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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骯臟的敗類腐rou……” 吳厲陡然止住話音,毛骨悚然的盯著他看了很久,又猝不及防的說:“張?zhí)煊钍俏ㄒ灰粋€在我出了精神病院后,還愿意跟我接觸的。雖然我知道他那人也是根墻頭草……” 他突然疾言厲色道:“你打斷了我朋友的腿!” 喬涵覺得這人神經(jīng)已經(jīng)不正常了,說話顛三倒四瘋言瘋語的。 “你殺了我的貓,這筆仇我記下了!” “你知道他以前參加過國家隊嗎?”吳厲不答反問:“就在你打斷他的腿之前,他是國家網(wǎng)球隊二級隊員?!?/br> “那又如何?我殺你之前還需要考慮浩瀚置業(yè)嗎?” 吳厲眼神陰狠,浮起一絲瘋癲。 他站起身去了廚房,不一會兒,拿來那把小手術(shù)刀,裂開嘴笑出一口大白牙:“聽說畫家最重視的就是那雙手,你說我毀了你的手怎么樣?” 喬涵臉色驟變:“你敢——!” ☆、沒有時間了 張?zhí)煊钣X得自己這次肯定在劫難逃了。 他/媽的吳厲那個傻逼到底病的有多深??!那是不治之癥智商掉線吧!綁了喬涵不說還口口聲聲說要給自己報仇? 報他奶奶個腿啊! 什么國家網(wǎng)球隊二級運動員,誰稀罕誰當(dāng)去,那完全是他不務(wù)正業(yè),被他老頭子硬塞進去的,十次訓(xùn)練九次不見蹤影,為此他老頭子都氣得揚言要打斷他的腿。 他是真沒那么高的追求,畢生目標(biāo)就是坐享其成衣食無憂,紈绔浪蕩一輩子了入土為安。 他家老頭子都在考慮再生一個了,或者是給他找個媳婦兒生個孫子從小培養(yǎng),成為鴻宇地產(chǎn)的接班人。 說起來,喬涵那人真心惹不得。去年停車場那事兒,寰宇集團的三公子可是沒留情的,搞得鴻宇地產(chǎn)的股市都差點崩盤。 更別提現(xiàn)在還有慕大少這個靠山,慕家在京都的地位比寰宇又高出不知多少。 浩瀚置業(yè)的被吳厲他那小三媽攪成了一團渾水,有本事上位不一定有本事管理上市公司,浩瀚置業(yè)的這次死定了。 但他鴻宇地產(chǎn)可不能陪葬啊!要是讓老頭子知道了,這輩子大概只能被趕出家門喝西北風(fēng)了。 交友不慎,交友不慎。 吳厲那孫子真他/媽是個害人精,神經(jīng)病的腦回路他真心不懂了,綁了喬涵不說,還他/媽讓他去觀摩與報復(fù)!不是他慫,就是把菜刀遞到他手里,他也不敢傷喬涵一根毫毛,他不想斷一只手一只腳或者更多。 張?zhí)煊铍y得智商上線一次,一邊狂踩油門,一邊從狐朋狗友那里摸到了慕野的電話,立刻打了過去。 慕野接到陌生電話的時候,是在南郊喬涵的車輛停泊的地點,將附件地毯式搜索了一圈,還是沒有喬涵的蹤跡,正急的火燒眉毛時,這個陌生電話鍥而不舍的連打了三四遍。 他剛接起,對方立刻噼里啪啦的說了一堆:“慕大少是我啊是我張?zhí)煊?,算了你不知道也沒關(guān)系,吳厲那小子你總該有印象吧?他綁了喬涵,那人神經(jīng)有問題,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情來,我把他們的坐標(biāo)發(fā)你,是吳厲那混蛋以前住的老房子,你快點派人去吧,一定要盡快,他在等我過去?!?/br> 慕野從這堆百分之九十的廢話中抓取了最為緊要的線索:“等等,你先把坐標(biāo)發(fā)我,他等你的話你幫忙拖延一下時間?!?