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
,我也得專心地把他的分身伺候好了,這樣接下來才會好玩。我低下頭繼續(xù)賣力地服侍他。并不熟諳的技巧,僅僅只是吸、吮、舔,偶爾壞心眼的輕咬一口,不久之前在我面前如何都無法硬起來的家夥居然輕易地被我挑動了欲望。這感覺,真是讓我火大!將情緒收斂,我松口,再次輕跨上他的大腿,俯下身把自己的嘴唇貼近他的耳垂,順著他耳廓的形狀仔細(xì)舔了一圈,緊貼著我大腿內(nèi)側(cè)的分身更為漲大炙熱。“耿、耿綬……”他嘶啞著喚我,望著我的眼神有著難耐與哀求。“啊呀~這才剛剛開始哦,請病人先生一定要忍耐?!秉c(diǎn)點(diǎn)他滲著汗水的鼻尖,我眨巴著眼睛,笑得甜美,“游戲的話,可是不能半途而廢的吶?!?/br>“好……”他咬咬牙,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他猶猶豫豫的忍耐勁,我的心情一片大好。毫無經(jīng)驗的小子,想跟我斗,再修煉個八百年吧!既然你都同意了,那麼我也就毫不客氣、毫無愧疚地繼續(xù)干咯!心中暗爽,我慢慢爬回原來的位置,緊緊地壓制住他還在發(fā)痛的雙腿,解下脖子上系著的白色絲綢圍巾,將之輕輕地、牢牢地綁住高聳的柱體。“你…你干嗎?”他扭動著身體,驚叫道,可惜被我非常牢固地困住了身體。“這樣玩起來才有意思嘛?!蔽一卮鸬囊慌商煺鏍€漫,同時將自己挪上他的腹部,握住了他不知該如何安放的雙手。“游戲現(xiàn)在開始!”快樂地喊出這句話後,我握著他的手,臀溝在緊貼住他的分身上不斷上下摩擦著。那一下下時緩時急的動作中,我的臀溝深切感受到他的分身不斷暴漲的樣子。可惜的是,我打的結(jié)貌似是個死結(jié)。越來越無法紓解的欲望讓納蘭白粗喘的氣越發(fā)急促。“耿綬……”眼睛濕漉漉的,不知道是因為痛苦還是因為快樂。“再等等喲…”我迅速放開手,拿來掉落在檢查臺上他運(yùn)動褲褲腰帶,三兩下將他的雙手粗魯?shù)乩ψ ?/br>精力全集中在下身的家夥對我的動作毫無反應(yīng),直到他的手腕傳來一陣不大不小的痛意。“你把我的手也捆了干嗎啊?”他略帶惱意地問我,吐字清晰了不少,看來手腕上的痛意讓他稍稍清醒了一些吧。不過,機(jī)會已經(jīng)錯過。“吶,在你面前的這個人是男生還是女生啊?”我微笑地問他。“男、男生……”他小聲地回答道。反手握住使勁磨蹭我臀溝、漲大到瀕臨爆發(fā)的分身,再次笑問:“現(xiàn)在怎麼又對著這麼張男人臉硬起來了呢?”“唔…我……”他猶猶豫豫地,一直沒有回答我。果然,潛意識中,他一直把我當(dāng)女人來對待!把我當(dāng)女人的混蛋已經(jīng)夠多了!今天我就讓他牢牢記住我是男人這一事實(shí)!“我突然發(fā)現(xiàn)在上面也是不錯吶~”我不咸不淡地出聲打斷他的猶豫,“你不會有意見吧?”滿意於他剎那僵硬的身體同時,我已經(jīng)挪開身體,伸手探向他緊閉的後xue。手指輕輕搓弄那層層的褶皺,臉上表現(xiàn)得一副滿意樣子,我的心里頭卻是別扭得要死。那麼小的地方,我以前究竟是怎麼把那些個混蛋的分身給吞進(jìn)去的?別扭的自然不止我一個人,瞧瞧納蘭白,他緊繃的肌rou可未曾松懈過,反而是在我稍稍向里探的時候越發(fā)地僵硬了。原來我也有如此惡劣的一面??!“耿綬啊,可不可以讓我先解放了,你再繼續(xù)???”沒想到這家夥適應(yīng)能力挺強(qiáng)的,而且還懂得用緩兵之計。“可是,剛剛你拖延了太多時間,只能先補(bǔ)償我的了。”用為難的語氣回絕了他的提議,我拿過一直擺在一旁工具架上的安全套,當(dāng)著他的面淡定地剝了起來,“而且我不懂什麼前戲,只能直接進(jìn)入你的身體。要是痛的話,你大可以大叫,。”余光中瞥見他一副大受打擊的表情,我心中的氣也消了不少。況且,無論從哪方面來講,他都是一個不錯的朋友。我是腦子被驢踢了才會找這個直男來排解我心中的痛苦。在他開始認(rèn)命時候,我甩掉手中的安全套,瀟灑地爬起身,向他展開大大的笑臉:“跟你上床什麼的不過是跟你開玩笑而已?!?/br>這麼說著的時候,我已經(jīng)下地,撿起了落滿一地的衣服為自己穿戴了起來。情欲什麼的,磨蹭了這麼久,也耍弄了他這麼久,早就跑光光了。穿戴好之後,我抬頭對著不發(fā)一言的納蘭白戲謔道:“你就先這麼躺著等它慢慢消下去吧。男人家家的,忍耐什麼的不過家常便飯,不是嗎?”好吧,其實(shí)我還是余氣未消。“你手上的結(jié)是活結(jié),自己打開吧。我先走了哦?!睕]有瞧見意料之中的苦瓜臉,我稍有些怏怏的轉(zhuǎn)身打算離開。腳才跨出一步,卻自背後傳來納蘭白低低的笑聲:“現(xiàn)在心情好多了吧?”噯?我有點(diǎn)反應(yīng)不過來,傻傻地愣在了原地。“還是先等我穿好衣服,送你離開吧。就這麼直接出去,太危險了,難保他們還有人在外面守著?!?/br>這是什麼意思?我詫異地轉(zhuǎn)身,卻見他正有條不紊地為自己穿衣服,捆在他手腳的繩子早沒了蹤影。而不小心被我瞄到的下身哪有一絲腫脹啊?這消得未免也太快了些吧?我揉揉眼睛,繼續(xù)死盯。“再盯下去,眼珠子都要掉下去了哦。”迅速將褲子穿上,納蘭白嬉笑道。“這、這是怎麼回事?”被眼前的詭異畫面驚呆住的我終於開口問出了心中的疑問。“從小我就修習(xí)禪學(xué),也就能隨時控制情欲咯。”然後,他45度仰望天空,露出一副明媚的憂傷,“其實(shí),我說對男生不感興趣是騙你的,我只是……愛無能。”這是個寬敞的房間,只要將左邊的窗簾拉開,定然會是非常明亮和舒暢。然而,房間的主人偏偏喜歡用深色厚重的窗簾將光明阻擋在室外。“哦。哥哥和學(xué)長、連奕去了G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