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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一臉無害的跟白蓮花兒似的拉拉你的衣角,然後遞上刀子。用這個。杜言說。都這個時候了,啥也別說了,杜言你才是真兄弟,上去砍吧!可最後不管輸贏,秋後算賬怎麼都算不到杜言頭上來,一般是搓板都跪斷好幾條的金大寶憤恨的看著杜言一臉人畜無害的四處道歉,說什麼都怪我,我沒有看好弟弟,以後我一定小心,不會讓他給您添麻煩云云。再配上不知道是用紅花油還是洋蔥造出來的眼淚,杜言就成了家長口中交口稱贊的好哥哥,好孩子。每到父母說,你看看人家杜言,整天就知道惹事兒,你怎麼就不能跟他學(xué)學(xué)呢,金大寶都會翻一個大白眼,然後毫不猶豫的啐一聲,表達(dá)自己的不滿。這種人,說好聽點是知識分子,說難聽點就是偽君子真小人,有什麼好學(xué)的!老子坦坦蕩蕩一條漢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伸手縮頭一刀,天掉下來碗大個疤,跟杜言那種四處點火,關(guān)鍵時刻躲起來的家夥不是一類人!杜言什麼人,化成灰金大寶都認(rèn)得他。別說打人了,就算是當(dāng)面撂狠話杜言也絕對不會!但是夢里頭杜言非但這麼做了,而且打的還是小白。金大寶先是震驚,震驚完了就開始憤怒,接著二話不說,一下子竄的老高:“我cao,你敢打我男人!老娘,呸!老子跟你拼啦!”就在金大寶想要跟杜言大戰(zhàn)八百回合的時候,突然金大寶渾身一抖,那感覺就跟從高處掉下來似的,然後……然後夢就醒了。金大寶睜眼,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啥時候就躺在了床上,渾身跟車輪子碾了一樣,累的都散架了。金大寶醒了才想起來,之前一直跟小白玩SM,然後玩著玩著,就不知道怎麼了,就記不得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了,可為什麼接下來的事情記不得了呢?金大寶一琢磨,看來八成是厥過去了。等轉(zhuǎn)醒過來,金大寶才覺得那里有點不對,一下子就鯉魚打挺做起來了。小白呢?小白哪去了?!就在金大寶四處張望的時候,才感覺到身邊睡這一個人。金大寶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沒走就好。他下意識的覺得睡在身邊的這就是小白。“你醒了?”被金大寶動作弄醒的這人開口了。金大寶這才覺得不對,白然這聲音什麼時候變得跟那個畜生一樣了?金大寶猛地一看,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什麼白然,這分明是杜言那張衣冠禽獸的臉,接著頭發(fā)都炸起來了。我cao!什麼小白,分明就是杜言這個畜生!“你,你,你!”金大寶一連串說了好幾個你:“小白呢,小白哪兒去了!你是不是把小白給吃掉了!”杜言皺了皺眉頭,看起來不太高興:“你就那麼喜歡白然麼?”“狗屁,老子的事情不用你管!”金大寶刷的一聲就把被子掀開了,一想到昨天晚上身邊睡得是杜言,金大寶身上就跟鉆了蟲子似的,渾身不舒服:“你說白然哪去了?!”“我怎麼知道!”杜言也氣了:“他不是你的姘頭麼,他不見了你問我,你問我我問誰去?!”“我自己去找他!”金大寶快速的扯過衣服,就在準(zhǔn)備出去找白然的時候,這時候,突然門開了,白然推門進(jìn)來了。“小白?”金大寶驚喜的叫了一聲。白然對著金大寶勉強(qiáng)地笑笑,白然看起來很疲憊的樣子,隨後對著金大寶和杜言深深鞠了一躬。白然突然變得這麼客氣讓金大寶有點不習(xí)慣,一順嘴說:“你這是要跟我拜天地?”杜言不滿的撇撇嘴。“這些天在此打擾,叨擾兩位了,不好意思,實在是添麻煩了?!卑兹徽f。“不麻煩不麻煩,”金大寶連忙擺擺手:“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絕對沒問題?!?/br>“你們不覺得應(yīng)該問問我的意見麼?”杜言不滿的說。“相反意見保留,說出來就駁回!”金大寶斬釘截鐵的說。杜言知道跟金大寶爭論沒結(jié)果,索性就閉了嘴。“那個……”白然笑了笑,隨後又是二鞠躬。“小白你怎麼了這是!”金大寶上前一步就抓住了白然不讓他繼續(xù)拜下去,可不是嗎,要再三鞠躬立刻便遺體告別,要真這麼做,可就太晦氣了。小白抬頭,一臉歉意笑笑:“金先生,對不起,我這幾天說的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br>金大寶愣了,他心里有些隱隱的不安:“小白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知道道歉什麼都不能補(bǔ)救,可是除了道歉我不會再做其他的事情了,對不起?!毙“子质且瞎?,這回被金大寶一把攔住。“小白你你你,你有話說清楚,不說清楚,我害怕!”金大寶有點急眼了。“金先生,我想……”小白咬了下嘴唇,“我離家也有一年多了,這期間一直都沒有回家看看,所以我想是時候該回家看看了?!?/br>金大寶腦子有點轉(zhuǎn)不動了:“小白你這是要走麼?”“是的?!?/br>“什麼時候回來?”“不知道?!卑兹徽\實的回答。“那你請假了麼?東西收拾好了麼?課程怎麼辦?有沒有囑咐同學(xué)幫你記筆記?你你……跟教導(dǎo)主任說了沒?跟任課老師說了沒?!要不要我送你回家?!你回家父母怎麼說?!會不會一怒之下把你給關(guān)起來!會不會按著你的頭跟別的妹子拜天地成親?!還有那畜生怎麼辦,會不會添油加醋陷害你?!”金大寶急了,抓住白然的手,整天想著下三路的事情腦子第一次飛速轉(zhuǎn)起來,也不管有沒有條理了,各種聽起來很二的問題劈里啪啦一股腦的鉆了出來。ENDIF作家的話:啊大寶粗線啦~以及謝謝大家的票~依舊沒有從槍哥領(lǐng)便當(dāng)中治愈出來嚶嚶嚶~/(ㄒoㄒ)/~~☆、36打著燈籠難找的好女婿白然被金大寶急赤白臉的樣子逗樂了:“別擔(dān)心啦,我都已經(jīng)處理妥善了,現(xiàn)在就是來收拾幾件東西的,至於那個人,”白然輕蔑的笑笑:“隨他怎麼說?!?/br>聽到白然篤定的語氣,金大寶算是安了心了。“至於父母,”一說到父母,白然的表情就沒有這麼輕松了:“這才是我說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原因,我只能盡量的溝通看看。”“不過我相信,”說到這里,白然突然揚(yáng)起了一慣有的微笑:“他們會理解我的!”金大寶看著白然的笑容,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那你今天是來通知我,我被甩了?”從金大寶的背後,杜言發(fā)出了短促的笑容,隨後又覺得不妥,用咳嗽聲掩蓋了過去。白然一愣:“您怎麼會這麼說?”金大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