/br> “哦,好好好,那什么這件事真的與我無關(guān)??!能不能,能不能……” 慕野知道他想說什么,否則也不會給他通風(fēng)報信。 他跳上車,冷聲道:“看喬涵的情況?!?/br> 張?zhí)煊罱o慕野發(fā)了坐標(biāo)之后,反手就給吳厲打去了電話,他這人謊話說多了,編起來賊順溜了。 “你等我一下,我現(xiàn)在堵繞城高速上了,好像前面出了事故。” “要多久能到?” “估計就幾個小時吧,你他/媽可一定要等我啊,老子要親自動手解恨,不勞煩你幫忙,不等我的是孫子!” 吳厲一默,腔調(diào)怪異的說:“那就等你一個半小時吧?!?/br> “???喂!萬一我趕不到怎么辦?靠靠靠你多等我一會兒會死?。 ?/br> 吳厲卻沒答言,直接掛了電話。 張?zhí)煊铑D時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除了踩油門和通知慕野時間限定,哀嚎著要被吳厲拖著陪葬了。 *** 張?zhí)煊畎l(fā)來的坐標(biāo),也是在南郊,離這里有點兒路程。但令人感到棘手的是,那是一片早幾年就規(guī)劃出來的拆遷區(qū)域,大片的居民樓早就廢棄了,為了逼迫一些釘子戶離開,那片地兒的路都已經(jīng)破壞掉了,除了施工車輛,其他轎車什么的根本進不去! 但后來好像鬧出了人命,公司接受調(diào)查又被牽連出一堆黑賬,頂頭老總?cè)氇z,這項拆遷工程也就暫停了,一直擱置到現(xiàn)在。 慕野帶著人深一腳淺一腳的往里面跑,拆遷區(qū)域非常大,以前的居民樓又格外密集,排列雜亂,光是找某一棟單元樓,就極其費時。 眼看著一個半小時快到了,慕野心急如焚,恰時張?zhí)煊钰s到。 “慕少,這邊這邊跟我走。” 他只來過這里一次,是吳厲帶他來的,但早就忘記是因為什么事兒了,反正他沒放在心上,只知道那棟房子是吳厲跟他mama以前居住的,后來接回吳家后,就沒人住了。 但吳厲每年都會來,就只是坐會兒,然后就走了。 漆黑的房間里,吳厲從腐朽的抽屜里摸出一根年久的蠟燭,點燃了放在床頭,照亮這狹小的區(qū)域。 昏暗的燭光下,映襯的這瘦骨嶙峋的人格外猙獰,面色陰冷似厲鬼,尤其是他露齒笑的時候,令人毛骨悚然。 “張?zhí)煊钍俏业暮酶鐐?,我太了解他墻頭草的性格了?!眳菂柭唤?jīng)心的抽出那把小手術(shù)刀,放在微弱的燭火上燒:“吳家的產(chǎn)業(yè)我一點兒也不在乎,本來也不是我的。但張?zhí)煊钸€是很重視他們家族產(chǎn)業(yè)的,要是被牽連,那二世祖的日子就到頭了?!?/br> 喬涵神色緊繃:“你不是說要等他來的嗎?”張?zhí)煊钪辽偈莻€正常人,還很慫,他比吳厲要安全。 “等啊,一個半小時吧?!眳菂柨戳搜凼謾C,幽藍的光線在他的皮膚上反射出詭異:“還剩十二分鐘?!?/br> 已經(jīng)能隱約聽到安靜的樓道里,傳來的腳步聲了。 喬涵稍稍松了一口氣,只要張?zhí)煊顏?,他就有把握說服那慫貨。 但下一秒,指尖的灼燙讓他的心都顫了起來。 他難以置信的看向吳厲,厲聲道:“你干什么!” 吳厲將手術(shù)刀在火上又稍微烤了一下:“但我不準(zhǔn)備等他來了,誰知道他帶了多少人呢?!?/br> “你他/媽敢動我的手我要你這輩子都殘疾!”喬涵劇烈掙扎起來,雙手卻被綁在床腳:吳厲用膝蓋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