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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文字話本,但凡能買一本在手上,其他刻印鋪?zhàn)右捕寄茏约鹤隽?,只它卻是個畫本子,翻開里頭全是極復(fù)雜極別具一格的畫兒,若是其他鋪?zhàn)右蚕胱约鹤觯偷孟然ㄙM(fèi)工夫研究刻板,成本極高不說,且還不一定能成,風(fēng)險頗大,是以一眾書鋪都選擇從這邊批發(fā)販賣。 此般林家書鋪便是獨(dú)一份兒,哪怕陳安縣內(nèi)不算,光每月販到其他州縣的,數(shù)量就十分可觀。說是書鋪,竟更像專門的批發(fā)市場了。 林家書鋪也知道能有如今的局面殊為不易,對杜瑕可謂感激到了極致,不僅對她的要求言聽計(jì)從,又怕她走了,跑去別的書鋪和刻印作坊營生,竟主動表示要給她一成干股。 杜瑕聽后就笑了,心道你們也是挺狡猾,給原作者整個書鋪的一成干股,聽上去簡直叫人怦然心動。可說到底,你們這個書鋪本就倒閉在即,一年也不見起能賺幾個錢,去了房租和人工,當(dāng)真不剩什么了。 一成干股,能有什么?還不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說白了,也就是變相的提高的分成罷了! 杜瑕愛財(cái),卻不是那種咄咄逼人死要錢的性格,但也不希望旁人把自己當(dāng)個傻子耍。 她親自去了林家書鋪,與掌柜的好一通討價還價,一針見血的指出對方提議的迷惑性,以及“指尖舞”這個名號所能帶來的巨大經(jīng)濟(jì)利益,最后成功將分成提高到了三成。 自此以后,“指尖舞”先生的大作第一版必須在林家書鋪刊刻、販賣,而杜瑕擁有林家書鋪三成的收入分成。 若是杜瑕本人日后搬離陳安縣,則此合約自動作廢,杜瑕合伙人和分成人的身份也將自動解除。 白紙黑字,兩邊都簽字按手印,誰也不得反悔了。 閑時杜瑕就感慨,文化圈兒里想賺錢其實(shí)也是很容易的事情,哪怕開篇難些,但只要上了套,后面當(dāng)真受用無窮。 如今只這一樁買賣,她每月便有將近十兩銀子的收入,一年就是一百二三十兩,除了她自己之外無人知曉,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私房。 這還不算。 因?yàn)楝F(xiàn)在家里買的兩座山都步入正軌,還不需納稅,連瓜果蔬菜、禽蛋皮rou,兩邊加起來一年都能得個四五百兩,日常開銷也都從這里頭出,杜瑕和王氏也都不大做活,只偶爾熟客求上門來,略作一二,是以平常都很有空閑。 杜瑕是個閑不住的,不做手工了就重拾漫畫師老本行,而這個一兩個月更新一卷的工作量也實(shí)在說不上大,且如今她又成了分成人之一,就又想了些招兒。 因現(xiàn)下積累了不少人氣,她便設(shè)計(jì)了一款書中主要角色的玩偶,約莫巴掌大小,一套六個,除了女主角阿玉之外,還有出場最多的狐貍精、孔雀精等,都用羊毛氈戳出來,毛茸茸的,無比可愛。 她做了十套,都送到林家書鋪去,但凡買了畫本的人都可以抽簽,能不能得全憑天意。 因一本只能抽一次,竟有許多死忠粉為了要這玩偶一口氣買許多本的…… 杜瑕聽說后不住偷笑,心道雖不能給你們簽名海報(bào),可這個周邊想來也不差什么了。 只是時候久了,跟她最熟悉的方媛和萬蓉卻漸漸窺出端倪。 