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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花雨樓的眼淚,滴落在那張作為刑臺的深色桌面上,濺起朵朵水花。九王爺看到花雨樓泛著淚光的眼睛,覺得這場報仇驟然變了味,心中的滋味并不是痛快而是酸楚的苦澀,可是他卻沒有因為心軟而動搖施虐的行為,不單如此他還惡狠狠地對花雨樓罵道:“哼!哭什麼?愛上你這賤人,該哭的是我!”還沒等罵完,九王爺已經(jīng)一把將那花雨樓拖了過來,一下扯掉對方的褻褲,對住身下男子兩腿之間的夾縫,將自己的分身強行頂了進去。“呃~~~~~~痛~~~~~~~~不要~~~~”花雨樓本能地喊痛,可是被點了xue無法移動身體的他,完全受制於對方的擺布,任憑九王爺?shù)乃烈庠闾u遘k。第二十三章:十五的王爺[img]desszswdwy_13.jpg[/img] 四年前的九王爺剛滿十五歲,他聽說在翰林院多日逃學(xué)曠課的蕭太子,經(jīng)常在夜間的胭脂街一帶出現(xiàn)。其兄蕭太子身為當(dāng)朝的儲君,卻成天流連花街柳巷,這讓九王爺覺得甚是好奇,他倒是要看看那個風(fēng)月場所,究竟有什麼綺風(fēng)美景這麼吸引人。這一夜正巧是八月十五,九王爺誰也沒帶,一個人大步流星晃到了燈火通明的胭脂街。滿大街的庸脂俗粉,還有喝的醉醺醺的嫖客們拉拉扯扯的好不熱鬧。九王爺心想,他的皇兄難道也和這些人一樣俗不可耐麼?突然,街上幾個喝醉酒的公子哥,將九王爺團團圍住。其中有幾個是從一家叫做會賓樓的男娼館剛出來的客人,他們不知道九王爺?shù)纳矸荩挥X得美少年長的天姿國色,於是紛紛上前搭訕:“小寶貝,長得真不錯啊,陪本公子玩玩,我給你一百兩怎麼樣?”這些沒有眼力勁的家夥,把這只老虎當(dāng)成了貓,叫九王爺看了覺得好笑:“呵!這位仁兄您該吃藥了~!”他沒理會這群人的sao擾正要走,卻被其中一人攀住了肩膀。“小妖精~!哪里去?乖乖跟本少爺回去,不然的話~!”那人渾身酒氣令人生厭,還貼住九王爺?shù)谋翅峥苛松蟻?,簡直就是嫌命太長想早登極樂。“不然的話,你打算如何?”九王爺把這人當(dāng)小丑看,根本沒有動手揍他的意義,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周旋算是打發(fā)時間。“嘿嘿~!咱兄弟幾個,當(dāng)大街直接把你輪著上了!”那個喝醉的“仁兄”嘴里說著流氓話,兩只咸豬手就直接往九王爺?shù)目柘律烊ァ?/br>九王爺立刻閃開,躲過了對方的性sao擾。“兄弟們大家一起上,看他往哪兒跑~!”一時之間那些不良青年,都紛紛地?fù)渖蟻恚嫫鹆死鲜笞ヘ埖挠螒颉?/br>左閃右避的鬧了一陣,那群人全都?xì)獯跤酰磐鯛斠灿X得膩了正要離開。突然那名喝醉的仁兄,拿出一包不知道什麼藥粉,直接揮向九王爺,九王爺立刻護住自己的眼睛,可是口鼻卻不慎吸入了那些粉末,他頓覺一陣暈眩,才知那是迷藥。當(dāng)他兩腿發(fā)軟正要倒地的時候,突然人群中出現(xiàn)一位白衣少年,攙扶住九王爺?shù)氖?,將他拉著跑出了那堆色狼包圍的困境?