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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我們的胃口?!?/br> 正巧那邊周伯聽說他們吃完了,心里正沒底呢,便往這邊來問情況,見了這個先是松口氣,旋即把一臉褶子都笑開了花,連道不敢:“原本這就是我們的本分,奶奶吃著香就是大家伙兒的福分了,月錢已經(jīng)夠豐厚,哪里還敢要賞?” 杜瑕只說:“我是頭一回來,想來你們也費心了,如何能沒得表示?再者說句粗話,也不是回回都有,當(dāng)著你們爺?shù)拿鎯?,還推辭什么?” 牧清寒也點頭,笑著說:“即是奶奶給的就收了又何妨?” 周伯不免領(lǐng)著人千恩萬謝,又說叫他們有事只管吩咐,絕對不會有一絲不妥。 稍后廚房的人也過來謝恩,杜瑕順便說了自己的喜好和忌諱。 “……我也不用整日山珍海味雞鴨魚rou的,不過也不茹素,你們每日只要挑新鮮的菜蔬弄來即可,菜略多些。夏日倒罷了,其余時節(jié)每餐須得有湯,飯后來點時令瓜果,旁的也沒什么了?!?/br> 伺候人的不容易,被伺候的也未必不需要花心思,這會兒她先把能說的都說開了,即避免下頭弄些自己不喜歡的東西上來,也叫他們有的放矢,你好我好大家好,何樂而不為? 那個總管廚房的婦人一聽,果然歡喜,連忙應(yīng)了,又底氣十足的說道:“奶奶這樣體恤,我們哪里有不知恩的?且放心,小的必定伺候的周周道道的,若奶奶臨時想起什么來,咱們山上旁的沒有,一應(yīng)瓜果蔬菜并雞鴨都是齊備的!后山也有兔子和鹿呢,再多走幾里地就是河,也有鮮魚!” 說完,又問道:“今兒才摘了櫻桃,也是山上的,雖個頭不如外頭專門買的大,可滋味兒著實好,酸甜可口,給二爺和奶奶上一盤?還有青棗,也來些?” 杜瑕笑著點頭,道:“也好,就這些吧?!?/br> 那婦人又行了一禮,這才歡歡喜喜的去了。 外人一走,牧清寒就沖她笑道:“奶奶果然能干,事無巨細(xì)都安排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只叫我平白受用了?!?/br> 杜瑕挑挑眉毛,有些得意。 原本王氏就頗擅長管家,杜瑕自己又是個有主意的,早前就在家里管了幾年,如今倒也很得心應(yīng)手。 春日容易犯困,可偏偏日短,不好午睡,兩人就去外頭山上逛蕩,也不叫人跟著,走到哪兒算哪兒,即消食又走困。 站在山上往私下眺望跟在山腳下張望的感覺又有不同,不僅空氣更加清爽了,風(fēng)景不免更為壯觀,叫人不自覺豪情萬丈起來。 但見那粉嫩花朵或疏或密綿延數(shù)十里,遠(yuǎn)遠(yuǎn)望去一團(tuán)團(tuán)一片片,花朵的嬌嫩與粗獷的山河走勢既壁壘分明又融為一體,有一種矛盾又和諧的美感。 兩人邊走邊說笑,由景生情,還意外冒出來幾句渾然天成的詩句,靈動得很,絲毫沒有雕琢痕跡,也算無心插柳柳成蔭了吧。 走到一處略平緩的山坡,杜瑕遠(yuǎn)遠(yuǎn)見幾個健壯的男仆在……搭秋千?! 她十分詫異的望向牧清寒,問:“你的意思?” 牧清寒摸摸鼻子,似乎有點不好意思,說:“前幾日我打發(fā)人來收拾屋子的時候才突然想起來,聽說好些女孩兒都愛蕩秋千,城內(nèi)地界狹窄,不便安置,倒是這邊寬敞,視野也好,隧叫人趕緊弄一個,不曾想今兒還沒得。” 