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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他才是最該死的人!”咬牙切齒地說完後,安老頭傾身,伸手想要去握對面安心放置在桌上的手,卻被安心先一步躲開,他只得失望地收回手。“那麼,那個男孩呢?你為什麼也要如此待他?”將目光放到安老頭的身上,安心哽咽著追問。“你們一個個都是這副德行!你的jiejie迷戀上了當(dāng)年那個一無是處的鄭家傭人,你又看上了現(xiàn)在這個男妓!偏偏兩個人的相貌竟還如此之像!”坐在藤木椅上,無法控制住情緒的安老頭狠跺著手中的拐杖神情激動地大聲斥罵道。“我的事情你少管!說!那個男孩在哪里?不然撕破臉皮,對於你我來說都不是件好事!”安心突然站起身,拿出隨身攜帶的手槍指著安老頭的頭,厲聲逼問。盥洗室中,氣氛尷尬而沈寂。“對、對不起……”納蘭白松開手,低下頭歉意地說道。果然如此……讓直男接受同為男性的身體,果真是太過勉強(qiáng)了啊!“哈~不、不用……是我該說對不起才是,勉強(qiáng)你做不可能的事情是我太可惡了?!蔽彝崎_他的身體,轉(zhuǎn)身走出水幕,向門外走去,拖過一路冰冷的水跡,一如我此刻的心情。納蘭白定定地站在原地,愧疚地目送著我離開,任由著汨汨的水將他澆灌得狼狽不堪。扶住門把手,我轉(zhuǎn)過身,向他露出幾個月來難得的燦爛笑容,感激地說道:“忘了跟你說謝謝。還有,請你放心,以後我不會再怨天尤人了?!?/br>“你這是……”“已經(jīng)耽擱了很久,那些人大概也走了吧?!毖銎痤^,眼神放空,我喃喃地說道。然後,我直起身,向他鞠躬道:“多有打擾,我先走了!”隨手撿起擺在門邊的衣服,我轉(zhuǎn)身打算離開。“不!等等!”他慌忙上前,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腕,“請再給我一次機(jī)會!”“剛剛只是我太緊張了,畢竟不論是和男生還是和女生,我這都是第一次?!睂⑽依^身,納蘭白慌張地同我解釋道。我緊緊地盯著與他交握著的手,語氣低沈地拒絕道:“不,你不用拿好話來安慰我。再說,其實(shí)我現(xiàn)在身體已經(jīng)好多了,大概藥性快過了吧?!?/br>他沒有再開口挽留,而是抬起我的下巴,再次吻上了我,時而激情時而溫柔。然而,這種安慰我并不需要,它也激不起我一丁點(diǎn)情欲。他沒有因?yàn)槲业睦涞鴼怵H,而是一路地將吻往下移去,下顎、喉結(jié)、鎖骨、兩點(diǎn)櫻紅、下腹......直到那個有些消下去的分身上為止。只是為了安慰我,他做得也太多了吧?我抗拒著想要推開他,他卻是打定了主意要給予我快樂。這樣的情形,我不知道自己是該氣惱還是該感動了。“讓我來吧...”我深呼一口氣,淡笑著建議道。“哎?”他停下動作,仰起頭,驚訝地望著我,“難、難道你來做上面那個?”“不是...”簡短地否認(rèn)之後,我學(xué)著AV女優(yōu)的樣子,單手叉腰,左腳屈膝輕抵住他的下巴,媚眼含絲地望著他,嗲聲嗲氣地嬌笑道:“納蘭公子,需要奴婢侍寢嗎?”既然他喜歡女生,那麼我學(xué)著女生的樣子去勾引他,這是我最後所能做的努力了。如果這次還不成功,我想現(xiàn)在所發(fā)生的一切都將只是一個荒唐的夢。“啊咧?”他目瞪口呆,待反應(yīng)過來之後,他半跪在光滑的盥洗室地板上,右手順勢輕握住我抵著他下巴的腳腕,左手伸前,做出邀請的姿勢,用著魅惑而略帶yin穢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我,邪笑道:“公子我求之不得?!?/br>“哇啊──”突然間,他右手一抬,猝不及防之下,我的身體一個趔趄,堪堪便要倒了下去。幸而,他上前一步將我的身體緊緊托住,讓我不必與地板來個親密接觸。驚魂已定,我一手緊環(huán)著他的脖子,一手如西施捧胸,眉目含春,嬌斥於他:“公子,你好壞呀~”他一手托著我的腰,一手勾著我的下巴,用著猥褻的話語在我耳邊呢喃:“公子我只對水小姐你壞~”“咯咯~~~”我掩唇輕笑,心中卻是極為苦澀。難道,我只能裝扮成女生,才能與他zuoai嗎?這未免也太過可笑了吧!如此,他的承諾不要也罷!不過,今天就當(dāng)是放縱自己,也算是答謝他愿意在我最無助的時候給予我最想要的安慰,只希望他事後不要後悔與個男人上床。而從此後,我與他便橋歸橋,路歸路,兩不相干!床上之約79~84(微修版)本來只想在實(shí)驗(yàn)室找安全套,沒想到擺在休息間床頭的柜子里竟然找到了兩套情趣制服。納蘭白一手拎著兩套制服,一手掩著嘴偷笑:“沒想到歐陽那個家夥居然有這種愛好喲。這個實(shí)驗(yàn)室其實(shí)該不會是他和蕭的情趣調(diào)教室吧?”“納蘭公子,好了沒呀?”下身圍條白色浴巾的我倚在門邊吊著嗓子催促納蘭白。“耿綬你看……”納蘭白剛轉(zhuǎn)身想要展示他手中的制服,看到我的這副樣子後竟捂起嘴大笑了起來,“哈哈…你這樣子……”我被他笑得一臉的莫名其妙,低頭上下檢查了自己身體一遍也沒發(fā)現(xiàn)什麼異樣。“哼!不做就算了!”我佯裝生氣,轉(zhuǎn)身欲要離開。“啊呀呀~~~別走啦!我們玩點(diǎn)好玩的吧?”他在我身後笑得一臉無害,我的眼角一跳。三分鍾之後。看著身上這套被納蘭白強(qiáng)行套上的制服,我的腳有些不穩(wěn)。“這個、這個是什麼鬼東西啊?”明明是一套護(hù)士制服,這胸口的這兩個洞洞算是怎麼一回事?裙子下面居然是一條開檔的丁字褲!更好笑的是身上還有模有樣的掛一只聽筒。抬頭再瞧瞧他,身上只那麼一條露著小弟弟的紅色內(nèi)褲。“咳咳~~~我說耿綬啊,難道你不知道情趣制服?”納蘭白托著下巴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