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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搜身的借口胭脂街里的男娼老板花雨樓,買下了一個被滿門抄家的流放之人。原先的吏部侍郎董懷春的兒子董仲卿。董仲卿十八九歲,一副不諳世事的樣子。花雨樓一見到眼前這個漂亮的公子,就立刻派人買下了他,將他收為家奴。為了調(diào)教這個新到的家奴,花雨樓開始有意無意地找他的茬。“怎麼這泡茶的水這麼燙?你想燙死我?”花雨樓一大早就開始罵,這個替他重泡了兩次茶葉的家奴。“大人冤枉啊,我剛才試過水溫并不燙啊~!”董仲卿除了這一句以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因為這個花雨樓一會兒嫌棄水冷,一會兒說太溫,一會兒又說太燙。花雨樓最擅長的就是冤枉他,找機會欺負(fù)他。董仲卿正要上去換茶,卻被花雨樓一揮手潑了一臉的茶水。渾身濕透的董仲卿這幾天總是被這麼使喚,原本沒有做過家事的他顯得有些蠢鈍。“我放在桌上的銀子不知道是誰拿了,你過來!讓我搜一下你的身~!”花雨樓剛才潑了人家一身的茶水不算,居然又要故意刁難。“大人冤枉啊,我沒有拿,我真的沒有!”董仲卿為人一向都是正直的,又怎麼會拿這個男娼花雨樓的東西呢?這分明就是對方找茬的借口,可是不再是侍郎公子的他已經(jīng)淪為家奴,只能低聲下氣的。“把衣服脫了,讓我檢查~!”花雨樓一把拉住董仲卿的腰帶將他拖了過來。青藍(lán)色的衣衫被一件兩件的脫光,只剩下一條圍著下身的胯布,花雨樓并沒有找到那根本就不存在的銀兩。花雨樓還煞有其事地說:“你一定是拿了銀子,藏在這里面!”他不懷好意的伸進董仲卿那圍著下身的布料,在董仲卿的兩腿間來回的摸索起來。“大人冤枉?。∵扩ぉ?!不要──!”被花雨樓摸著褲襠里的小弟弟變得又癢又麻,讓董仲卿很快的發(fā)出了顫抖的呻吟。“別叫了!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偷了銀子麼?還不乖乖的過來趴好讓我檢查?”花雨樓拉掉了董仲卿身上的最後一點遮掩,讓那青春的rou體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前。被花雨樓碰觸過的少年下體已經(jīng)明顯的變硬,他竟然把那少年的陽物含進嘴里吸了起來。“??!大人,不要!”少年的下半身從來沒有被男人的嘴巴吃過,立刻爆發(fā)似的膨脹起來。花雨樓松開了嘴巴,將少年拉到自己面前。花雨樓竟然脫掉了下半身的衣物,露出自己的後庭密xue,對他的少年家奴說:“仲卿,把你這里的roubang伸進來?!闭f罷花雨樓雙腳將董仲卿的腰際勾向自己,將那條勃起的少年的分身刺入了自己的後xue。完全被花雨樓控制引導(dǎo)的董仲卿來不及閃避,直接撞進了對方的身體里。一股溫?zé)岢睗袢彳浀母杏X,立刻包圍了少年的身體。他不知道這神秘內(nèi)部的滋味,竟然這麼特別。四周動著的內(nèi)壁不斷摩擦著自己的分身,讓少年開始忘情的顫抖起來。花雨樓竟然用腳勾住董仲卿,讓他不斷地撞向自己的腿間私處,仿佛是要榨干他似的,不斷地迎合上去。董仲卿慌亂的失去了平衡,挺身沒入的rou杵被卡的緊緊的。美妙的快感立刻吞沒了他,讓他忘記了自己面對的這個花雨樓,正是折磨他冤枉他的那個人。滅頂?shù)目旄谐涑饬巳?,他只是本能地享受著,占?jù)花雨樓最柔軟的地方。很快的,董仲卿忍不住地迎來噴發(fā)的欲望,將體內(nèi)的精華沖射出guntang的液體,涌進了花雨樓的rouxue里。“怎麼這麼快?”花雨樓似乎并不滿足,他又開始了那老一套的手段。他問董仲卿:“你不會把銀子藏進嘴里了吧?”董仲卿還在虛脫地眼冒金星,他無奈的辯解著:“冤枉啊大人,我實在沒有拿您的銀子?!?/br>花雨樓伸出他那條膨脹堅硬的欲望,對他的家奴董仲卿說:“過來吸這里,如果你的嘴里沒有銀子的話,就饒了你?!?/br>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董仲卿低下了頭含住了花雨樓的陽具,吸了起來。他的舌頭顯得青澀笨拙,并沒有多大的技巧,只是僵硬的待在花雨樓分身的下方,支撐著那條挺直的roubang。花雨樓抓住董仲卿的頭,將自己的roubang捅進了對方的喉嚨。原本覺得難熬,很想嘔吐的董仲卿告訴自己,這就是在檢查嘴巴里是否藏了銀子。所以不能反抗,也不能吐出來。他乖乖地接受著花雨樓沖刺在嘴里的分身,直到那條腫脹的東西射出一股腥味濃重的白濁後,花雨樓才放開了董仲卿的頭。花雨樓命令道:“把這些咽下去!證明你的喉嚨里沒有藏了別的東西。”董仲卿只能仰起頭,逼自己強咽了下去。那股粘稠的液體,差點噎著他的呼吸,他痛苦的憋紅了臉。看見他滿臉憋悶的表情,花雨樓居然幫他輕拍著背部,讓他喉嚨里堵住的粘液順利的滑了下去。“好了,我相信你確實沒有拿那些銀子,茶也不必重新泡了,你下去休息吧?!边@個花雨樓把人家吃干抹盡之後還要自圓其說,把冤枉別人的謊話當(dāng)成真的一樣。董仲卿總算是完成了花雨樓所說的搜身檢查,事實證明花雨樓是冤枉了他,他并沒有拿銀子,他獲救似的松了一口氣。董仲卿并沒有懷疑過花雨樓剛才對他實施的搜身檢查,究竟有什麼問題。雖然那些問題真的很明顯,事實上董仲卿竟然還覺得剛才花雨樓幫他拍背順氣的動作,顯得非常寬容大度。董仲卿這個可憐的小笨蛋,竟然懷著一臉感恩戴德的表情,離開了花雨樓的房間。第二章:殺父的仇人[img]dezsfdcr_2.jpg[/img] 花雨樓雖只有二十出頭,卻飽經(jīng)人世滄桑。他從小就被賣入窯子做了清倌學(xué)習(xí)音律。在那些脂粉女子討好達(dá)官貴人的時候,這位清麗脫俗的少年必須彈琴助興。在一次隨著一名花魁外出去往王府設(shè)宴的表演中,他被座上賓客蕭太子看中帶回了宮里,而蕭太子如今已是當(dāng)今圣上。蕭太子登基後,日日流連煙花地,變得不上早朝。長江水患再次爆發(fā),讓江南的百姓苦不堪言。朝中百官個個心急如焚,可是沒有早朝,光是呈上奏折,卻得不到圣上的賑災(zāi)糧餉。文官之中有一人愿意代表臣子們諫言,他將奏折帶在身邊,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