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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詞語讓從前的記憶瞬間浮現(xiàn)腦海,出口的話斷續(xù)而顫抖:「你說……主、主人?」當(dāng)年,擄去愛兒的黑衣人也這么說過。或許,這兩個字稀松平常;或許,黑衣人和眼前折磨他的人全然無關(guān);或許……真的只是或許……可這些年來,這兩個字早已與他生命相系,扎根盤繞著他的骨血、他的靈魂、甚至他的H乎吸。這些年來,他沒有一天不在追尋黑衣人的線索,也無一日不在追尋當(dāng)年指使黑衣人的幕后真兇。眼前的無形,有著與黑衣人相仿的氣息,死亡與殺氣混雜的氣息。不同的是黑衣人冷靜得讓人發(fā)寒,無形卻雙目含恨,然而恨里又摻了幾分難以辨明的復(fù)雜思緒。無形捏著顧逢霖的下顎,以舌舔舐褪了血色的蒼白唇瓣,嗅著他身上染了墨香的體味,胯間男根硬得發(fā)脹,邪惡的念頭鬼魅似占據(jù)腦子。顧逢霖身上僅著了件外衣,唯一的衣服只用腰帶隨意系著,衣襟下擺松垮地露出大片肌膚,飄散艷麗yin靡誘惑。無形的手撩起下擺,觸摸被木制陽具插入的后庭,低頭看去地上的黃色的液體,道:「失禁的感覺如何?」顧逢霖痛得無法言語,覆面的亂發(fā)下含怒吐出惡言:「卑鄙……」聲音很微弱,卻逃不過無形的耳朵。他惡毒笑道:「還不算最卑鄙的,你的兒子也曾被人用性具這么cao過,才三四歲的年紀(jì)被男人們一邊玩弄身體,一邊哭喊著你的名字。他喊著爹爹救我、救救棠兒,他一心地喊你,想你來救他,哭著喊著在等著你,只等到一批又一批在他身上泄欲的客人?!?/br>顧逢霖瞠大兩眼,微弱的語氣更加顫抖:「不……不……」不是沒想過孩子會遭到怎樣地對待,然而親耳聽聞卻是另一回事。無形的每一句話都像是活生生在眼前上演的一幕戲,受苦的是他的棠兒,喊他想他卻等不到他的棠兒。「棠兒……棠兒……」十七年來的自責(zé)自厭,十七年來的煎熬尋找,就連自己為何會相信無形所說的話也不明白,理智上他該質(zhì)疑眼前這男人的每一句話,質(zhì)問他何以知曉顧棠的處境。卻,在瞬間崩潰……淚水,止不住地從眼里流出。捧著最后一絲期盼,怯懦開口:「他……那孩子……還活著嗎?」回答顧逢霖的,是冷如嚴(yán)冬的口吻:「死了。」無形托起顧逢霖的臀瓣,脫離插在后庭的性具,飄散于空氣里的穢氣讓他皺起眉頭。「骯臟?!?/br>短短二字如巨石般砸向已覺得屈辱至極的顧逢霖,被酒氣熏紅的臉上兩眼緊閉恨恨咬著牙根。只知道給予他羞辱的惡人從自己身上離開了會兒,還沒來得及睜眼看清身旁狀況的改變,便感覺有一冰冷物體從羞恥的后庭鉆人體內(nèi)。「你、你干什么?」「干什么?」嘲諷的語氣尖得刺耳,無形站在顧逢霖背后,把手中特制的竹筒尖嘴又送人了幾分。「唔……」后庭已被性具撐得松弛,阻止不了外物的侵入。「把你這骯臟的屁股洗干凈,這是用后面伺候男人前得先做足的手續(xù)。在小倌院里頭有個說法,叫做一撐二洗三剮四yin。