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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掉書袋,當真痛快!” 想到這里,張鐸忍不住又偷偷往那邊看了一眼,心道,能不痛快么?出來跑腿兒賣命的,誰不愿意跟著這樣的主顧呢?給的銀子豐厚,還不難伺候,又能平心靜氣跟你講道理,聽得進勸告,當真不能更好了。 莫非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那牧老爺便是個豪商,一言九鼎,仗義疏財,兄弟們都愛同他打交道。偏兩個弟弟,一個親的,一個外的也都這樣通情達理…… 七個人吃完后,一邊吃茶,一邊閑聊休息。 于威于猛兄弟兩個是個十成的江湖人,此生唯愛練武,這會兒說起來,不免又提到方才阿唐的事,當即對他抱拳,十分欽佩道:“阿唐兄弟果然名不虛傳,方才我們哥倆兒好懸沒丟了丑!著實佩服!” 阿唐憨憨一笑,撓頭道:“我打小吃的就多,故而力氣也大些?!鳖D了下又道:“自然要大些,不然可不白吃了這么些飯!” 眾人哄笑。 彭玉也指著他手邊摞起來的幾個籠屜道:“旁的我不知道,吃的確實不少,想找出另一個能一口氣吃三籠rou饅頭的人來,卻是不易?!?/br> 這家店的rou饅頭個頭大,分量足,杜文不過吃了一個半,又吃了些菜也就飽了;牧清寒也不過勉強吃了兩個,四位鏢師也是四到七個不等,已經遠超常人,可阿唐竟能吃三籠十二個,外加半只肥膩膩的燒雞,當真厲害! 于威一邊笑一邊同弟弟于猛咬耳朵,說得虧著當年這兄弟倆碰見的是牧老爺,牧家財大氣粗,便是再來這么幾十個憨貨也不怕養(yǎng)不起,可若是落到旁人家里,只怕飯桌上就給攆出去了。 ******** 這日,牧子源又忍不住手癢去外頭賭錢耍,結果一連輸了三把,十分氣惱。 又因為他如今不比從前,以前但凡想要錢,要么找親爹,要么直接找賬房,上千的銀子說取出來也就取出來了。眼下他們母子三人手里只有兩所破院子,外加幾萬兩銀子,光想一下日后生活開銷就頗頭疼,再有兩兄弟的成家娶親…… 故而蘭姨娘看的很緊,牧子源兄弟二人一個月只得百兩零花,還不如往常他們吃幾桌席面的。便是興致來了,當真連個有大名聲的妓女都叫不到,頓時覺得十分束手束腳,可又無可奈何。 他們兄弟兩個雖然混賬,可對親娘卻也蠻孝順,從不當面出言頂撞,即便有什么不痛快,也不過背地發(fā)發(fā)牢sao便罷。 昨兒牧子源剛領了這月的月錢,白花花的銀子到手后便有些手癢,恰巧又在街上遇到往日那些狐朋狗友,說了幾句后便耐不住引誘,同他們一起進了以往常去的賭坊。 如今一家三口驟然分出來,沒了親爹那座金山,牧子源出手便不似往年大方,不光過往習慣奉承他的潑皮們都見風使舵不大上前了,便是曾經自稱朋友的紈绔們找他的也少了。牧子源正煩悶不已,今兒難得見眾人竟主動招呼自己,自然不會放過機會。 賭坊的人見了他來,倒也熱情招呼,又叫人陪著做耍,哪知三兩個回合下來,就輸個精光! 莊家一邊笑吟吟的將那五個白花花細絲銀錠放在掌心顛了幾下,一邊漫不經心道:“牧少爺,可還要賭?” “自然要!”牧子源下意識的往腰間錢袋去掏,結果摸了個空,眾人見后哄笑出聲。 有個潑皮便取笑道:“得了,牧少爺,咱們都知道你如今手頭緊,且省著些花吧!這就家去吧!” 旁邊立即響起附和聲,“就是,就是!” 同來的一位紈绔也搖了搖鑲金撒銀嵌螺鈿的扇子,笑道:“牧兄,今兒你手氣不佳,這便家去吧?!?/br> 牧子源何其要面子?聽了這貌似體貼的話登時火冒三丈,越發(fā)將一張臉漲的通紅,毫不猶豫的拽下腰間玉佩丟上去,咬牙切齒道:“一把定輸贏,就比大??!” 他就不信了,自己的手氣真這么差? 隨著玉佩落到桌上,周圍的哄笑都小了許多,好些人本能的屏住呼吸,貪婪的看向玉佩。 那莊家也不多話,伸手拿過玉佩摸了幾下,又對著光照了照,點頭:“上等羊脂玉,細膩溫潤,有年頭了,雕琢也精細,個頭雖小,說不得也能值個八百兩?!?/br> “放屁!”牧子源惱羞成怒道:“你莫要趁火打劫,當年這玉佩我買的時候就花了一千五百兩,怎得到你手里就成了八百?” 那莊家嗤笑一聲,輕蔑的瞥了他一眼,重新將玉佩丟回來,懶洋洋道:“說八百就是八百,你若覺得不值,轉頭去街角當鋪當了再來!莫要說我們坑你,咱們可丟不起那人!” 若你還是當初那個受寵的牧少爺,莫說一千五百兩,便是一萬五千兩,說不得咱們坊里也能佘給你,反正牧老頭兒還在,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只要拿著借據去了,他總會還。 可如今那老子早死了!當家的是你那同父異母的嫡長哥哥,人家自己有親娘有兄弟,都出息的了不得,跟你便是兩家!就你們娘兒幾個那點兒家底兒,哼。 以前的牧少爺,出手的玉佩自然值得一千五百兩;可如今的牧子源,嘖嘖,不值! 見牧子源臉上青一陣紫一陣,莊家又似乎是嫌棄刺激還不夠似的,輕飄飄道:“也怪不得你,想必是你一家子剛出來單過,日子緊吧,計較著三幾百兩的……” 這話說的扎人,三幾百兩?在他們說來好像輕飄飄一張紙似的沒重量,可實際上,便是在這濟南府內,一百兩也夠一個四口之家租一處好宅子,再舒舒服服吃喝過日子了! 話音未落,就見牧子源面上紅欲滴血,也不顧旁人議論,大吼一聲,又將玉佩推了過去,賭氣道:“八百兩就八百兩!本少爺缺那點兒不成?也不必出去換!” 如今,如今竟也有人敢說他寒酸小氣了! 他向來自負,覺得自己是有身份的人,對當鋪那等窮困潦倒了典當物件過活的地兒自然避之不及,且十分不屑。便是如今大不如前,他也死都不會踏足那種地方! 又有幾個賭坊專門雇傭的潑皮趁機起哄,唾沫橫飛的圍著牧子源奉承,夸他如何如何氣吞山河、氣勢驚人,只叫牧子源渾身酥麻,十分暢快,如同又回到了當初橫行府城的年月,不自覺洋洋得意起來。 方才說話那位姓李的紈绔卻微微用力,將牧子源拖到一邊,壓低聲音道:“牧兄,莫要逞一時之氣,怎么說也幾百銀子呢!白白丟了豈不心疼?” 不說這話還好,一說,牧子源就覺得對方是在譏笑自己,立即甩開他的手,大聲道:“老子有的是銀子,區(qū)區(qū)幾百兩” 話音未落,那李姓紈绔便搶斷他的話,賠笑道:“好好好,我自然知道你財大氣粗,這么著吧,牧兄,我正缺一塊好玉來配衣裳,尋摸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