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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卻從他的這一笑中終於辨認(rèn)出他是誰了。他怎麼會是安老頭的手下呢?懷著滿心的疑問,我一腳跨入院內(nèi)。此時,天微亮。與四合院相隔不過一個山頭的地方有一個隱秘的洞口,四季被野草覆蓋。洞的深處有燈火閃爍,燈火映照中依稀能夠瞧出這是個石灰溶洞。從懸掛在頂上的鍾乳石滲出的水滴發(fā)出的滴答聲,在這溶洞中顯得分外清晰而空寥。“鄭翔!你給我滾出來!你這狼心狗肺的兔崽子,要讓我出去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你!”靜寂的地方突然傳出咒罵的聲音,而背光之處也搖晃的露出一張憤怒的臉。那臉分明便是鄭雨。回應(yīng)他的除了他自己的叫罵聲,便只有那空寥的水滴聲。安老頭對我的態(tài)度雖然依然鄙夷輕蔑,然而對待我的方式卻不似對待囚犯。被挾制著進(jìn)行梳洗,被挾制著與他同桌用飯,又被挾制著坐於正廳中,這樣的對待方式倒更像是對待受制於他的客人。“安老先生,您大費周章的把我弄到這里,又給我好吃好喝的,不會只是讓我在這里陪您閑坐吧?”與其這麼膽戰(zhàn)心驚的猜測他接下來會如何對我,還不如我自己直截了當(dāng)?shù)奶裘鳌?/br>“哼~你這樣的人,老夫最是清楚。與不同的男人糾纏不清,你也不過是為了錢、為了個地位。我給你H市龍頭的地位,你幫我做件事?!奔词故前萃形?,安老頭也少不了對我的冷嘲熱諷與他那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我并未接下他的話,而是問道:“據(jù)我所知,鄭家當(dāng)家鄭玄才是這H市的王,也是這個國家的地下皇帝。安老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讓你取而代之?!卑怖项^倒是直言不諱。“讓我做您的傀儡嗎?”我嗤笑。“年輕人,心不要太貪!”安老頭用冷冽的目光望向我,語氣也隨之沈了下去。話到這里,我也不必深入探究,將話鋒轉(zhuǎn)了回去:“那麼,您需要我做些什麼呢?”“假冒水燦的兒子,把他引出來。水燦是誰,你應(yīng)該知道吧?”我怎麼會不知道,他是生我養(yǎng)我二十年我的親生父親??!今時今日,自己的曾外公竟然要自己假冒自己而去傷害自己的父親?我笑自己可笑而可悲的人生,卻生不出對他絲毫的恨意。“您能讓我考慮幾天嗎?”我不動聲色問道。“最多三天。你該知道,沒有人會開出比我更高的價碼?!?/br>三天,那麼我就拖延個三天。這短短的三天,我該如何向安心他們求救呢?我深深的憂慮的起來。謊言129得到我似是而非的承諾後,安老頭倒也不為難我,除了限制我的自由外,我的飲食起居都被照料的相當(dāng)不錯。明明是親人,卻是以這種方式相處;明明可以相認(rèn),我卻只能把他當(dāng)做一個陌生人。每每想起來,我都覺得異常好笑。“艾伯特少爺,老爺請您去正廳用膳?!蔽冶菊驹谧呃壬涎鐾鵁o邊寂寥的天空感嘆,身後卻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他便是引我進(jìn)這四合院的老者、安老頭的管家安海,六年前,我更愛叫他海爺爺。“有客人來了嗎,安先生?”我猜測道,自從把我弄進(jìn)院子中後,這是安老頭第二次讓我去正廳吃飯。我若是沒有用得上的地方,他定然是能少見到我就少見到我。“早上有些冷,您還是披上外套吧?!币膊淮曳磻?yīng)過來,他便將一件大衣給我披上身。“謝、謝謝?!闭鏇]想到在安老頭這里也能得到真心的關(guān)懷,我有些諾諾的道謝道。“阿受,我更喜歡你叫我海爺爺?!膘段肄D(zhuǎn)身道謝時,他稍稍靠近以只有我聽得到的音量說道。“唉?”“正廳中是孫少爺,你應(yīng)該會很高興見到他的?!痹谖以尞惔翥兜漠?dāng)口,海爺爺朝我眨眨眼,笑道。沒想到在我還沒想到方法與安心聯(lián)系的時候,安心卻已經(jīng)找了過來。“謝謝,海、海爺爺?!?/br>回過神來之後,我便開開心心的跑向正廳。與此同時,有一人提著手電筒一步一步往關(guān)著鄭雨的洞xue深處走去。伴隨著一淺一深腳步聲的是洞xue深處鄭雨嘶聲裂肺的叫喊聲。“放我出去!鄭翔!放我出去!”“誰來救救我啊!這地方我呆的快瘋了!”……一個人被關(guān)在這個冰冷而空蕩蕩的地方,除了他自己的聲音和水聲便再也聽不到其他任何聲音,這種空寂的感覺讓鄭雨難受的發(fā)瘋。“安靜些,大少爺?!背霈F(xiàn)在鄭雨面前的正是謝同。“謝同?你這混蛋來干什麼?”與對自己弟弟相比,鄭雨更恨這個背叛了自己的屬下。“自然是來給您送飯來的?!敝x同將手中的食盒提到鄭雨面前,笑著示意道,絲毫不為鄭雨的憤怒感染到。“飯?”從被困在這個地方之後,他便沒有吃過一頓飯,若不是他這段時間一直沈浸在憤怒中,他早該扛不住饑餓感了。被謝同這麼一提醒,饑餓感便洶涌而來。“給我拿過來!”只是稍稍的遲疑了下,他便遵從身體的反應(yīng),惡狠狠的對謝同要求。在逃離這個鬼地方之前,自己首先要保存體力,他深切的懂得這一點。“您請慢用?!敝x同微笑的將手中放到鄭雨手能夠夠著的地方,退後了幾步,雖然鄭雨已經(jīng)全身受制,但是要是靠太近被挾制住了就有些麻煩了。強烈的饑餓感讓他顧不得其他,半跪在地上便就著食盒扒起了里面的飯菜。謝同一直站在不遠(yuǎn)處靜靜的看著他,他嘴角詭異的笑并未被鄭雨看到。也正是他缺少防備心才讓他吃到了之後的苦果。半個小時之後,待他吃完了飯,謝同也不離開,直到……“啊~好冷啊!我的身上怎麼這麼難受?謝同,你、你在飯菜里放了什麼?”鄭雨跪倒在地,憤怒的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