方才那木具是撐,撐開菊門讓客人方便插入,現(xiàn)在這叫洗用桂枝芙蓉還有其他幾昧有香氣的藥粉調(diào)成蘭湯,把腸子里不干不凈的東西洗去,才不會讓客人們沾上穢物?!?/br>「住、住手——」插入腸內(nèi)的尖嘴突然在體內(nèi)射出一道水柱,接著竹筒維持插在后庭的狀態(tài),一次次在腸道灌人大量溫?zé)岬奶m湯。「不——呃嗚——住手——不——」蘭湯灌滿空間狹窄的腸道,容不下的液體開始涌人腹腔,違反身體構(gòu)造的行為讓顧逢霖的五官因痛楚而扭絞,越來越多蘭湯灌人腹部,下腹宛如女子懷孕般漸漸鼓起,體內(nèi)器官仿佛隨時要被漲破的恐懼重重打擊顧逢霖的神經(jīng)。沒有人能夠熬過的酷刑,只要痛楚達(dá)到一個人得以忍受的極限,即便再硬的漢子也會屈從,所以無論任何隱私任何秘密,都可以憑借酷刑取得。這是追魂教他的,亦是無形多年來舔血生涯的經(jīng)驗。無形停下灌人蘭湯的動作,舔了舔顧逢霖的后頸,嘴角勾起,問:「顧大人,您還是不肯說嗎?」「我……我不會說的……就算你要我的命……我也不會說……」棠兒若活著,名冊是尋回親兒的唯一線索;若棠兒已死,他也要這些人付出代價給他的兒子賠命。「真倔。」無形高舉下顎輕蔑地看著顧逢霖的背。「我看你還能倔到什么時候?!?/br>抽出插在顧逢霖后庭的竹筒扔在地上,蹲下身子把他兩條腿打開,用粗繩綁在木制性具的兩端,胸膛貼著顧逢霖的背,從后方用手勾著他的大腿把人整個提舉在空中,就像母親抱著孩子撤尿的姿勢。「不……」顧逢霖痛苦忍著身體想要排泄的欲望,忍著不愿讓自己處于更加難堪的狀況。緊緊夾著腿部的肌rou,忍著下腹以至腸子被灌滿蘭湯的難受。「排出來,就沒那么難受了。」惡魔的低語輕飄飄地鉆人顧逢霖耳內(nèi)。理智抗拒著身體的本能,沒有什么戰(zhàn)斗比對手是自己的時候還要艱險。人類從呱呱墜地開始,最先熟知的本能除了吃,就是排泄。因為是本能,所以極難用理智抗衡。無形用舌頭一遍遍舔過顧逢霖的耳廓,他已摸清了這具rou體哪些地方非常敏感,恐怕連顧逢霖自己也不知道,只要舔著他的耳廓,他的欲望就會微微抽搐。「好個敏感的身體,除了我以外,怕是再沒第二個人知道顧大人的身體是這么經(jīng)不起撩撥??!還不愿意泄出來嗎?屁眼都被捅得這么松了還能堅持這么久,您還真是固執(zhí)?!?/br>沒有獵者不喜歡獵物是專屬于自己的優(yōu)越感,尤其是個只能被自己親手宰殺的獵物,更是讓獵者體內(nèi)的血沸騰到頂點。無形一震手臂,重新將顧逢霖緊抱在胸前,下體隔著彼此身上的衣服頂著顧逢霖的尾椎。腫起的硬塊交媾般一次又一次頂在股間與尾椎的交界,有種被男人月欲望貫穿的錯覺。撞擊的力道攪動體內(nèi)本就漲滿腹腔的蘭湯,松軟的肛Izl再也無法攔阻盈滿腸內(nèi)的液體……哧——后庭激烈噴出一道褐色液體,混合讓人難以忍受的穢氣灑在地面,隨著體內(nèi)一股股蘭湯從后庭噴出,液體的顏色逐漸變淡,只剩茶水般的微黃。排泄后的酥麻耗盡了顧逢霖最后一分力氣,渾身就像被拆去骨架似軟而無力,兩腿被無形毫不留情地從鉗制中甩下,卻再也沒法支撐自己的重量,像個破布娃娃般雙手高舉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