那一回方媛還耐不住問道:“放眼整個陳安縣,會做這樣玩意兒的也只你一人,如今書鋪里也有了,卻是個什么緣故?” 沒奈何,杜瑕只得同她們坦白,又央求不許說出去。 方媛和萬蓉雖暗中猜測過,可如今聽她親口承認(rèn),還是大吃一驚,又笑又叫,又說她不夠意思。 “好啊,虧你竟能瞞我們這么久,說吧,該當(dāng)何罪!” 倆姑娘素日沒少跟杜瑕討論指尖舞先生的大作,言辭中不乏向往和憧憬,如今驟然得知那先生本人竟是個比自己還小的姑娘,且是她們隔三差五就見的密友,當(dāng)真不亞于冬日驚雷! 杜瑕被方媛和萬蓉按在炕上咯吱半晌,險些笑岔了氣,頭發(fā)亂了,衣服也滾皺了,更笑的滿面淚痕,胭脂也花了。 她連聲告饒,直叫好jiejie,又保證日后若有新作,必然第一時間送來才逃脫了。 萬蓉也是被氣狠了,又掐著她的腮笑道:“真是沒瞧出來,竟把我們都給蒙騙了,斷不能這么輕易放過你!” 方媛一拍手,歪頭樂道:“這倒也不難,就罰她將那什么偶人都做一整套送咱們,如何?” 萬蓉噗嗤樂出聲,點(diǎn)頭贊道:“極好,極好?!?/br> 說完她又啼笑皆非的怒道:“虧我前兒還打發(fā)人一口氣買了十本呢!就為了抽那個,結(jié)果抽了老半天,竟一個沒中,為此我還傷心了老半天呢!” 也虧得她兄弟姐妹多,親戚多,分出去也沒浪費(fèi)。 一時三個姑娘都笑作一團(tuán),方媛又叫了丫頭們進(jìn)來,重新打水梳洗、整理衣裳。 杜瑕一邊看小燕給自己梳頭,一邊笑道:“好jiejie,我可真是錯了,你們且饒了我吧。我確實(shí)有苦衷的,這畫本子就罷了,不過神鬼故事而已,倒沒什么,可你們也不想想,前頭那些個驚世駭俗的話本,我如何敢叫外頭的人知道是我寫的?不然那起子人還不都生吃了我!” 幾個人又想起來如今外頭還時常有讀書人怒罵的幾個女權(quán)話本,也都笑了。 方媛不知想起來什么,突然笑的促狹,又推了杜瑕一把,擠眉弄眼道:“我問你,你女婿卻知道不知道?” 這個稱謂杜瑕還真是沒聽過,乍一聽也覺得甚是刺激,愣了半晌,臉就自己紅了。 她啐了一口,丟了正把玩的簪子去打她,結(jié)果反被方媛和萬蓉聯(lián)手按住了,非叫她說不可。 五個杜瑕加起來,也未必是一個方媛的對手! 她掙扎一會兒,眼見剛梳好的頭發(fā)又散開了,只得認(rèn)慫,帶點(diǎn)兒害羞又帶點(diǎn)兒小驕傲的點(diǎn)頭:“他自然是知道的,便是我哥哥也知道,當(dāng)初還是他們幫我在外頭跑,不然我一個小女孩兒家家,如何做的這些?”、 方媛和萬蓉聽了,不覺詫異不已。 “他們竟然都是知道的?!” 不得已,杜瑕又坐回梳妝臺前,從鏡子里看著她們的反應(yīng)點(diǎn)頭,笑道:“是?!?/br> 這回方媛和萬蓉鬧不起來了,兩人對視許久,都隱隱有些嫉妒,沉默半晌才語氣復(fù)雜道:“也不知該說你什么了,是大膽呢?還是運(yùn)氣好?!?/br> 她們也都是有兄弟的,這幾年也開始議親了,可即便是至親兄弟,也斷然不會同她們這般親密無間!更別提寫,哪怕是看這種明顯打壓男人的話本了!至于議親對象,更是萬萬不敢提及這個…… 杜瑕自然知道她們什么意思,同時也深以為然。 這些年她每每靜下心來回憶,每每都會暗自感慨自己的幸運(yùn)。 她慶幸自己有一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