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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同意了!”謝嘉樹立刻叫了出來,“你必須保證,從現(xiàn)在開始不能傷害他一分一毫,如果他被人動了一根寒毛,我絕對不會遂了你的愿!”“成交?!敝x嘉樹爹放下武器,然後挑起了眉毛:“哦,你真的這麼喜歡這個人?我記得當初你離家出走就是因為討厭家里的產(chǎn)業(yè)?為了這個人,你這麼做真的值得?”“你不會明白的。”謝嘉樹針鋒相對的說。“真不知道除了皮相,這個軟蛋有什麼可喜歡的?!敝x嘉樹的爹不屑一顧地說。看著他們開始下閑聊,金大寶算是把一顆心揣回肚子里了,這下,算是活過來了吧……金大寶嚇得都快尿了。“金哥哥,”謝嘉樹接著就蹲下來,要把金大寶拉起來:“金哥哥你別害怕,這位是家父?!?/br>ENDIF作家的話:謝謝七海還有W子的禮物以及大家的禮物~!稍等應該還有一更~(☆▽☆)☆、18太他媽帶勁了劫後重生的金大寶看了一眼謝嘉翼的爹,這才發(fā)現(xiàn),謝嘉翼的爹可真嫩啊,目測比金大寶自己大上那麼八九歲,完全不像是一個有了十八歲孩子的爹。與謝嘉翼像女孩子一樣的外表不同,謝嘉翼的嫩爹是有男子氣概的俊美型。毫不害臊的說,是金大寶喜歡的類型,可如果被美人兒用槍指著,還威脅要斃了他,還說自己是軟蛋。一想到這個,自詡為金槍不倒的金大寶立刻就軟了,一點性趣也提不上來。“這位是……”謝嘉樹指著金大寶介紹。“不必了,”他爹冷冷的說,“我對這種膽小鬼一點興趣也沒有,記住,從明天開始,你要學習的還有很多,謝嘉樹,我可以讓你養(yǎng)個膽小的寵物,但是如果他影響到你接手家中的產(chǎn)業(yè),那麼我們協(xié)定立即作廢。”“還有,謝嘉樹如果你敢在下面,這家夥也死定了。”扔下這一句話,謝嘉樹的爹就要走了。金大寶突然覺得窩心,憋屈。“我才不是軟蛋!”金大寶的心里話脫口而出。“哦?”謝嘉樹爹回頭說:“不是軟蛋會嚇得腿都軟了?會站在比你小沒你強壯的男人身後尋求保護?”這時候謝嘉樹爹的眼中笑意更濃:“一個男人,會躺在比自己弱的另外男人身下,不是賤是什麼?”“下賤的懦夫。”謝嘉樹的爹最後下了定論。“我cao!”金大寶的血一下子就沖到頭頂來了,接著他就沖了出去,沖著那人的臉就要來一拳。可謝嘉樹的爹只是一笑,說了一聲有勇無謀,輕輕一閃,就躲開了金大寶的突然襲擊,瞅準空擋,就抓住了金大寶的拳頭,迅速的打在了金大寶的肋下,金大寶吃痛,這時候,就感覺到隨後一腳就狠狠地踹在了他的身上。金大寶瞬間倒下了。“有必要改一下對你的稱呼了,”謝嘉樹的爹說,“有勇無謀的賤貨。”接著就狠狠地踹在了金大寶的後背,這一下加了幾分力度,分明是泄憤用的。媽的,疼死了!可金大寶咬緊牙,就是不松口。“謝君澄,你住手!”謝嘉樹大聲地說,“你要是在敢打他……”這時候謝君澄停手了:“不錯,打成這樣一聲不吭?不錯不錯,”謝君澄連說了幾個不錯,“不過還是個無能的賤貨,回去好好看看有沒有打斷肋骨,做了我們謝家的男人的女人,你要做的可不止這些。”說完,謝君澄就走了。謝嘉樹屋子里。“嘶……”金大寶疼得直抽氣。“大寶哥哥……”把謝嘉翼可心疼壞了,一邊給他上藥一邊看著就要哭出來了。“別哭!”金大寶狠狠地說,“嘶……”接著就牽動了他的傷口。“對不起,大寶哥,把你牽扯到我們家里的事情來了?!敝x嘉樹聲音哽咽的說。“沒事兒,”金大寶想表現(xiàn)的帥一點,“你也算是救了我一命,咱們也算是扯平了。”“可是……”謝嘉樹還在猶豫。“可是個屁!”金大寶強忍著疼對著謝嘉翼的腦袋就是一爆栗:“大老爺們兒唧唧歪歪的什麼樣子,剛才不是表現(xiàn)得挺爺們麼?!現(xiàn)在小給我看!”謝嘉樹笑了出來,可一臉苦瓜樣,讓金大寶都快哭了。“不過……”這時候金大寶突然想起什麼來似的:“小謝我問你個問題?!?/br>“您說?!敝x嘉樹點點頭。“咱們倆現(xiàn)在就算是,在你爹的允許下交往了?”金大寶狐疑的問。謝嘉樹用力點點頭,看起來很高興。“你看上我什麼了???!”金大寶犯迷糊了。“一見鍾情,愛情是盲目的沒有理由!”謝嘉樹回答得很干脆。“我日,”金大寶忍不住粗口了:“你小小年紀懂什麼叫zuoai嗎?!”“我懂,”謝嘉樹臉紅了:“別看我小,我我我,我有觀摩過性教育片的!”“沒問你這個,”金大寶這才恍然大悟,“我說的是做,愛,不是zuoai,小小年紀不學好,腦子里都放得些什麼烏七八糟的東西。”“那個我也懂,愛就是……”謝嘉樹低下頭,絞盡腦汁的想:“總之就是愛啦!”“得了得了,”金大寶覺得跟這毛沒長齊的娃娃說愛情忒矯情,“對了我問你,如果有朝一日我跟你分了怎麼辦?”“分了?”謝嘉樹一愣,很快的繼續(xù)說:“我絕對不會跟大寶哥分手的?!?/br>得,這小子還挺強。金大寶只能換一個表達方法:“我是說如果,萬一如果咱們倆分了呢?”“那我爸肯定會殺了你的?!敝x嘉樹一本正經(jīng)的點點頭。聽完了,金大寶頓時就跟掉進冰窟窿一樣,透心兒涼。看著對面一臉純良的謝嘉樹,金大寶不由得想:今天這是怎麼了,除了狼窩又進了虎xue,剛剛脫離了杜言那個禽獸,轉(zhuǎn)眼又要被斃了。cao,命怎麼這麼苦!金大寶都快淚奔了。金大寶狠狠地一捶墻,本來就受傷的手臂立刻疼得不行了,立刻“哎喲”一聲倒在床上了。“大寶哥你沒事兒吧?”謝嘉樹立刻趴到金大寶面前,關切的問。“沒事兒,”金大寶要死不活的說:“老子快死了你說老子有沒有事兒?!”“那我還是叫醫(yī)生好了!”說完謝嘉樹就跑了出去。金大寶躺在床上挺尸,滿腦子想著怎麼才能逃出去,絞盡腦汁的想也想不出辦法來,否定了好幾個方案之後,白大褂的家庭醫(yī)生來了。金大寶瞅了一眼那醫(yī)生,看見那醫(yī)生的長相立刻兩眼發(fā)亮,眼睛就拔不出來了,而且忘了身上的傷口,跟色中餓鬼似的獻殷勤。“醫(yī)生,你好!”金大寶歡天喜地的像過大年似的,立刻把手伸了出去:“醫(yī)生你好,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