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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家族我什么都不是!現在外面有人一直緊盯阿基米家族,他們對這件事不會輕易放手。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委屈,你很想回帝國,但是這次你如果不在首都星出現,不僅我很難收場,你也會有很大的危險!因為即使這次你僥幸回到帝國,這邊只要聯邦認定你是間諜,現已被聯邦識破或者甚至說你原本是帝國間諜,現在已經被聯邦招安,又偷渡回帝國。你在帝國會有好日子嗎?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我是不屑一顧的,但是阿基米家族的政敵卻很有可能會這樣做!那時你能靠誰呢?阿基米家族再仁慈也不會幫助出逃者的!你好好考慮考慮,這件事最好能如實告訴我,我再找那些當事人統(tǒng)一口徑,看能不能過了這一關。說實話,我這些天也一直在查都是哪些人幫你出走了,因為如果讓別有用心的人查到了,那就真的不好收拾了。”安然本以為他會惡狠狠地審問自己,然后自己“堅貞不屈”保護朋友就可以了;沒想到弗拉爾德展開“說理加柔情攻勢”,自己一時半會還真要好好考慮考慮了。第106章第一百零五章安然說自己要想一想,弗拉爾德自然不會逼他,就讓他好好休息。結果第二天,安然開始低燒了。弗拉爾德不放心,請隨軍的醫(yī)生趕緊看了看,醫(yī)生臉紅著說“發(fā)情期”就走了。弗拉爾德:“……”弗拉爾德趕緊算了一下,從這里到首都星要十天左右,不躍遷需要十三天左右,夠了。只是這時間也太巧了吧!這時弗拉爾德的通訊手環(huán)里有了新的簡訊,一看是醫(yī)生發(fā)過來的,他叮囑將軍,夫人的身體顯然有點虛弱,如果可以拖幾天最好拖幾天讓他養(yǎng)養(yǎng)身體為宜,所以這幾天最好不要見他。弗拉爾德:“……”安然受到了最好的照顧,每天色香味俱全的營養(yǎng)餐不斷,但是他的臉色還是有些蒼白,醫(yī)生有點無奈,只好說可能是心理原因,有些事情他還是有些放不開,心思郁結,所以導致身體恢復比較慢。弗拉爾德也沒什么好辦法,現在還是安然的身體重要,于是他時不時給安然發(fā)簡訊安慰安然,關心安然,自己也不提要他說出整個計劃的事。安然雖然沒有回過他的簡訊,但是以他對安然的了解看,安然的內心還是在思索,在斗爭的。他現在馬上要進入發(fā)情期,思維可能會有點亂,到時候再瞅機會。在補給艦上的第七天,安然正式進入發(fā)情期,弗拉爾德又有“福利”了……補給艦返回途中以“艦上有重要物資”為由一直沒有躍遷,等到補給艦進入到首都星外圍大氣層的時候,安然和弗拉爾德剛好結束了,弗拉爾德真是無比慶幸,而且在這期間弗拉爾德也通過特殊“審問”方式,終于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被折騰得很慘的安然自顧不暇,當然不知道自己都泄露了些什么……在首都星大氣層外,早已等候著的阿基米家族的專用艦把弗拉爾德和安然都接了上去,補給艦則由艦長申請進入首都星——讓人們覺得安然是被阿基米家族的艦船接回來的,而不是被補給艦“押”回來的。過了一天,阿基米家族的專用艦停在了波德斯港,有早就得到消息的人帶著大批記者來到港口迎賓處,等待弗拉爾德夫夫出現。這種場面弗拉爾德見過的次數太多了,應付起來自然游刃有余。兩人在舷梯出現的時候,他就和安然手牽手,微笑著向大家招手,驚掉了眾人的下巴;等下了舷梯,他對安然的關愛之情溢于言表,而安然也很乖巧地跟在丈夫后面,一臉幸福模樣。按照弗拉爾德預演的要求,安然只需要表現出幸福就可以了,其他的都由弗拉爾德來應付。記者蜂擁上來圍住了夫夫兩人,不過弗拉爾德沒有要說什么的意思,只是用身體護住了安然,然后阿基米家的護衛(wèi)隊很快過來保護兩人走進了阿基米家的懸浮艙——雅尼娜送給安然的那艘。其實弗拉爾德雖然什么也沒說,但是兩人的互動實際上已經說明了很多問題,讓想找弗拉爾德麻煩的人暫時沒落著什么好處。再次來到首都星,安然覺得自己的心境真的變了,也不知道是變好了還是變差了,但是不管怎么樣,自己肯定是弗拉爾德的夫人了,以后似乎也只能在這里了,而且這次也不知道自己會面臨什么懲罰。雖然弗拉爾德在艦上的時候對自己很客氣,但是安然是知道的,弗拉爾德有的是手段,有的是耐心。不過弗拉爾德即使坐上了懸浮艙也沒有多說什么,安然自然也不想說什么,臉上強裝出來的幸福表情已經一去不復返了。安然也挺佩服自己,臉上的表情現在說變就能變,和以前的自己真是大不一樣了:也許是為了生存,自己妥協著妥協著也就習慣了,也不覺得羞恥了;也許是跟弗拉爾德這種人在一起時間久了,耳濡目染也就學會偽裝了。安然還沒有感慨完,懸浮艙就到了弗拉爾德的莊園,安然忽然想到了自己馬上要面臨的——樊叔!自己學習機甲駕駛,樊叔是知道的,他也很支持自己;自己出走卻騙他說是生病,現在回來樊叔會不會生自己的氣呢?安然在面對弗拉爾德的時候是不害怕的,因為他覺得自己沒有做錯;在面對那些記者的時候是無所謂的,因為他本就對他們沒有什么好感;只有在面對樊叔時,自己有點愧疚。弗拉爾德來到莊園之后神情就一直很嚴肅了,但是安然沒有在意,他還在忐忑要見到樊叔的事,直到弗拉爾德拉了他一下,他才發(fā)現自己該下去了。安然對弗拉爾德沒有什么好說的,就面無表情的掙脫了他的手,自己跑下了懸浮艙。弗拉爾德也沒說什么,收回手就大步向前走去,安然跟不上,只好在后面跑。等安然氣喘吁吁跑進了屋子,一眼就撞見樊叔站在那里,神情漠然地望著門口,仿佛這里從來沒有安然這個人出現過。安然見到他的表情,一時間大慟,情急之下竟然掉落幾滴眼淚,也顧不得擦,就跑上前去,對樊叔說:“樊叔,我騙了你,我現在又沒出息地回來了。”說完就看著樊叔。樊叔看著他滿頭大汗的臉和蒼白的臉色,沒說話就轉身進自己的屋里了,沒再出來。安然望著他毫不猶豫轉身的背影,心酸得渾身抖了一下,癱坐在精致奢華的地毯上,什么都不想思考,什么都不想聽,什么都不想看,什么都不想說。自己把自己放空了,弗拉爾德從進屋到現在,安然一眼都沒有看他。弗拉爾德不禁感到驚奇:安然見到自己不僅不愧疚,還覺得理所當然;見到樊叔卻變了個模樣,愧疚不已還表情那么痛苦——難道自己這個丈夫還不如一個管家嗎?弗拉爾德感覺到來自太空的無限惡意。不過看著安然表情終于有了變化,弗拉爾德也放心了——他一直防備著安然的自裁傾向,現在發(fā)現不用了。樊叔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