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5
好想你……” 唇上一熱,輕柔而眷念。 喬涵一時之間怔住,唇齒間都是強烈的陌生男性氣味,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這個聲音到底是誰的! 自從一年多前鬧翻以來,兩人幾乎斷了聯(lián)系,男人的聲音變得更為暗啞低沉了,以至于他第一時間沒聽出來是誰。 卡洛見喬涵并沒有抗拒的推開他,誤以為對方是接受原諒他了,激動的含住喬涵的唇瓣,試圖探舌撬開貝齒。 喬涵回過神,心里冷笑兩聲,cao/你/媽/的,跟老子玩這套,真是三日不見膽子肥了。 他微微張開嘴,卡洛的舌頭便輕而易舉的探了進(jìn)來,頓時大喜過望,禁錮住喬涵的手也下意識的移到了對方腰間。 豈料,喬涵突然咬住他的舌頭,那是下了狠勁兒了,疼的男人痛叫一聲,企圖退開,但喬涵哪會給他機會?他緊緊捧住卡洛的后腦勺,加深這個吻,料定了卡洛不敢跟他動手,同時嘴巴里彌漫出了濃重的血腥氣。 教訓(xùn)夠了,他才松開牙齒,卡洛一臉痛苦的蹲下身捂住嘴巴,手指縫里都滲出了血。 喬涵冷笑兩聲,施施然繞過他倒了杯水漱口:“裝神弄鬼好玩嗎?偷吻的滋味兒好不好受?” 卡洛根本沒有辦法說話,感覺自己的舌頭都快要被咬斷了,除了劇痛,已經(jīng)不屬于自己了。 喬涵冷眼旁觀,給被子里的水兌了點兒紅酒,‘好心好意’遞給對方:“剛才把我嚇得不輕,是不是該賠個壓驚酒?” “你,你真,太狠了……”卡洛含糊的反駁了幾句,見喬涵無動于衷,只得認(rèn)命的接過杯子一飲而盡,誰讓他喜歡這個人呢? 當(dāng)初在藝術(shù)學(xué)院時,就拿對方毫無辦法,現(xiàn)在自己‘有錯在身’,尚未取得原諒,更得百依百順了。 至于這舌頭到底該有多鉆心的疼,喬涵瞟了幾眼,都不忍再去看了,暗暗思忖自己是不是玩過火了。 男人去浴室漱了好一會兒口,硬是一聲沒吭,也真敬他是條漢子。 卡洛由于舌頭光榮負(fù)傷,本就不太利落的中文,說起來就更結(jié)巴了,鬧得喬涵哭笑不得。 喬涵略有幾分疑惑的問:“你怎么知道我來這邊了?” 卡洛的身高已經(jīng)極大的超過他了,身材結(jié)實,臉部線條鋒利,一頭碎金色的短發(fā)襯的五官英俊,幽綠色的瞳孔下藏著不為人知的沉重。 他在喬涵旁邊的沙發(fā)上坐下,平復(fù)了下呼吸,才忍著痛緩緩的說:“你們拍攝的那地兒,屬于戴維斯家族,你的名字在演員名單上?!?/br> “哦……所以你就去堵我了?白天那車是你的吧?” “唔,我就在車上。” 喬涵皮笑rou不笑的揶揄道:“你還真長了點耐心啊,果然經(jīng)過你渣父的磨礪,有所改變呢?!?/br> 提到戴維斯·布雷迪,兩人之間微妙的關(guān)系立馬多了幾分莫測。 卡洛打小就疏遠(yuǎn)他父親,自他母親那事兒后,就對布雷迪埋下了仇恨的種子。成年后變本加厲,已經(jīng)到了勢如水火的地步。上半年又出了喬涵那檔子事情,布雷迪動了他最珍視的人,這種埋藏在心底日積月累十幾年的仇恨,終于徹底爆發(fā)。 他不顧智囊團(tuán)的反對,自斷后路,以極其強硬的手段鏟除了所有反對他上位的人,與布雷迪派的勢力惡斗一場,幾次與生死擦肩而過,險險奪位。 戴維斯家族與產(chǎn)業(yè)陷入前所未有的動蕩與混亂,這些日子他一直在處理奪位后留下來的各種后遺癥,抽不開身去京都找喬涵。