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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暴君之名!” 何厲一口氣說完這一大串,竟畫風一轉(zhuǎn),公然懷疑起了對方用心,又猛地對圣人跪倒在地,義正辭嚴道:“皇上,臣要參他居心叵測,意圖污蔑圣人名聲,此耐罪無可赦的滔天大罪,臣以為,應當賜死!” 圣人:“……” 愛卿莫鬧,朕的頭已經(jīng)夠痛的了。 那與何厲辯論的大臣已經(jīng)上了年紀,不比他年輕力壯,此刻又被當眾避重就輕轉(zhuǎn)移話題,生生扣了一頂大帽子,也是又急又氣,也跟著跪下,反咬何厲濫用職權(quán)、借機排除異己。 論起辯論,何厲從沒怕過誰! 要口才,他有;要臉面……他可以不要! 在圣人的主動無視下,不過三個回合,何厲就輕松將那老大人氣暈…… 待他說完,眾人都是忍俊不禁,幾乎可以想象出當時朝上的混亂,以及圣人的無奈。 杜文忙問道:“那結(jié)果如何,圣人決定要廢除此惡習了么?” 何厲不禁嘆了口氣,搖頭,道:“談何容易,此事說大不大,可說小也不小,背后盤根錯節(jié),據(jù)說江南某些專門培養(yǎng)瘦馬的館子后頭站的都是各路官員,若廢除了,他們豈不竹籃打水一場空?說不得要做困獸之斗?!?/br> 見大家面露失望,何厲卻又哈哈一笑,道:“也莫要擔心,依我看,圣人雖沒下決斷,可已經(jīng)有所傾向,再者這會兒夜深了,想必后宮一眾娘娘們也該上場了……” 枕頭風什么的,很多時候可比明面上的勸諫更有效! 他沒猜錯,圣人此時確實被后宮一眾妃嬪包圍了,素日里少不了明爭暗斗的娘娘們此刻卻空前統(tǒng)一,紛紛對纏足一事大加譴責,又歷數(shù)一眾慘案,只聽得圣人頭大如斗,最后干脆回了自己寢宮,哪位娘娘也沒叫。 這群娘娘雖然共同伺候一個男人,可好歹也是天下之主,大家在圣人跟前巧笑盼兮,爭風吃醋,可對外頭的男人就瞧不上眼了。 女子又如何?女子不是人么?本來我們活得就夠艱難的了,憑什么又要遭此無妄之災? 若真要纏足,說不得你們這些臭男人也一同纏了,這才公平! 就這么一連吵了三天,除了極少數(shù)不欲摻和此時的和事老外,一眾大臣們最終化為壁壘分明的兩派,日夜成烏眼雞狀,而相互指責、辯論的內(nèi)容也有單純的纏足一案逐漸擴大到了對方以前的黑歷史,乃至某些私生活丑聞上,戰(zhàn)況不可稱不慘烈。 所以說,寧得罪武將,莫得罪文臣。前者一般有仇當場就報了,然后還容易不打不相識,打過之后把酒言歡也非稀罕事;可文臣就不同了,一般大家都有個不愛承認卻顯著的特征:小心眼,且記仇,幾乎每個人手里都攥著許多政敵的把柄,平時假笑的時候就罷了,一旦到了此刻這般關(guān)鍵時候,便一股腦的揪出來,歷數(shù)舊賬,劈頭蓋臉的砸過去…… 他們倒罷了,好歹回去家里還都能有個知冷知熱的人倒苦水,可圣人尤其艱難,上朝要應付一眾殺紅了眼的大臣,下了朝還要面對上到太后,下到一眾妻妾的追問…… 最后圣人實在是厭煩了,左右他本就不喜纏足女子,便快刀斬亂麻,第四日一上朝便下旨,叫即日起大祿朝內(nèi)不得纏足! 何厲等人自然歡欣鼓舞,感激涕零,無數(shù)花樣翻新的好話脫口而出,倒把圣人這幾日頗受折磨的身心撫慰了。 