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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秒才重新拉開車門上了駕駛座,車子平穩(wěn)地駛離了拘留所,窗外的風(fēng)景很快改變了。一路上異常沉默,邱悅沒有問起傅臨昇在拘留所的事情,傅臨昇也沒有開口問邱悅外面的情況,氣氛安靜地近乎壓抑,直到邱悅把傅臨昇送到家門口兩個人也沒再開口多說一個字。邱悅把車子熄火停在傅臨昇的別墅門口,他跟著傅臨昇下了車,在傅臨昇拿出鑰匙打開門之后,才在他背后開口。“你進(jìn)去吧,我先回去了?!闭f完就轉(zhuǎn)過身,剛走兩步就被人一把扯住了胳膊。邱悅抬頭看向傅臨昇。“進(jìn)來吧,我有話想跟你說。”傅臨昇語氣淡淡的,話里的意思卻不容拒絕。兩個人僵持的姿態(tài)并沒有保持多長就一前一后地進(jìn)了屋子。傅臨昇去浴室洗澡,邱悅打開電視看當(dāng)天的新聞,傅臨昇洗澡出來后電視里剛好播到這幾天海城股市的動蕩,傅臨昇坐到邱悅身邊和他一起看完了財經(jīng)報道。“你這幾天在大量收購傅氏的股票?”邱悅并沒有否認(rèn),“這段時間傅氏的情況很糟,傅臨裕一直沒有脫離危險期,傅文不得已大量拋出傅氏的股票,我已經(jīng)拿到了百分之十三?!?/br>“加上你原本的百分之三十,你已經(jīng)可以讓董事會重選董事長了?!备蹬R昇和邱悅并肩坐在沙發(fā)上,“你沒有什么想和我說的嗎?”邱悅的語氣也很平淡,“你不是已經(jīng)都知道了?”“我知道是一回事,你跟不跟我講又是另一回事?!备蹬R昇的語氣低沉下來,“就從陳新的生日會開始說吧?!?/br>邱悅的手放在膝蓋上,電視里還在放在廣告,他的聲音卻仿佛擯棄了一切嘈雜,“那天是我故意喝醉的,但我并沒有醉到完全沒有意識?!?/br>“因為你早就知道吳林會在我的車上動手腳?”邱悅淡淡應(yīng)了一聲,“我的確知道,而且在吳林準(zhǔn)備下手前我就知道了,包括他的計劃和實(shí)施計劃的時間。”他微微仰著頭,“如果吳林不動手就永遠(yuǎn)不會露出破綻,只有他出手我才能找到機(jī)會?!?/br>“所以,當(dāng)初的音樂會也好,你平時在他面前的做派也好,那些都是為了讓他嫉妒,引他出手?”邱悅輕笑了一聲,“吳林那樣的人不可能讓他看中的人心里還有其他人存在,即便不能從心里拔除他對手,他也不會讓對手在面前阻礙自己,他越是愛一個人就會越恨他的敵人,不管他的敵人是什么樣的人,他都會用盡手段鏟除障礙?!?/br>“從頭到尾你做的那些就是要讓他把我當(dāng)成敵人?!备蹬R昇的語氣聽不出喜怒,仿佛只是陳述,“那天晚上為什么要故意喝醉?”邱悅靠在沙發(fā)上,緩緩道:“那天晚上要醉的不只是我,還有吳林。我醉了之后陳新會打電話給你,以當(dāng)時的情況你不會再去歷城開會?!辈蝗v城,自然也就不會出事?!翱傆幸粋€人要坐上那輛車,不是你就是傅臨裕,我當(dāng)然會選他。”邱悅頭一次把自己的情緒表現(xiàn)得這么明顯,一直以來他都是一個習(xí)慣隱忍的人,到如今卻像是徹底放開了一樣?!案蹬R裕的司機(jī)那天晚上開不了車,他只有和秘書兩個人去歷城,他的秘書還沒拿到駕照?!?/br>“所以出事的一定是傅臨裕?”“對。”“你怎么知道吳林會把這件事情嫁禍給我?”