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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自己的三觀被顛覆了,面前坐著的人無論從外表還是談吐怎麼看怎麼都像是個雌性生物,完全不像是帶把的!“身份證……是假的吧?”這時候,一直在旁邊看熱鬧的酒保插話了:“金先生,小謝的確是個……男的,”隨後伸出手拍了拍謝嘉翼的胸,“女孩子哪有這麼平的能當(dāng)切菜板的?!?/br>ENDIF作家的話:啊~話說人家要下新人榜了~這個月很開心~謝謝大家的票嗯!繼續(xù)努力!☆、16他是我媳婦兒!“我不信,”金大寶不住的搖頭,“你們肯定是合夥蒙我的?!?/br>“不信,不信那我就給你看!”謝嘉樹說著就要脫褲子。“暴露狂啊你!”金大寶一下子就抓住了謝嘉翼的手,“大庭廣眾你干什麼呢?!”“你不信我是帶把兒的我就溜出來給你看看唄。”謝嘉翼偏著頭,認(rèn)真的說。“行了行了行了,我信了還不成嗎?!”金大寶害怕這家夥真把褲子拔下來遛鳥,那時候有理也說不清了。謝嘉樹笑了:“這下,你答應(yīng)跟我交往了吧?”“什麼?”金大寶有點迷糊。“我說,我可以跟你交往了吧?!”謝嘉樹有重復(fù)了一遍。“胡說些什麼呢?!”金大寶急了:“我是基佬,我只喜歡男人!”“都說了我是帶把兒了的!”謝嘉翼也急了,一個勁兒的要脫褲子驗明正身。“我,我,我,”金大寶糊涂了:“我對二椅子沒興趣?!苯鸫髮毎彦X拍在吧臺上,“對了這附近有什麼地方能住麼?”金大寶問。“你可別說,咱們這附近除了旅館什麼都沒有,”酒保yin蕩的笑了,然後就給金大寶指了指路。隨後金大寶連跑帶顛的逃了出去,可沒想到謝嘉翼竟然跟過來了。“金哥哥,”謝嘉樹一下子就貼到了金大寶身上扭來扭去,“我第一眼見到你就喜歡上你了,恨不得立刻跟你開房去!”“滾開!”金大寶沒好氣的說:“我對你這種毛還沒長全的一點興趣都沒有!”“沒關(guān)系,可以慢慢培養(yǎng)的,日久生情嗎!”謝嘉樹笑著說。所為伸手不打笑臉人,可金大寶沒想到這孩子的臉皮就跟城墻似的那麼厚,又打又罵就是不防手。再加上這孩子長得跟個小姑娘似的,從來不打女人的金大寶還不好下手,沒辦法,就這樣被纏著一路。金大寶在一家酒店停下,這是他之前經(jīng)常消費的地方。“他媽的,金哥哥!”謝嘉樹激動地說:“現(xiàn)在就要跟我一起開房了嗎?!我,我,我還沒有準(zhǔn)備好!”“屁!”金大寶大步邁進(jìn)去,“給我開個……”話還沒說完他才意識到,原來自己出門的時候忘了身份證了!這可怎麼辦?金大寶站在原地,試探的問:“我今天出門走得急了,沒帶身份證,能不能先給我開個房?”“對不起先生,”服務(wù)員客氣的說,眼鏡往謝嘉樹那邊一瞟,立刻露出了鄙視的眼神:“最近碰上嚴(yán)打期間了,絕對不能不帶身份證開房,所以對不起?!?/br>“媽的我不是嫖娼的,就我一個人!”金大寶一拳捶在服務(wù)臺上,“這小子是死皮賴臉非要跟上來的!”“對不起先生,這是規(guī)定?!狈?wù)員小姐愣是沒松口。“你,把你老板叫來!”“對不起,老板出去了?!狈?wù)員鐵面無私。“你!”金大寶這下徹底沒話說了。“金哥哥,”這時候謝嘉樹拽了拽金大寶,小聲的對他說:“你要不然去我家湊活一晚上?”金大寶轉(zhuǎn)過頭來看著他,謝嘉翼笑呵呵的看著他,這小子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彎彎的跟月牙兒似的,倒是挺可愛,可金大寶還是不喜歡這種型的,明明是個小小子兒,怎麼這麼娘氣。“來嗎大寶哥,”謝嘉翼拽住金大寶的手臂:“而且我們家離這里不遠(yuǎn),很快就到啦,反正你現(xiàn)在也沒地方去,那就去我家睡一晚吧?好不好,好不好?”之前還是流氓狀的謝嘉樹突然開始換路線了。金大寶被說得心動了。金宅。終於結(jié)束一天課程的白然站在了門口,他松了口氣,隨後敲了敲門。很快的門就被打開了,但是從里面探出了一張完全陌生的臉:“找哪位?”陌生人冷漠的說。“我,我,我找我媳婦?!卑兹幌乱庾R的回答。“走錯地方了。”陌生人冷淡地回答一聲,!的一聲就關(guān)上了門。留下小白一個人發(fā)呆,他後退了幾步,仔細(xì)看了看門牌號,左右張望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確定了這的確是自己早上離開的地方,又敲了一次門。探出的還是那個陌生人。“我找我媳婦金大寶?!边@一回白然說全了。那人睜大了眼睛,沈默片刻,隨後對白然說:“進(jìn)來吧?!?/br>白然一進(jìn)屋,漆黑一片,接著就開心的大叫:“老婆,老婆你在哪里?”“你坐。”那人打開燈,示意白然坐下。借著燈光,白然發(fā)現(xiàn)這人似乎有些喝醉了。“您是哪位?”白然好奇地問。“我是哪位?”那人一笑,一下子就把杯子里的酒喝光了:“說起來的話,我算是你的前輩。”“前輩?”白然不解的問。“沒錯,”那人點點頭,“如果金大寶是你的老婆的話,我就是你老婆的老公,那麼你猜猜看,我是誰?”白然驚呆了,這種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問題讓他愣住了,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你騙人!”白然立刻反駁:“我老婆才不是那樣的人!”“閉嘴!”那人大聲呵斥:“我才是他第一個男人,在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說著突然走到小白面前,趁著小白不注意,狠狠的打在了小白的臉上。這一拳來得突然,小白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明明是我第一個認(rèn)識的他,是我一直陪在他的身邊,我一直喜歡他,為什麼,為什麼?!”那人不斷的重復(fù)著這幾句話,“你竟然敢說他是你的媳婦,信不信我強jian你!”小白忍著疼痛站起身來,沖著那個人的後背狠狠一撞,那人也倒了下去:“你胡說!他才不是那樣的人,你含血噴人,信不信我強jian你!”那人猛地一下站起身來,對著小白的肋骨狠狠地揍去,可被提前準(zhǔn)備好的白然閃開了,卻被小白抓住了手腕,於是兩個人就扭打在一起。十幾分鍾後。結(jié)束戰(zhàn)斗的兩個人鼻青臉腫的靠在墻邊,大口大口的喘氣。“金大寶是我媳婦!”一個說。“放屁,他明明是我的老婆!”另一個說。接著話不投機又撕扯起來。又是十幾分鍾後。“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