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
讓人羞恥的白絲。「哈呃……哈……咿咿……」噗滋噗滋,容不下的jingye像噴泉般從屁眼迸射,噴濺一床白濁。激情間顧棠空出一手握住顧逢霖的欲望,一擼一擼隨著插入的動作撫慰父親的欲望。「呃、呃,嗯啊——」前后兩處的敏感被同時侵犯,承受不住情潮拍打的rou體摟著顧棠的后頸向后仰倒,逃不開情欲的攻擊,顧逢霖渾身猛地一震,大量的jingye噴濺在兩人貼合的下腹。「不夠、還不夠?!?/br>顧棠將顧逢霖緊緊壓在胸口,一手摟著他的后腰一手把他的頭按在肩窩,猛烈沖入濕滑松軟的后庭。顧逢霖泄精后疲軟的欲望被沖撞得不斷在兩腿間甩動,尿道內(nèi)殘存的jingye亦被甩動得濺灑在自己的胸腹,被插得猛些,還有幾滴被甩得濺上了他的臉,被額角淌下的熱汗沿著臉的輪廓帶匯集至下巴,而后落在顧棠的肩窩。「射、射了——」顧棠狂吼了聲,源源不絕的男精全數(shù)灌入父親的后庭,一股又一股漲滿整個腸道。彼此緊貼的胸膛劇烈起伏,急切的喘息充斥在安靜的屋內(nèi),時間緩緩流逝,直到過了許久,久到彼此的氣息已然平穩(wěn)、久到身體的熱度已然消退。顧棠才帶著眷戀緩緩抽出發(fā)泄后的沾滿jingye的欲望,喘著粗氣饜足地看著父親被弄得無法閉合的rouxue,紅紅腫腫濕濕黏黏,像張小嘴般隨著呼吸一收一放,吐出自己射在腸子里的濃精。「你……能原諒爹嗎?」「我雖然恨你,卻也在懷著恨意的同時,愛著你?!诡櫶臎]有遮掩,把心中的想法訴諸言語誠實相告。「名冊在我書房,夾在你三歲時讀的那本里,你拿走吧!交不了差你會有性命危險。」張德是個怎樣的人,從他為官的第一天起就已明白。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這八個字就是他的鐵則。既已親眼確認(rèn)了棠兒的生死,復(fù)仇已不再重要,他明白張德若拿不到那份名冊,被他委托這項任務(wù)的「無形」就非死不可,無論無形的武功如何高深,也敵不過張德權(quán)大勢大不能購買來的成群殺手。名冊一旦落入張德手里,他將肆無忌憚地排除朝中異己,未來是否掀起一場黨爭惡斗?無辜的百姓是否會重落水火,成為貪官壓榨盈私的受害者?國家是否將面臨逆反之亂?縱使他明知結(jié)果只有一個,也只會是他最不愿看見的那一個,卻仍決然放棄這份能扭轉(zhuǎn)局勢的名冊。上次,他成全了百姓,折磨了自己、折磨了孩子。這一次,他只想象房九璇一樣,成全自己的孩子。交代完名冊藏匿的地方后,顧逢霖?fù)纹鹚彳浀纳眢w下床,長時間的性事讓兩腿幾乎無法支撐身體的重量,每走一步不但雙腿抖得厲害,牽動著后庭的傷口更讓他皺疼了臉,卻仍執(zhí)意一步步從顧棠身旁走開,走向矮柜拿起柜上的銅鏡,狠狠砸在地上。銅鏡碎裂成三片,每一片都裂成鋒利的尖角,顧逢霖彎下腰迅速抄起其中最尖銳的一片毫無遲疑地朝著自己的左頸重重劃下。「不要——」事情來得太過突然,顧棠沒有想到父親竟會選擇自斷生命。撕心裂肺的痛從心口傳遍全身,飛奔到顧逢霖身邊,只來得及接住他軟倒的身軀,看著左頸噴出的鮮血,他嘗到這輩子從來沒受過的心痛。指尖連封顧逢霖頸上大xue,鮮血不再從傷口噴出,顧棠一手拖抱著父親的身體,一邊發(fā)了瘋似地在房間里所有的柜子和抽屜中翻找。惺樓的一切他都熟悉,這房間里除了春藥潤滑膏之類的助興藥物外也有傷藥,不是惺樓的老板存了好心,而是這里的孩子只要沒死都還能掙上許多銀子,所以這房間里暗藏的傷藥自然也是一等一的上品。終于,從靠墻的地板里掀起一角,翻出暗藏在空心地磚內(nèi)的傷藥抹在顧逢霖的傷口上。「為什么?」顧棠涕泗縱橫,孩子般抱著顧逢霖痛哭?!笧槭裁从植灰伊??為什么又要舍下棠兒?我說了不恨您,我說了我愛您,為什么要尋死,我好不容易才又回到爹的身邊,為什么您寧愿死也不要我,究竟是為什么?」「發(fā)生了這些事,爹已無顏再活下去……」如果,無形只是尋常的男人,這些屈辱他會向無形討回,這些猥褻之事他大可當(dāng)作是場意外,他是男人,不會像個被強jian的女子一樣哭哭啼啼,他不會讓別人的過錯折磨自己。可是,無形就是顧棠,他的屈辱無法索討。面對這心愛又心疼的孩子,他滿心只有重逢的喜悅,如果沒有發(fā)生這些事情,他會是最好的父親,他會把這十七年來棠兒受的罪代他討回、他會把這十七年來欠他的疼愛好好的在未來的日子里償還給他。但他沒有想到,兒子對他的恨,恨到了明知兩人的身分也強占他的身體,對于顧棠的報復(fù),他沒有怨言。只是他無法欺騙自己這荒唐的鬧劇只是yin藥的催化,他清楚知道自己有多么渴望著兒子的rou體、他清楚知道自己一輩子對情欲淡薄的身體原來只是遇不對人、他清楚知道rouxue被兒子的欲望插入攪弄在體內(nèi)迸射jingye時,自己的身體有多么沉溺在性愛的愉悅里。luanlun!這是背叛禮教的luanlun。他是個無恥的人,他不是個正常的父親。經(jīng)不起禮教鞭笞在心中的罪惡,他毅然選擇的死亡,唯有用鮮血方得以洗清的罪孽,在銅鏡尖銳的碎片劃過脖子的剎那,他仍由衷希望自己的死,能讓活在憎恨里的棠兒解脫他自己,好好地、幸福地走完他的人生。「棠兒,爹好愛你……」閉眼昏厥前,顧逢霖笑著道出這一句。尋歸寅時即起,是顧逢霖數(shù)十年來的習(xí)慣。披衣起身推開窗子,迎面撲來涵蘊秋意的冷風(fēng),輕閉眼簾,吸入讓鼻腔微感酸澀的冷空氣,讓本來還有些困倦的腦子頓時清醒起來,也才留意到屋外傳來陣陣兵器揮舞觸地之聲。踏出房門,循聲來到北院空地,只見顧棠手持長棍一招一式練得忘我,看似窒礙難使的長棍到他手中,卻舞得猶如狡狐般靈活,若不說破恐怕沒人知道他跟著老巫學(xué)習(xí)棍法還不到半個月的時日。無論何事,若能練得深,都能造就一種境界,一種身處其中渾然忘我,置身其外則深受吸引的境界。好比習(xí)畫,寫畫的人仿佛自己就在畫中的世界,忘了旁邊的事物,而走入了畫中、亦能引得看畫的人也走入他的畫中。這,便是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