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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主動挽上雅爾江阿的腰背。自雅爾江阿狠狠訓了他一頓,又將與他不相上下的影十三收房后,欲行收斂許多,卻僅在雅爾江阿身邊。此刻,他正仗著雅爾江阿看不見,眼帶挑釁的狠狠瞪著窗外不自覺看過來的影十三。影十三眸光一沉,面色帶了幾分晦暗。弘歷的登基大典,辦得盛大隆重,因著還未娶親,大封后宮便取消了,只立了兩宮太后。然東宮太后胤稹嫡妻烏拉那拉氏自其親子去后身子一直不好,因此在弘歷未立皇后之前,后宮大權(quán)盡在其生母西宮太后胤稹之熹妃鈕鈷祿氏手中。弘歷如今也到娶親的年紀了,他現(xiàn)在又貴為天子,后宮空虛,瞄準他的人不少,雖有守孝之事?lián)踔?,但擋得了一時擋不了一世。最讓弘歷煩心的,還是雅爾江阿的態(tài)度。若說雅爾江阿不知道,他是絕對不信的,可是雅爾江阿卻偏偏沒有任何表示。弘歷在關(guān)于雅爾江阿的事上完全沒有他是皇帝自覺,雅爾江阿看著忍不住試探的弘歷,心生愉悅,不在意的說道:"既然都說要娶,你娶就是了。"弘歷呆了一下,有些惱怒和說不出的失望:"你怎能這樣無所謂?我這樣都是為了誰??。?/br>雅爾江阿挑眉,壓根沒把弘歷的怒氣當回事,他攬過弘歷,嗤笑一聲:"我有什么好擔心的?你的身體早就習慣了我,就算娶親了,難不成對著新娘子你還立得起來?"弘歷被雅爾江阿粗俗的話語說的面紅耳赤,又有些安心,不安的道:"那子嗣?"身為皇帝當然不可能無子,否則如何坐得穩(wěn)位置?但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除了雅爾江阿,他對任何人都立不起來,這樣的他,如何有自己的子嗣?雅爾江阿卻胸有成竹,早在搭上弘歷的時候,他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了。為了兩人之間沒有隔閡,他也早就找到辦法了。雅爾江阿低頭在弘歷的耳邊細細說來。弘歷面色通紅,卻露出幾分喜意,聽完后遲疑道:"這樣真的好嗎?"雅爾江阿不悅,"你不相信我?"弘歷搖頭:"不是。"后又不知想到什么,有些驚喜的問道:"你那些兒子...就是這么來的?"雅爾江阿知道弘歷想岔了,但是他也樂得弘歷如此誤會,因此點了點頭。若說在弘歷心中,和雅爾江阿還有什么別扭,無疑是雅爾江阿的幾個福晉和兒子,但如今聽得雅爾江阿的話,他不由大喜,心中的結(jié)便解開了,自此對雅爾江阿更是小意順從,不肯違逆。打發(fā)了弘歷,雅爾江阿在書房靜坐許久,事到如今,雅爾江阿可以說是得償所愿。唯有一事,便是親王無詔不得出城30里,可是如今的皇帝,是弘歷,這一祖訓,對雅爾江阿來說便是如同虛構(gòu)了。來到清朝十數(shù)年,現(xiàn)如今雅爾江阿笑得輕松,終于沒有什么可以威脅到他的了,從此,海闊天空,任吾游!☆、瓜爾佳氏番外有著一個作為廢太子妃的族姐,身為瓜爾佳氏的嫡女,她的日子并不好過。教養(yǎng)嬤嬤很嚴厲,父親母親更多的,是關(guān)注自己是否會給他們丟臉。而自己喜歡什么,在他們眼里都是不重要的。規(guī)規(guī)矩矩的長大,老老實實的選秀。那時候自己在想什么呢?其實壓根就沒有想法,因為無論是嫁給誰,過的生活都差不多吧。不過是從一個籠子搬到另一個籠子。然而或許是因為自己的安分守己,所以自己居然被指給了簡親王的世子。這個即將成為她丈夫的人,她是沒有見過的,不過倒是隱約聽說過,那是一個長相英俊,身手矯健的八旗子弟。他日后還會襲爵,額娘打聽到的消息,他的身邊,不過只有兩個通房丫頭。她的心里一陣竊喜,也許,自己也是可以有所期待?可最終,現(xiàn)實再一次告訴她,幸運,從來不屬于她。把手中不經(jīng)意間撕碎的絲絹丟掉,她有些不甘心,不過是短短的三個月,那位原本她并沒有放在心上刻意忽略的側(cè)福晉,已然占盡了先機。任她如何努力,得到的,確是疏遠。不過她總算是有一點贏她,先進門又如何?先懷孕的,是她。揚起微笑,這一胎若是男孩,那便是名正言順的嫡長子,誰也比不過。只是讓她有些不安的是,消息傳出去沒多久,兩位重病的老人竟是相繼去了。那天雅爾江阿看著自己肚子的眼神,讓她心驚膽戰(zhàn)。咬碎了銀牙,她就是不信,這也是他的孩子,他還能害了他不成?事實證明,他的確是讓他平安的出生了,也平安的長大。可是,也僅此而已了。他在漠視他。她憤恨不平,卻什么都改變不了。后來,他又娶了一個側(cè)福晉,然后懷孕了。接著,她也懷孕了。在她的第二個兒子出生后,發(fā)現(xiàn)雅爾江阿對他沒有不喜,她欣喜不已。對小兒子,給予了更多的關(guān)注。平心靜氣幾年,她發(fā)現(xiàn),雅爾江阿對后院的女人其實很寬容。比如她,未出閣時額娘說的很多不能做的事,其實雅爾江阿并不在意,在后院穩(wěn)定的情況下,他并不介意自己妻妾的一些小愛好。找到相處方式的瓜爾佳氏,在簡親王府里過的如魚得水,很是自在。然而,有一次她起了疑心,竟是發(fā)現(xiàn)了一個秘密。雖然他們掩飾的很好,但是憑著女性特有的細膩,她還是發(fā)現(xiàn)了一些痕跡。剛開始,她簡直是不敢相信,想著他們的身份,她更是日夜難安。不過雅爾江阿怎么看也不像是那種人,隨即,她又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并且,經(jīng)過小心的觀察,這個猜測,已經(jīng)可以證實了。她隱隱的竟是松口氣。起碼,這些人哪怕出身再高,也威脅不到她和她孩子的地位。而且雅爾江阿將精力花費在這些人身上,總好過雅爾江阿把心思放在后院那些可以威脅到她們母子的人身上。這么一想,瓜爾佳氏極力壓下心頭覺得荒謬的想法,泰然處之。后來,弘歷登基了,她剛開始是有些擔心的。聽到皇帝大婚的消息,她有些驚訝,見到皇后,驚訝就變成了怪異。作為經(jīng)過人事,而且知道弘歷秘事的人,她很快就得出,皇后已是破了身的人,卻根本就不像是和皇帝有過親密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