鵑說:“潘姑娘請回吧,外頭冷?!?/br> 正說著聽見外頭一陣哭聲。 潘芳草就說:“葉姑娘要不再坐回兒吧,外頭不知道怎么了,怕有人來往?!?/br> 紫鵑笑著說:“不過幾步路,也遇不上什么人,我的轎子就在門口,就不打擾了。姑娘請回吧?!?/br> 話說的容易,結(jié)果紫鵑出來卻沒那么容易到門口,原來這古代沒有什么娛樂活動,所以人們更喜歡看熱鬧,這不一聽哭聲,都跑出來看熱鬧,偏這店修的絕對是把空間價值最大化,盡一切可能的蓋滿了房子,所以中庭小的很,這不人一多就擠滿了。 紫鵑作為一個女人,從不能從人群里擠過去吧。這年頭女人這么干,可是犯忌的。 紫鵑索性退到一邊等著,就聽人圈里面說:“裴夫人,不是我不想買下您的房子,可是我現(xiàn)在真的沒有這么多現(xiàn)銀啊。您又著急回鄉(xiāng),要不容我再湊湊也行的,可是現(xiàn)在哪里拿的出來。要不這樣,我給您打聽一下誰要買吧。 不過說實話,裴夫人。現(xiàn)在裴相公已經(jīng)去了,雖然扶靈還鄉(xiāng)是一定的,可是早一天晚一天也不大緊。裴夫人您這么著急的賣房子,如何能賣上價錢去? 裴相公又不在了,您孤兒寡母的沒個銀錢傍身總不行的,還是聽我一句勸,稍微等等,我?guī)湍蚵爞€買主買個好價錢?;蛘叩任毅y子湊手也行,鄰里鄰居的不會讓您吃虧?!?/br> 紫鵑聽傍邊人圈外圍一個書生打扮的人問一個商人打扮的人:“您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么?” 那商人長的高大,看的清楚里面的情況,就回頭和那書生八卦說:“你要問別人,我還真不知道。這個寡婦帶的這小童,我卻認(rèn)得。我每次上京買賣都住這里,幾次就見過他家主人帶著這小童過來找店主下棋聊天。聽說是忠順王府的清客,看著年紀(jì)不大,沒想到就死了,我上次見還是半年前了。” 忠順王府?好像就賈府的對頭,不過也不一定,就是不是賈府的對頭,賈寶玉拐走了人家的戲子,人家上門來要也是正常的。不過什么紅學(xué)家,什么同人一般都喜歡說這忠順王是賈府的政敵。不對,賈府還沒這個資格和人家王府做對頭,應(yīng)該說是賈府所在的政治派系的對頭。 但是話又說回來,這賈府這個樣子真有參加政治派系么?賈赦是個終極宅男。反正官也是虛職,不過有個級別拿份俸祿罷了,就是想要參加政治派別。人家要他有什麼用?賈政倒是有些實職,可惜官職太小了,人也不精明,懂政治么? 難道是賈珍?雖然賈珍是個花花公子,但是卻是有些行動力的,如果再加上幾分野心,那么參加什么政治派別也有可能。然后忽悠的賈赦、賈政也一并參加進去。這么說倒是解釋的通,就是不知道和事實有多少出入。 紫鵑一邊胡思亂想,一邊聽里面一個女子的聲音:“妾身夫家乃杭州裴氏,妾身出身泉州管氏,都是重規(guī)尊禮的人家。怎么能為了銀子就耽誤了相公回鄉(xiāng)的日子啊?!?/br> 好迂腐的女人!紫鵑暗自想,不過她說什么“泉州管氏”?紫鵑馬上開動了思維細(xì)胞。 就聽原來那人說:“裴夫人您……”很有些恨鐵不成鋼啊,不過看起來這人也是為這裴夫人管氏真心著想,說的話很是實際,要是個不厚道的應(yīng)該趁機壓價,把房子低價搞到手。 紫鵑見那商人模樣的想要開口,不過好像正在算計中,紫鵑馬上喊了一聲:“不知道夫人的宅子要如何開價?” 其實這是個壓價的好時機,而且這裴夫人管氏明顯是個冤大頭的代表人物。當(dāng)然也可能是裝的,設(shè)的一場局也說不定,從天而降的餡餅多半可能有毒。 不過在場的多數(shù)客人都是進京趕考的學(xué)子,而且住在這個店里的也不可能是什么有錢的,當(dāng)然就是住這店里的商人也不是能一下子就決斷一所京城的房子的生意,而且做生意自然也和紫鵑一樣擔(dān)心是場做好的局。所以現(xiàn)在還沒人表達(dá)要趁機買下這裴家宅子的欲望。 紫鵑當(dāng)然不是為了什么宅子,她關(guān)注的焦點在于“泉州管氏”,根據(jù)紫鵑從嫁妝單據(jù)上考據(jù),和從林黛玉及王嬤嬤那里得到的一手消息,林黛玉的祖母的娘家就是“泉州管氏”。 現(xiàn)在的泉州有多大,紫鵑不知道,不過“管”這個姓氏雖然不能說罕見,但是絕對不多。那么這個寡婦說她是出身“泉州管氏”,說明她娘家一定是泉州望族,林黛玉的祖母一定也出身望族,所以她娘家恐怕和林黛玉的祖母家有關(guān)聯(lián)的。 畢竟一個泉州城,有兩個“管”這樣的小姓的名門的概率真的不高,要是張氏,王氏,李氏什么的,有多少個也正常。所以紫鵑決定碰碰運氣。 紫鵑這一嗓子,立刻把人們的視線都吸引到她身上了。好在紫鵑骨子里還是前世的觀念,還怕人看么,21世紀(jì)的姑娘們怕的是沒人看,回頭率是多少女孩子的自豪。 那些人看說話的是一個年輕的美貌女子,穿著富麗,而且一看就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生活環(huán)境,看來是個有能力的真買家。就自動讓開了,讓賣家和可能的買家直接面對面。古人還是厚道的。 紫鵑這才看清那寡婦,一個四十上下的女子,雖然披麻戴孝的,還是能看出秀麗的眉眼,皮膚白皙,皺紋并不多,而且通體透著一種書香氣。 紫鵑初步判斷她不是設(shè)局的騙子,那么就是讀書讀傻了的封建女子了。 紫鵑見那夫人打量她,估計心里猜測她身份,就開口說:“不知道夫人的宅子在哪來?開價多少?不是我市儈,這宅子需要看過才好議價?!?/br> 那寡婦原來對面的是個年輕人,聽了就替那寡婦說:“宅子就在后街,姑娘要是有意就去看看?!?/br> “后街?和這店隔著一道墻的?”紫鵑來的路上偷看過外頭,這一點很多民宅。 那年輕人看了一眼那寡婦,那寡婦卻坦蕩的說:“正是。就在這店背后?!?/br> 很多人買宅子不愿意挨著客棧這樣的地方,人來人往的不安靜,也不安全,而且這一段的人家未必有車馬,可是客棧就要有過往客人的馬匹了,夏天難免有味道,綜合種種,所以那年輕人想要隱瞞一下那宅子的方位了。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