這還不算,圣人索性又將月娘一案交于本朝第一個會斷案的“青天”宋平去做。 這一舉動無疑進一步表明了圣人的態(tài)度:他先下旨廢除纏足,現(xiàn)在又將案子交于宋平審理,天下誰不知那宋平是何厲的師兄?而何厲又是此次提倡廢除一派中上躥下跳最激烈的一位? 而宋平也不負眾望,在審理案件時并非先考慮有關(guān)人員的親屬關(guān)系,而是單純的就是論事,當堂判定方掌柜殺人,且又間接逼死發(fā)妻,按律當斬。那位老鄉(xiāng)雖無直接關(guān)聯(lián),可也有教唆慫恿只嫌疑,也被打了二十板子,判了三年牢獄。 此結(jié)果一出,杜瑕等人只覺得心頭大石落地,這些日子以來總算能平平穩(wěn)穩(wěn)的出一口氣了。 在這個皇權(quán)至上的時代,只要有明文圣旨和律法同時施壓,想必纏足惡習很快就會銷聲匿跡,世上的女孩兒們也能安心了。 直到這會兒,牧清寒才終于有空去請人為自己裝裱畫作,每天都要打發(fā)人去問好多遍,等好容易弄好了,他又親自動手,真與那錦鯉一起掛在不需旁人進入的書房內(nèi)。 杜瑕見他如此珍視自己所贈,心中歡喜,不免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不溫柔體貼了點兒? 貌似一直以來都是牧清寒送自己這個那個的,可是除了那些能幫忙開拓人脈的巨型擺設,她卻甚少送給對方什么,這么多年下來,數(shù)來數(shù)去也不過錦鯉和……這幅畫? 她甚至連針線都很少做! 杜瑕罕見的慚愧了,就悄悄問小燕:“你說老實話,我是不是對姑爺不大好?” “姑娘如何說這樣的話?”小燕驚訝道:“您對姑爺夠好的啦,姑爺對您也好,您兩位那就是珠聯(lián)璧合的一對!” 杜瑕見她轉(zhuǎn)眼功夫就開始扯這些,不大耐煩的擺擺手,索性直接問道:“我聽說一般女孩兒都會給夫君做衣裳啊縫荷包什么的,可,可我好像沒做過。” 小燕這才恍然大悟,又表情古怪的說:“姑娘,不是好像,您就是沒做過?!?/br> 似乎還嫌打擊不夠,小燕甚至又繼續(xù)道:“不光沒給姑爺做過,您也沒給老爺夫人和少爺做過呢。真要說起來,您主意雖多,可針線上頭,除了擺弄那羊毛擺設之外,便是連一條手帕子都沒自己縫過呢!” 杜瑕一怔,本能的問道:“我有這么懶嗎?” “哪里是懶,”小燕噗嗤一笑,道:“都說什么人做什么事,姑娘您是有大智慧的,光擺弄文墨就夠了,這些粗使累人的活計,哪里要您動手?若您都自己做了,還要我們這些針線上的人做什么?” 聽她這么說,杜瑕心里頭這才好受了些,又伸手輕輕點了點她的額頭,笑道:“這丫頭,就你會說嘴,還怪好聽的?!?/br> 小燕又笑了,道:“奴婢腦子笨,若再不會說話,可真就不配跟著姑娘了?!?/br> 杜瑕痛痛快快的笑了一回,托著下巴出神,半晌卻又遲疑道:“可是都成親了,若一點兒東西不做,他在外頭會不會被人笑話?” 此間女子多以擅長針線活兒為榮,便是何薇那等名滿開封的才女,也會一手好針線,不過平時少動彈罷了??陕涞蕉盆@里,她也確實是少動彈,只是真不會呀! 見杜瑕耿耿于懷,小燕琢磨一會兒,笑道:“若姑娘當真想做也不算什么,姑娘這樣聰慧,什么學不會呢?只怕姑爺又要歡喜壞了?!?/br> 正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