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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光芒,照亮了兩人的面容,雅爾江阿自不用說,穿上黑色勁裝的他,依舊俊雅的容顏,平添了一抹危險的氣息,雖然他的表情相當悠閑。而對面單膝在地,下巴微抬目光落在雅爾江阿小腿上的引路人,赫然就是雅爾江阿那日將七夜吃干抹凈后仍欲求不滿所找的隱忍而又沉默的男子。“屬下參見主人。”自見到雅爾江阿后,那人首次開口,聲音低沉。“呵,”雅爾江阿輕笑,一掃衣襟,在身后的椅子上坐下,一臉痞子相的翹起二郎腿,笑嘻嘻的問道:“喲。。。好久不見,想你主人我了沒???”那人微微低頭,掩飾嘴角的抽動,實在是雅爾江阿這動作,太破壞他平時的形象了,不過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氣,起碼在看來,自家主人的心情甚好,不用擔心被莫名其妙的遷怒了。心念急轉,那人嘴里卻立刻回著雅爾江阿的話:“回主人,屬下想了?!?/br>“嗯,”雅爾江阿有些詫異,面上卻滿意的應聲,說道:“真乖,算爺沒白疼你。最近暗部有什么大事沒?”“回主人,一切順利。”那人低眉順眼的小心回答。“這樣啊,”雅爾江阿敲著桌子,漫不經心的說道:“那爺怎么聽說最近暗部動作挺大的?”“這。。。”那人額上冒出細碎的汗珠,“回主人,大約是因著前朝風云迭起,所以動靜大了些。屬下想著這都是正常的,才沒特別提起,請主人恕罪?!闭f著跪伏了下去。“是嗎?”雅爾江阿瞇起眼睛。那人感受著雅爾江阿的視線帶來的灼熱,一動不動。“嘛,算了,”出乎那人的意料,雅爾江阿竟輕易的放過這一問題,只說到:“既是如此,這次就算了。如果下次再讓爺從別人口中得知這些東西,你知道后果的?!?/br>未盡的話語,有時候比明著威脅更讓人心驚。那人聽了雅爾江阿的話,磕了一個頭,才敢恢復先前的姿勢,沉聲回道:“是,謝主人。”“先別急著謝,”雅爾江阿仍是笑嘻嘻的,渾然不覺聽了他的話,那人全身繃緊心中苦笑,隨手從身上摸出一個瓶子把玩,懶洋洋的說道:“你是知道爺?shù)囊?guī)矩的,做錯了事,可是要懲罰的。”“是。”“欲行,擅自揣測上意,暗部的規(guī)矩,怎么辦?”雅爾江阿挑眉問道。“赤龍鞭鞭刑兩百,暴曬三日?!蹦侨?,也就是欲行,澀聲道。“很好,明知故犯,罪加一等?!毖艩柦Ⅻc頭,復又苦惱的說:“可是爺舍不得你那上好的肌膚留下疤痕,影響手感,你說該怎么辦?”“您是屬下的主人,自然是您說怎么辦就怎么辦?!泵髦姥艩柦⑹鞘裁礃拥娜肆?,還在期望什么?欲行閉眼咬牙說道。“過來?!毖艩柦P聲。欲行深吸一口氣,低著頭膝行道雅爾江阿觸手可及的地方。“抬起頭來。”雅爾江阿繼續(xù)命令。欲行忍著心中戰(zhàn)栗,抬頭,目光落在雅爾江阿的頸部。因著視線提高,欲行一眼就看到了雅爾江阿手上把玩的精致瓶子,然后眼睜睜的看著雅爾江阿從中倒出一顆綠油油的藥丸,捏著它來到自己的嘴邊。順從的張開嘴,任著雅爾江阿把雖然散發(fā)著清香但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東西的藥丸推進自己的嘴里。隨后,雅爾江阿又從桌子上拿起早已涼透的茶水,對著欲行灌了下去。好些欲行來不及吞咽的茶水,由于仰著頭,順著嘴角,流了下來,沒入衣領。雅爾江阿喉嚨一緊。待到杯中的茶水倒盡,雅爾江阿滿意的看見欲行早已將那藥丸吞了下去。雅爾江阿松手,杯子滑到地上,只聽一聲輕響,那和田玉石雕刻而成的杯子,本不應該卻偏偏就那么。。。碎了。。。☆、石室里的曖昧欲行雙手勉強撐在地上,只聽得雅爾江阿淡淡的聲音響起:“這藥是爺新配的,沒什么用,只是讓你體會一下身體的疼痛罷了。”“是。。。唔!”欲行話未說完,就被身體猛然出現(xiàn)的劇烈疼痛掐斷了話語,悶哼出聲。“哦?”雅爾江阿饒有興致的看著痛苦掙扎的欲行,“藥效這么快就揮發(fā)了?”沒有聽到欲行的回答,雅爾江阿更是滿意,能讓久經訓練的欲行都難受成這個樣子,看來自己做的東西,的確效果不凡。“主。。。主人。。?!庇械氖种?,在地上抓出深深的痕跡,聲音都扭曲得不成樣子。雅爾江阿嘲笑:“怎么?這樣就受不了啦?”剛剛的聲音,是欲行拼命忍耐,才咬牙發(fā)出的,只這一會,欲行的里衣就全被自己的汗水打濕了,現(xiàn)在真是半句話都擠不出來了。雅爾江阿頗有點幸災樂禍:“平日里,你不是很能忍得嘛?”欲行痛的幾乎要在地上打滾,哪有心思回雅爾江阿的話?雅爾江阿自然看出來了,也不計較,他正得意于自己研制出來的藥丸威力呢。“這可是懲罰?。≡趺茨懿贿M行到底呢?不過爺還有事,就先走啦,”雅爾江阿笑得開心,在離開前不忘惡意的提醒:“忘了告訴你了,爺制的這藥,有效期是三天,越是后面,藥效就越強,欲行,好好享受啊。。。”也不管欲行到底聽沒聽到,隨著話語的消失,雅爾江阿的身影,也已不在內室了。感知到雅爾江阿離開,欲行再也忍耐不住,喉嚨里發(fā)出沉悶的嘶吼:“嗚!嗚。。。”雅爾江阿走在伴著夜明珠發(fā)出的柔和光線的地下城,毫不費力的向著自己早已打聽好的目的地前行。往下走了兩層,七拐八彎過了幾條通道,雅爾江阿才悄無聲息的在一間小房間門口停下。地下的建筑,隔音非常好,以雅爾江阿的耳力,都無法聽見緊閉的石室里面,那人正在做著什么。不過對于雅爾江阿來說,也不是什么困難,只要將精神力延伸出去,還有什么是他不能知道的?“呃?!”饒是雅爾江阿心里強大,也想不到自己看到的,竟是這種景象!石室里住的,是七夜。現(xiàn)在接近午夜了,七夜躺在床上,這很正常,可是誰來告訴他:為什么七夜會跪趴在床上,手上拿著當時離開時自己惡作劇心理發(fā)作給他的那根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