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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許你以愛by:王平子文案:七年之癢,八年抗戰(zhàn),如果一個人在你身邊無聲無息愛你九年,從不求你知情,不求你回報,為你付出最好的年華,那么如果讓這個人與你擦肩而過,你能不能夠釋懷?韓若的答案是不能。如果再來一次生命的話,如果我再讓我遇見你,那么讓我償你一世情債,許你一世深愛。第一篇:前世01.病身體似乎和頭腦剝離開,最近一次在醫(yī)院的體重秤上稱量60kg的身體,卻如同金剛水泥一樣重如千斤。意識喪失了對身體的支配權(quán),似乎到達了一個極限,一旦閉上眼睛,就沒有絲毫信心可以再次睜開眼皮。我的一生之中,第一次感覺死亡距離自己如此之近。以我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似乎連2012是否會出現(xiàn)世界末日都無法見證,我自暴自棄地想。其實死了也沒有什么不好,茍延殘喘的人生只能是活受罪。黑暗之中,視力漸漸回歸,熠熠生輝的是一雙寒星一樣的眼睛。我用盡全力看向那雙眼睛,即使病入膏肓,近視400度的眼睛沒有帶眼鏡,依舊可以看清寒星一樣的眼睛中我的小小倒影。蒼白面色,凹陷雙頰,無神中甚至帶著幾分渙散的眼睛,微黃的短發(fā),如此慘淡到不忍卒看的一個自己。有一雙溫柔寬厚的手,小心翼翼地解開我的襯衫領(lǐng)子,溫毛巾從領(lǐng)口探下去,幫我擦干了背后的一層冷汗。被子被重新掖好,脹痛的太陽xue傳來手法專業(yè)的按摩帶來的舒緩平和,淡淡的消毒水味有安撫人心的力道。那是一雙醫(yī)生的手,和那雙寒星一樣的眼睛一樣,都屬于這個在我生命的盡頭盡心盡力陪在我身邊為我擔心為我落淚為我奔走的男子。他叫蘇如春,我們在2003年相識。九年的交情,讓我如今回頭看看對他的感情,卻是一團亂麻無從說起。嘴唇蠕動了一下,卻沒有說出話來。這一夜,希望不要睡過去,還沒來得及向蘇如春交待遺言,還沒來得及向我在黑暗中暗暗的想。今年我三十一歲,短短的一生就要過去,回頭審視,一事無成。認識蘇如春,是在2003年,我二十二歲。2003年,我大學四年級,非典像一場巨大的風暴,人人自危。R大全面封校,能夠“逃難”的同學早已經(jīng)逃回家。畢竟是全國排名前十的名牌大學,苦讀十余載,進入名校,個個都是天之驕子,未來康莊大道,前途光明美好,怎能讓非典奪去性命?教授們每天照常上課,300人的階梯教室中幾個人頭屈指可數(shù)。全國數(shù)一數(shù)二的經(jīng)濟學教授,態(tài)度一絲不茍,遲成在我懷里咬著東區(qū)食堂的土豆卷餅,捧著手中的豎排繁體臺灣言情看得一絲不茍。柔軟的胸脯貼著我的皮膚,我面上不動聲色,右手早已經(jīng)順著她的恤下擺伸進去,靈活的手指輕車熟路解開她胸衣后的搭扣,順著形狀姣好的胸部弧線前行,到達目的地后,修長的食指和中指配合默契,一下一下揉捏起我愛不釋手的小小果實。遲成從書中抬起腦袋,酡紅著蘋果臉頰嗔怪的看我一眼,卻沒有阻止我的行徑。遲成身高有166公分,蹬上一雙摩登的中跟皮鞋,和182公分的我一起倒也相配。杏眼櫻唇,長發(fā)如云,皮膚是得天獨厚的白皙,身材并不平板,前凸后翹,走起路來不用刻意搖擺就婀娜多姿。她主修新聞,性格開朗又不失小女人的嬌柔,最重要的是家教好,父親是教育局官員,母親是高中語文教師。從小學四年級第一次給我遞情書的小同桌,到后來數(shù)不清的曖昧對象,包括我正式談過朋友的幾個?;壍拿琅?,都沒有她這樣外貌身材氣質(zhì)才情家世都如此和我心意的女孩子。看到心儀的獵物還不行動,和我以往的情史實在不符。我從未主動追求過女生,因為從小到大成績優(yōu)異,外貌在同齡男生中有屬于中上,進入青春期后開始打扮自己,在別的男生還在為一雙打完折一百塊的貴人鳥球鞋糾結(jié)不已的時候,我已經(jīng)穿著在香港大學的做副教授的舅舅買的G-SAR牛仔褲耐克球鞋背著匡威白色肩包在校園中成為一道風景線。打籃球彎腰的時候,腰間露出的是CK內(nèi)褲的腰線,雖然沒有腹肌,沒有足以耍帥的球技,也足以吸引女孩子的眼球。并非我自夸,我看中的女生,最后無一例外都會成為我的女朋友。遲成雖然剛一入學就被是男生公認的?;?,但是性格并不驕縱,大三下學期幾次學生活動幾次有意無意的圖書館的“偶遇”,過渡到求是園樹叢掩映下的幾次談心,晚自習后的貼心護送,到默契的一起吃飯。這次非典爆發(fā),更是每天都給她打一個電話以表關(guān)心,母親寄來的口罩適時送到她手里,終于讓我抱得美人歸。我隨意一瞥,通篇“絕美”,“俊美”之類的描寫中,“寒星一樣的眸子”幾個繁體大字跳入視野。啞然失笑。眼睛明亮可以比喻成星星,可是若是寒冷的話,怎么會吸引人,忍不住大嘆女生真真無法理解,R大的高材生也會沉迷這樣的惡俗言情無法自拔。那時我還未認識蘇如春。我不以為然搖一搖頭,抬頭聚精會神的聽教授講貨幣銀行學,不時和教授四目相對表明認同。我看著教授贊許的眼神心中竊喜面上沉著冷靜,手里卻把玩著遲成一雙rou豐骨纖的白嫩小手,不動聲色地引到我的硬挺欲望上。從小我就是老師眼中的好學生,雖然背地里會把每天早晨晨檢時間訓導的不良行為一一做足。如今非典時期,雖然是人心惶惶,一天要量六次體溫,走路里面要帶八層紗布醫(yī)用口罩外面再帶一個棉布口罩。可是在這封閉的校園里的校園里,我和遲成濃情蜜意,畢業(yè)論文的完成在我的計劃之中按部就班,已經(jīng)保研的我沒有就業(yè)壓力,人生至此,如花美眷在懷,學業(yè)前途光明無限,真要嘆一句:夫復何求!02.一生當時我二十二歲,意氣風發(fā),何能想到今時今日孤身一人臥病在床漠然等死,身邊無妻無子,只得一個相交九年的蘇如春。不久,全世界的廣播傳媒都在宣告,我們戰(zhàn)勝了非典這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R大內(nèi)生機盎然,各種舞會球賽不斷。經(jīng)過這場風波,我自然而然進入遲成父母的視野,也自然而然的成為他們的準女婿。兒行千里母擔憂,未來岳父岳母和我父母想法一致,讓我和遲成去協(xié)和醫(yī)院進行全面體檢,并囑咐我們和遲成在協(xié)和醫(yī)院神經(jīng)外科的表哥聯(lián)系,讓他多多照應。遲成告訴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