/br>在胭脂街清河邊,那白衣少年問九王爺:“公子,你沒事吧?”九王爺運功之後發(fā)現(xiàn)頭腦清醒了一些,他回道:“并無大礙,多謝搭救,請問兄臺怎麼稱呼?”白衣少年謙恭有禮地回答:“在下花雨樓!請問公子高姓大名,家住何處?”對於救命恩人實在沒有必要隱瞞身份,九王爺爽快地自報家門:“郡王府,九王爺”花雨樓當(dāng)然聽說過九王爺?shù)膫髀?,聰明絕頂最有希望登基稱帝的皇子?!霸瓉砉泳褪谴竺ΧΦ木磐鯛?!那些人還真是有眼無珠,居然把您當(dāng)成了我們這些低賤的歡場男子,在下送您回府去吧?”“不妨事,你說你是歡場中人?那豈不是要~!”九王爺剛想說賣身,但是看對方的長相清麗脫俗,要說是王孫貴公子還差不多,又怎會是男妓呢?花雨樓立刻明白對方所問,他會心一笑地回答:“九王爺誤會了,歡場也有清濁之分,在下是彈琴唱歌的清倌,所以賣藝不賣身。”見對方很有默契,頓時覺得心有靈犀,九王爺開心地回應(yīng):“你會唱歌?那就請唱上一首吧!”九王爺擅長寫意丹青,本就是少有的繪畫奇才,他對於藝術(shù)家都是十分敬重。一聽說對方會彈琴唱歌,他立刻對花雨樓的才藝產(chǎn)生興趣。“那在下就獻丑了!”花雨樓在河邊唱起了歌:“月光下你和我是如此的接近,猶如觸手可及,又能一眼望穿,我還要活多久,才能再見你一次,窒息般呼喚著你,懷抱著你,風(fēng)在吹著,洗去了我的心,吸引過我的,如年少之夢般溫暖的你,懷抱著飛奔而去,飛到遙遠(yuǎn)的天際,像那早已逝去的,兒時的夢般遙遠(yuǎn),無眠的夜,思念你,跑向天的盡頭,深深地黑暗里,用照耀我心的聲音,呼喚著你的名字,無論在哪,心中一片溫暖…”九王爺聽著歌,腦海里浮現(xiàn)的畫面不是美景,而是黑夜的蒼涼蕭寂,畫面中的主人公暗自神傷的背影讓人覺得心痛。九王爺感概的評述:“好悲傷的歌,若不是有痛苦的難言之隱或是血海深仇,斷不會作出如此的詞曲。此歌究竟是何人所作?”“王爺果真通曉音律,此曲正是在下所寫的,曲名風(fēng)之歌。”對於九王爺?shù)木珳?zhǔn)評鑒,花雨樓吃驚地投射出贊賞的目光。“花雨樓,你有如此才華竟也淪落在此胭脂街賣藝,我朝禮部廣納藝術(shù)能人賢才,不如我將你贖身,請你在宴席上表演,讓禮部官員到場鑒賞,推薦你參加藝官選拔?!弊鳛橐粋€青樓男妓卻能作曲作詞,這讓嗜才若渴的九王爺,那識英雄重英雄的政治天賦發(fā)揮了作用。花雨樓微微一笑回答道:“多謝王爺抬舉,可是在下并無做官的打算,王爺若是替我贖身,若不嫌棄我是出身青樓,我倒是愿意留在王爺身邊做一名家奴。”九王爺瞥了眼花雨樓淡定從容的表情,心中滿腹的疑問。他挑眉狐疑地側(cè)眼打量對方,然後半開玩笑的評價道:“花雨樓,你真是一個很奇怪的人,若不是你剛才救了我,我一定會把你當(dāng)成想要陰謀混入王府別有用心的刺客。”花雨樓心中一驚,但是他的表情依然冷靜地應(yīng)對:“王爺?shù)难哿惶貏e,究竟是從何判斷一個人是否別有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