搭秋千說起來容易,所需不過幾根木料而已,可就是這幾根好木頭難得,既要筆直好看,又要粗壯雄健,吃得住氣力和風(fēng)雨侵蝕,牧清寒突然叫人搭,說實在的,這短短幾天內(nèi)就能把合適的木料都搜羅齊備已經(jīng)殊為不易…… 蕩秋千么,杜瑕還真沒怎么想過,但也絕對不討厭。 除了恐高的人,這世上能有多少人討厭蕩秋千呢? 、 不過她又順著牧清寒的話一回憶,還真是,貌似女子不管出嫁的未嫁的,還真都挺喜歡蕩秋千的! 大祿朝娛樂活動花樣繁多,若說這是無聊所致,實在說不通,思來想去,大約也是跟大部分女子基本都待在家中,內(nèi)心深處向往外面的世界有關(guān)吧。 因為去不到,所以想站得高些,看的遠(yuǎn)些;因為不得自由,所以想體驗一下乘風(fēng)的感覺…… 杜瑕不敢確定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也太過想當(dāng)然了,反正……蕩秋千很好玩兒就是了! 鄭重跟牧清寒道了謝,兩人又賞了一回花,都覺得可能自己不是那種感情細(xì)膩的,于是一致爽快決定去騎馬。 騎馬這種事情對杜瑕而言已經(jīng)是非常尋常的事情了,眼下她卻是對之前周伯說過的馬球念念不忘,就想讓牧清寒教。 牧清寒有些犯難,遲疑道:“你當(dāng)真要學(xué)?打馬球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便是精通騎術(shù)的騎手也不敢保證一定安然無恙,一旦有個什么閃失,輕則傷筋動骨,重則危及性命!你哥哥尚且不敢呢?!?/br> 杜文何止不敢,這幾年越發(fā)談之色變,尤其親眼目睹了幾場馬球比賽中有人真的斷胳膊斷腿成了半個廢人之后,越發(fā)避如蛇蝎,還得空就想勸牧清寒也放棄。 不過就是圖個樂子么,何苦冒那天大的風(fēng)險!到時候?qū)⒆约号弥w不全,只能日夜躺在炕上挺尸,卻又圖個甚么,何苦來哉? 若要說打馬球,就好比這個時候最刺激的極限運動之一,危險程度幾乎可跟書生外出游學(xué)并駕齊驅(qū),而多少人求得就是這一份兒獨一無二的刺激! 要放棄,談何容易? 聽了這話,要說一點兒不害怕那是假的,可杜瑕天生就有點兒冒險精神不說,如今大祿朝的絕大部分娛樂活動也都太過溫和,完全不適合她的口味。就好比那從小吃慣重口味菜肴的人,突然有一天叫她一日三餐清湯寡水,一天兩天還行,時間久了再沒個調(diào)劑,簡直能給人逼瘋! 現(xiàn)下對杜瑕而言能稱得上調(diào)劑的唯有騎馬一項,可大部分情況也只是在城內(nèi)慢吞吞的遛馬,沒有想象中風(fēng)馳電掣的預(yù)期爽感不說,時候一長還給顛的腰酸背痛,全身肌rou都僵硬…… 她暗自糾結(jié)一番,試探性的問牧清寒:“你也摔過?” “嗯,”牧清寒毫不遲疑的點頭,絲毫不怕將自己不怎么英勇偉岸的歷史攤開來,他甚至還豎起三根手指,認(rèn)真道:“學(xué)馬期間不過小傷小痛,不提也罷,打馬球的這些年磕磕碰碰也是家常便飯,哪一場下來不是渾身青紫?若說起大傷,也有三回,均是墜馬,一回胳膊脫臼,一回折了腕子,一回被戳破腿……” 打馬球就是如此,想全身而退那是不可能的,而一旦真受傷,那必然是傷筋動骨的大傷。 且不說人從飛速奔馳的馬匹上面摔下來,關(guān)鍵是場中幾十只馬蹄不斷踐踏,一個躲閃不及被踩到就完了! 因此不僅對打球者的騎術(shù)、球技要求嚴(yán)格,更考驗其反應(yīng)速度和應(yīng)變能力,可以說非常全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