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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簡直讓我發(fā)瘋。他一頓,沒有說話,然后,手指離開身體,下一刻,就有什么東西沖了進來,雖然只是一半,但是我那種腦袋瓜子被雷打到的疼痛還是讓我咬緊了牙關(guān)。“不是說了讓你快點嗎?你是不是男人?”我話音剛落他就一鼓作氣沖了進去,臀部的肌膚甚至能夠感覺到他大腿根部的熱度。MD,不是這個疼法吧!我從來都是最能忍痛的,小時候我媽帶我做她新買的車兜風,結(jié)果關(guān)門的時候沒看見我的手,直接關(guān)了門,我怕她擔心,一句疼都沒喊,哪怕我現(xiàn)在右手中指的骨節(jié)都比別的骨節(jié)粗大。疼痛的同時,是不可忍受的屈辱,那種不由自主想要抗拒的感覺和無法擺脫的恥辱感。他在我耳邊輕輕的哄,“乖,放松,放松一點,我在這里,我們在一起。”我?guī)缀跤帽M力氣才說出話,“沒關(guān)系,你可以動。”前戲如此溫柔漫長,他現(xiàn)在絕對不會好過在哪里去。他慢慢地呻吟起來,我咬著嘴唇在心里默念,他是蘇如春,他是蘇如春,他是最愛你的蘇如春……如果,如果這個男人不是蘇如春,打死我也不會乖乖趴下去給人上,可是正因為他是蘇如春,我可以原諒一切。他一遍一遍在我耳邊問痛不痛,廢話,怎么可能不痛,要是不痛的話我不是早就把你上了。當然,這句話是不會說出來的。漸漸的,疼痛之中能夠感覺到他在我身體深處的感覺,每一次頂入,每一次沖撞,落在后背的汗水,耳邊的低語,興奮的喘息,嘶啞的愛語,悶聲的呻吟。越來越高頻率的撞擊,疼痛之余慢慢的開始能夠體會到快感,高頻率的親密接觸。全世界,這一刻,沒有人比我們更近。最后一刻,我看見他的眼睛,整個世界都灰飛煙滅,化身塵土,他只有我,我只有他,我們是帝皇,是彼此的主宰。身體里涌入熱流的時候,強烈的屈辱感幾乎將我滅頂。我吻上他的唇,心甘情愿,甘之如飴。15.百分百戀人清冽的氣息漸漸逼近,柔軟的吻落在唇上。溫熱的,如實的,甜美的唇,熟悉的蘇如春的氣息。昏昏沉沉的睜開眼睛,寒星一樣的黑眸近在眼前。“原來不僅僅是睡美人要用吻才能叫醒,睡王子也一樣?!?/br>淡粉色的唇不斷上揚,笑容擴大的時候眼睛里的寒意消散,化為潤澤的漣漪。“我的粥都熬好了,你才醒?!?/br>我撐起身體,全身上下無一處不酸無一處不疼,怒視著他,“蘇如春,你這個衣冠禽獸還好意思說,你乖乖趴下去給我上幾次看看你是不是可以腰不酸那不疼一大早晨起床煲粥?”果然,男人和男人zuoai,當boom還是疼得不行,或許是因為第一次,明明已經(jīng)極盡溫柔,還是到了這份田地。“很疼?”溫柔的手撫上我的腰,開始一下一下的按摩,“其實你要上我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我打斷他的話,“算了吧,我可不忍心讓你腰酸背痛在手術(shù)臺旁站幾個小時?!?/br>耳后的肌膚被軟軟的舌頭輕輕滑過,密密麻麻的吻隨之而來,粗重的呼吸噴薄到我的脖頸,“若,”他呢喃,低啞的嗓音中帶著沉醉的芬芳,“若,我好高興,我好高興,你知不知道,二十六年的生命,我從來沒有這么高興過?!?/br>絮絮的話語,模糊的語音,失控的表白,訴說著他的動心他的愛戀他的愉悅他的狂喜他的滿足。我敢肯定,這是蘇如春這個冷靜自持隱忍不發(fā)的男人最失態(tài)的一刻。我埋頭在深紫色的柔軟枕頭里,心神懼震到說不出話來。好不容易讓自己氣息平復,“夠了,不要再點火了,我著急定制這張kingbed,可不是想死在它上面?!边€是被做到死,簡直丟臉丟到曾姥姥家。身體被溫柔而堅定的力道翻正,有著寒星一樣雙眸的男人眼睛里的笑意就要溢出眼角,銀河一樣泛濫成災,禍害著我的心。他皺了一下鼻子,少有的孩子氣透露出點點窘迫,然而語氣堅定,“若,你要知道,對于你,我多少都不會夠的?!?/br>我忍不住瞇起眼睛,“蘇如春,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這么會說甜言蜜語,幸好你念得是臨床醫(yī)學,要是在R大,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女孩。”短發(fā)被扯住,“你以為我跟你一樣?”修長的食指滑過我的眉峰,“你又欠下了多少桃花債,禍害了多少無辜少女?”“所以,天理循環(huán),因果報應?!蔽铱嘈Γ盎钤撐医裉焯稍诖采现辈黄鹧?,不知道女人第一次是不是一樣疼?”翻身的動作牽扯到腰,我忍不住“嘶”了一聲。他仰面在我身邊躺下,肩膀靠過來,兩只手不忘按摩我的腰,“說說吧?!?/br>“說什么?”不知道這家伙除了學西醫(yī)有沒有兼修過中醫(yī)按摩,xue位找得剛剛好,我享受的閉上眼睛。“說說,你的那些女人?!?/br>我感覺到兩個人之間淡淡的溫馨,這種獨一無二的親密方式,可以比世界上任何人都離他更近,松軟的清爽的短發(fā),扣得很嚴謹?shù)目圩又挥性谶@樣的親密領地才會解開,露出來的鎖骨和頸項是專屬我的風景。那些個過眼云煙一樣的過去,也只有說出來,才會隨風而散。“一個,兩個,三個……”我正兒八經(jīng)掰開手指頭開始數(shù),10個手指頭用完了,又覺得混成一團,皺起眉,額頭抵著他下巴,“喂,是算做過的還是正兒八經(jīng)談過戀愛的?”“怎么,還有做過了但沒談過戀愛的?”“和信息學院的一個學長玩的最瘋的時候,有點像里面的那兩個人,酒吧,會館,不同的女人。有時候還會兩個人換著來,3P也玩過,。大頭失戀的時候,帶他出去玩,還試過payforsex。還有一次,和一個女人去開房間,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枕頭邊有一小疊百元大鈔?!蔽颐H豢粗旎ò澹叵肽嵌魏袜嶏L一起玩得最瘋的歲月,“不過一夜而已,我對人臉的記憶能力又不強,名字都沒有的臉,哪能記住多少個?!?/br>耳垂一痛,被重重咬住,他控制著語氣,“你真是yin亂的可以,那又是什么時候停的?”“沒有動過心的欲望,本來就像水一樣,時間久了自然覺得寡淡無味。忘了哪一天,和一個不錯的女孩兒交往了一段時間,水到渠成摸胸上床的時候,忽然覺得累,不想要做到最后一步,只能saysorry,然后分手,不想要耽誤人家。”作亂的手從腰部上移,壞心的在rutou四周畫著圈,挑逗的,引誘的,“那么真正喜歡的呢?”我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