戴維斯家族的黑白兩道的產(chǎn)業(yè)縮減了至少百分之三十,那些個老不死又拿不出主意的高層,只會挑撥離間風(fēng)言風(fēng)語。 這些他自然不會跟喬涵說。 “布雷迪……你想把他怎么樣?” “你覺得呢?”喬涵高深莫測的看著他,試圖找出昔日好友曾經(jīng)熟悉的影子,然而失敗了。 卡洛在他面前雖然還是表現(xiàn)的和以前一樣百般遷就,但總給人一種難以看透的危險感,他再也不是那個會將喜怒哀樂的情緒顯于表面的青年了。 卡洛知道喬涵在打量他,或許也在揣測他的所思所想,對他現(xiàn)在這個地位來說,這是非常敏感的事情。 因為對方是喬涵,所以他默允。 “我把他送進(jìn)了‘奧托拉’監(jiān)獄,這輩子不會出來了?!笨宓恼Z氣非常平靜,好似在陳述陌生人的事情,而布雷迪對他來說,估計連稱陌生人都是客氣了。 “現(xiàn)在能把監(jiān)獄蹲成高級賓館的,不在少數(shù)?!笨逶掍h一轉(zhuǎn):“如果你一定要他死,我可以考慮。” 雖然會造成一定的麻煩,但是他現(xiàn)在有這個能力了。他當(dāng)初也因為喬涵的事情差點殺了布雷迪,被智囊團(tuán)的攔住了。冷靜下來想想,當(dāng)時確實太過沖動。 但如果這樣做,喬涵能夠原諒他,沒什么不可以的。 喬涵手指劇烈的跳了一下,越來越看不透這個人了,竟然可以把生死說的這樣輕巧。又或者,他本就是這樣一個人,畢竟是戴維斯家族出來的,有幾個手上不沾血的?只是在他面前表現(xiàn)的無辜率性罷了。 現(xiàn)在這個人,才是他的本性。 喬涵有些不想跟現(xiàn)在的卡洛打交道,太危險,兩人已經(jīng)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 他沉默了許久,才道:“你不用激我,你應(yīng)該知道我很多時候說的只是氣話?!?/br> 他又不是跟戴維斯家族一樣的人,怎么可能真的說取人性命就真的去執(zhí)行?哪怕有人替他執(zhí)行,他也不愿意在身上背一條人命。 哪怕那個人罪該萬死,他的良心上也是過不去的。 “反倒是你,如果覺得你的渣父礙眼,自己親自動手不就好了?何必要找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呢?” 卡洛猛地抬眼看向他,表情有點難以置信,似乎要把喬涵這個人給看的透徹,盯了好一會兒,才低低的笑了幾聲,在詭異的氣氛里有點令人毛骨悚然。 “你以為我是在利用你?我想殺他,找你當(dāng)理由?”卡洛冷下聲,毫無預(yù)兆的一個箭步?jīng)_過去,一把拽起喬涵平整的衣領(lǐng),表情雖然還算平靜,但眼神著實有些駭人。 “喬涵,你不覺得你對我太心狠了?你的每一句試探的話,每一個不信任的眼神,都是用刀子在挖我的心,是不是要我剖開給你看看你才肯相信我對你毫無惡意?” 他怎么舍得對他懷有哪怕那么一丁點兒的惡意?捧在手心里都來不及,偏偏對方根本一點兒也不信任他! 喬涵從沒見過卡洛這種眼神,好像有人在用刀一遍遍凌遲他的眼神,深可見骨,而被控訴拿刀的那個人正是他自己,十惡不赦般。 “我……”一時間,他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卡洛血淋淋的揭露。 “喬。”卡洛冰冷的視線緊緊鎖著男人,說:“我有時候真的不知道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