“他一定會,你沒有出事,他的目的就根本沒有達(dá)到,大好的機(jī)會擺在眼前他不會不用?!?/br>“他身邊有你的人?”要是吳林的身邊沒有邱悅的人,他不可能對吳林的行動一清二楚,更不可能連他準(zhǔn)備動手的時間都知道。“吳林身邊有個叫徐彬的。在吳林眼里,徐彬是他放在王傳身邊的眼線,幫他監(jiān)視王傳的一舉一動從而控制王逸鳴,暗地里還可以幫他做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兩年前吳林以為自己救了他,又因為他的身份慢慢把暗地里的事情交給他處理,徐彬也做的不錯,吳林很信任他?!鼻駩偝爸S地勾了勾唇。“他不知道有些人是天生的演員,他們?yōu)榱艘环莨ぷ骺梢詽摲芫?,別說是兩年,就算是三年五年也不是問題?!?/br>傅臨昇眉間動了動,“徐彬可以背叛王傳,背叛吳林,難道不能背叛你?”邱悅搖了搖頭,“徐彬從頭到尾就不是王傳和吳林的人,哪里能說的上‘背叛’兩個字。潛伏在吳林身邊從頭到尾就是他的一份工作?!?/br>“吳森的口供是怎么回事?”邱悅動了動手指,“你上次給我資料不久,三年前放火的那個人就已經(jīng)找到了,指使他的人是吳森?!鼻駩偟氖致站o,“吳森這個人心大膽小,他不可能自己定下主意,唯一的可能是出自吳林的授意。吳家垮了,他除了找吳林別無他法,吳森知道了吳林那么多秘密,吳林不可能再留著他,但除掉他之前讓他順便做完最后一件事吳林就能一勞永逸,而且他也沒有別的選擇,所以這件事情一定會落到吳森的頭上。”“但是他失敗了?!?/br>“對,他失敗了,吳林更要干掉他,動手的人變成了徐彬。”邱悅彎了彎嘴角,眼中卻毫無笑意,“要找到三年前吳林指使吳森放火的證據(jù),吳森就絕不能死,我讓吳森錄下兩份錄音,一份按他的意思指認(rèn)你是兇手,另一份則是澄清。沒想到吳森卻給了我一個大驚喜,他為了活命跪在地上求徐彬,還把吳林三年前的事情爆了出來,說他那里還有三年前和吳林對話的錄音,越是怕死的人越會活得小心翼翼,吳林絕不會想到他這個無能窩囊的大哥還會留下他的罪證?!?/br>“你讓吳森照吳林的吩咐留下錄音是為了讓吳林掉以輕心?”邱悅點(diǎn)了點(diǎn)頭,“即使我有吳林放火的證據(jù)也不能證明三年前竊取意榮資料的就是他,我不能讓蔣翼白白坐牢,他頭上還頂著商業(yè)罪犯的頭銜?!鼻駩偨又溃骸叭昵拔揖桶l(fā)現(xiàn)公司有一個對外交易的戶頭很奇怪,當(dāng)時為了還蔣翼一個清白我查了很久,終于被我找到了那部分資料,誰知道卻被火燒得一干二凈,但那個賬戶我不會忘。如果當(dāng)年出賣公司的是吳林,那么他手上一定有那個交易賬戶,而且這個賬戶上應(yīng)該還有一大筆錢,就是當(dāng)年他從公司拿走的那一部分。我調(diào)查過吳林這幾年的收支情況,并沒有那個賬戶的信息,也就是說那筆錢他沒有動,連那個賬戶他都沒有動過?!?/br>傅臨昇靜靜看著他,接著他的話說到:“所以你讓他以為他贏了,讓這件案子看起來毫無勝算?”“而且還向他表現(xiàn)出想要逃避無法面對的樣子,吳林早就想走,這時候機(jī)會剛剛好,要在國外重新開始,那筆錢他就不得不動。”邱悅神色平淡。“一旦他動了這筆錢,三年前丟失的款項也就再也藏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