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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昨晚才一起用晚餐?!敝荑幢凰捳Z間帶著的寒氣嚇了一跳,卻還在硬撐。 “我記得,昨晚可不止我跟你兩個人。” “這……” “周璐是吧!我們的合作案不用再談了,我現(xiàn)在宣布,蔣氏不管在現(xiàn)在,還是未來,都不會再跟你們周氏有任何的合作。” 蔣立澄的話如鐵錘般重重地敲在了周璐的腦袋上,擊得她腦袋生疼,嗡嗡作響。 “我……” 她手抖著,這是父親尤其看中的合作案,是公司未來一年最重要的合作項目。這消息一公布的時候,公司股價連續(xù)好幾天漲停。這會兒,如果合作案取消這消息一公布的話,那股價的下跌程度,難以估計。 周璐怕了,心里在后悔自己的cao之過急。 “立澄,不可以,我……我不是故意的?!?/br> “不是故意的?周小姐,我跟你不是很熟,請叫我蔣先生。我不知道剛才這辦公室里發(fā)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你跟我未婚妻說了什么。但我要告訴你的是,我蔣立澄的生命里,只有童念一個女人,不管是以前、現(xiàn)在、還是以后,都只有她一個。只有她,可以進入我的世界。她是我的生命,也是我的一切,是我發(fā)誓要一輩子守護的人?!?/br> 周璐想不到剛才還一副冰冷模樣的樣子,說起那個女人的時候,會如此深情,如此堅定。 “立澄……” 蔣振凌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的門口,剛才他不放心,暫停了會議想要過來看一眼,想不到會聽到自己兒子如此深情的話語。別說是女人了,他一個大男人,都覺得感動。 “爸……”蔣立澄回頭。 蔣振凌笑著點頭,嘆了口氣,“走吧!先去找念念?!?/br> 說完,蔣振凌轉頭看著周璐,“周小姐,蔣某生平最看不慣這種攻心計,最主要的是,你算計的還是我蔣某最喜歡、最疼愛的兒媳婦。這件事,我是做不到寬宏大量了。周氏的合作就像我兒子做的,現(xiàn)在、以后,都不會有了。你,請回吧!” 說完,蔣振凌沒有一絲猶豫,轉身就走。辦公室內(nèi),周璐臉色慘白,已經(jīng)清楚明白到,自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蔣立澄從大樓的地下停車場出來,沿路尋找,可快一個小時了,他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身影。他的心緊緊揪著,心疼著。不知道他的小姑娘,此時此刻正躲在哪里獨自傷心著。想起上次因為出國的問題,她哭得那么傷心的樣子,他一秒鐘也難以平靜。 沿路,他同時不斷撥打她的手機,不是接不通,就是無人接聽,到最后的關機。他給她發(fā)了很多條語音微信,系統(tǒng)上沒有已讀的提示,他不知道她看到了沒有,聽了沒有。 突然,他一個激靈,“對了,學校?!?/br> 宿舍樓下的大樹下,是童念最喜歡待的地方,每次,她都會在哪兒等他。 “對了,學校?!?/br> 蔣立澄在路口急轉彎,加大油門,朝學校的方向去。由于是放假,學校里很少人,只有很少一部分留校不回家的學生。他一路暢通無阻,一邊焦急張望,遠遠地,大樹下的長椅下一個身子卷縮成小小的一團。 車子極速奔過去,又突然停下。蔣立澄跑下車,沖到那一團面前。 是她。 即使看不到她的臉,可是他確定是她。他膝蓋一彎,在她面前單膝跪地,頭,輕輕靠在她的頭上。 原本在默默流淚的小姑娘感覺到頭上突然出現(xiàn)的重力,她嚇了一跳,猛地抬頭,就撞上了一雙帶著擔憂與心疼的眼眸,心猛地一震。原本,她想撲進他的懷里,可一想到不久前在辦公室里發(fā)生的事情,她就退縮了。她低下頭,避開他的視線,轉身背對著他。 “壞蛋……” 知道小姑娘委屈,知道她一時之間消不了氣,他只能耐心哄著。身體向前,他把小姑娘抱進自己懷里,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臉輕輕摩擦著她的發(fā)絲。 “念念啊!你怎么這么傻呢?怎么能聽那個女人話說八道呢!我蔣立澄的心里,只有一個叫童念的小姑娘,不管是以前、現(xiàn)在、還是未來,都只有我的念念?!?/br> “不管那女人說了什么,都不是真的。這輩子,我只愛一個女人,一個叫童念的女人?!?/br> 懷里的小姑娘漸漸有了反應,她抬起頭來,肩膀抖了抖,讓靠在她背上的男人走開,轉過身來是,蔣立澄又是一陣心疼。小姑娘眼睛紅腫,鼻頭發(fā)紅,嘴巴應該是自己咬的,一樣腫了起來。 “你看看你,哭成什么樣子了?!彼蚯埃H了一下她的眼睛。 “你鑰匙扣真給她了嗎?”童念委屈巴巴地問。 蔣立澄一怔,“怎么可能,扣子壞了,我讓唐秘書拿到手工店去修了。” “那女人說我送給她了嗎?她是不是找死?不行,我要去教訓她才行?!闭Z畢,蔣立澄站起來就走。 “哎……”童念一把拉住他,破涕為笑,“難道你一個大男人還想去揍她??!別忘了,她是女人,男人打女人可是罪大惡極的?!?/br> 她就知道,她的立澄哥不是隨隨便便的人,她的立澄哥還是那么的愛她。 蔣立澄返回來,在她面前蹲下,捏了一把她的鼻頭,“不生氣了?”他問道。 童念搖頭,“不氣了?!?/br> 突然,蔣立澄板起臉,“可是,我生氣了。你怎么能不相信我呢?童念,我說第一遍,也是最后一遍,就算你不相信任何人也好,你也不能不相信我,聽到了嗎?” 知道自己傻傻地就相信了別人挑破離間的話是不對,童念害怕他真的生氣,趕緊點頭,“知道了,一定記得,以后一定不會再犯了?!?/br> 怕他不相信,童念還像模像樣地發(fā)了個誓。 蔣立澄笑著握住她的雙手,掌心的小手冰涼冰涼的,他不停地揉搓著,“好了,我不氣了。我的小姑娘這么聰明,我相信你可以記得的。走吧!看看你,都凍成什么樣子了,也不找一個溫暖一點的地方?!彼麪恐氖职阉饋恚囎油7诺牡胤阶呷?。 童念看著他握住自己小手的手掌,“可是我在這兒,你一下子就找到我了??!” 蔣立澄回頭看她,“原來,你故意一直在這兒等我?。 ?/br> 童念甩頭,嘴硬道:“才沒有呢!” “小樣兒?!彼麜潘殴?。 蔣立澄載她離開學校,兩人沒有回去別墅,而是去了蔣立澄的公寓那邊。一進門,童念就被壓在門板上,還沒來得及驚叫,嘴唇就被重重堵住。蔣立澄單手提起她,一邊親著,一邊往臥室走,地上,從門口處到臥室,都是他們倆焦急脫下的衣服,床邊,是交疊到一塊兒的貼身衣服。 床上,被子高高隆起,不斷涌動著。被子下,男人賣力地擺弄著身體,不同撞擊著身下的女人。童念被那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