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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在價格高漲的同時對作品好奇的人也跟著多了起來。與一眾攝影名家作品相比,這張名不經(jīng)傳的照片沒有半分失色,反而有種獨特的貼近自然的味道。攝影師的名字是一個‘昇’字,在業(yè)內(nèi)并沒有聽過,應(yīng)該是善宜對外征集的作品,出色的照片出自神秘的攝影師之手,這樣的噱頭無疑為善宜的影展又增加了不少關(guān)注度。王逸鳴參加影展前就聽說了這幅熱門作品,一進展廳果然看到不少人都駐足在某個角落,因為看得人太多,他并沒有馬上湊過去圍觀,而是繞著展廳轉(zhuǎn)了起來。影展上的不少作品都非常出色,對攝影有些興趣的王逸鳴不由看入了神,陪同他一起來的賀興暗自松了口氣,終于有事情能夠轉(zhuǎn)移一點王逸鳴的注意力了,從吳林受審之后,這個人已經(jīng)幾個月不愿意出門了,要不是他硬拉著對方出來看影展,這會兒王逸鳴恐怕還賴在家里對著那些死物出神。賀興心底嘆了口氣,有些東西錯過了就是錯過了,誰要他自己當初傻了,這事怪不了別人,但作為兄弟他總不能扔著這人不管,總要教他振作起來才是,把他拉出來看影展也算是讓他出門的第一步吧,賀興看到王逸鳴專注的樣子心里略松了口氣,開始把心思放到了攝影作品上。賀興隨著王逸鳴沿著展廳一路往前走,恰好看上了一幅蝴蝶照片,剛準備問問王逸鳴的意見,誰知道對方竟然突然愣住不動了,整個人呆呆地望著前方,賀興皺眉,順著他的視線看到前方靠在墻邊的半人高照片,那不就是這幾天特別出名的一張照片么,怎么王逸鳴看著照片發(fā)起呆了,“怎么了?那張照片有什么問題?”賀興生怕又觸動了他什么神經(jīng),看王逸鳴愣愣看著前方不說話,也跟著仔細看起了照片。不得不說,這張照片確實有吸引人眼神的魅力,白色的柔軟的床鋪上趴著一個半.裸的男人,柔軟的白色被單蓋在腰際,露出帶著些許傷痕的背部,凌亂卻不情.色,反而有股慵懶溫柔的倦氣。趴睡的姿勢讓男人背部的曲線更加完美誘人,視線不自覺地順著背往下移,卻又在腰的位置戛然而止,男人的大半張臉都埋在枕頭里,因為陰影連面貌都看不清晰,但是柔軟的黑發(fā)和細膩的皮膚在清晨的微光下卻仿佛被打上了光暈,讓人的心跳不自覺地漏了一拍,又忍不住沉迷在靜謐安心的氣氛中。整張照片的構(gòu)圖并不復(fù)雜,所取的景物也是生活的場景,唯一的模特看起來是個干凈又性感的男人,賀興又把照片仔細地看了一遍,并不覺得哪里有問題,這樣的照片連他這種外行人都覺得很舒服,王逸鳴怎么就發(fā)起呆了。“你小子說話啊,是不是看上這件作品了,買回去就是了?!?/br>王逸鳴沒有理他,他走上前,本來圍在前面的人不知是不是懾于他身上的氣勢,不自覺地讓了幾步,只剩王逸鳴面對面地站在照片的正前方,他伸出手幾乎要觸摸到照片卻被賀興一把抓住,“喂,攝影作品不要用手去亂碰。”王逸鳴回過頭愣愣地看著他,“他是邱悅?!?/br>“你說什么?”賀興詫異地提高了嗓音,王逸鳴這家伙是不是瘋了。“我說照片里的這個人是邱悅。”“王逸鳴,你別發(fā)神經(jīng)了!”“他是邱悅,我真的是邱悅,我確定?!蓖跻蔌Q焦急地指著照片,連手都在顫抖,“這里……這里的胎記,我不會記錯的?!?/br>賀興的眉頭皺成一團,他看向王逸鳴指的地方,那個男模的腰際果然有個淺色的胎記,因為和皮膚的顏色相近,不仔細看根本注意不到,賀興深深吸了口氣,“邱悅已經(jīng)不在了,你清醒點好不好,胎記也可能只是相似,他人都不在了怎么可能留下這樣的照片?!?/br>“不?!蓖跻蔌Q扯開他的手,“我確定這是他。”他固執(zhí)地強調(diào),“這是他,我不會認錯?!彼穆曇粲值拖聛?,每一聲似乎都蘊含著巨大的痛苦,“他有一次崴了腳從樓梯上摔下來,剛好傷到這個位置,那段時間我每天給他擦藥的時候都會看到他的胎記,不會認錯的,這是邱悅,是邱悅。”王逸鳴伸出手幾乎要扯下那副照片,激動的樣子弄得旁人都詫異地看著他。“王逸鳴你醒醒。”賀興知道王逸鳴最近的神經(jīng)繃得太緊,在吳林的審判結(jié)束后,三年前的事情真相大白,王逸鳴接受不了邱悅被他牽連致死的實事,現(xiàn)在看到什么都會神經(jīng)敏感,把模特身上的胎記看成邱悅的也不奇怪?!皠e再做夢了,接受實事好不好,你看看你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人要活著要往前看,你能不能不要總陷在過去,再這樣下去你真的要看心理醫(yī)生了。”“我很清醒。”王逸鳴搖頭,“我沒有做夢,這一定是他,他還活著,你信我?!?/br>賀興嘆了口氣,滿眼無奈。王逸鳴不理會他,指著照片,“我要找到他,我要找到他,善宜的人一定知道這個攝影師是誰,知道了攝影師我就能找到他了。”他不再理會賀興,顫著手拿起了電話。傅臨昇在審閱文件的間余聽到魏書安說起善宜影展的事情。“二少,您的作品意外好評呢,不少名家都說那副作品充滿了感情,更難得的是一點都不做作,就像是清晨起來隨意拍下的畫面,沒有一點匠氣,是近期少有的佳作?!蔽簳餐屏送票橇荷系难坨R,微笑著稱贊。傅臨昇仍然在瀏覽著文件,耀霆的總裁王長達是他父親生前的至交好友,一直以來對他都很照顧,王長達知道他喜歡攝影,這次他開影展就特意打電話來找想找他拿幾張照片,他不好拒絕,隨意找了一些給魏書安,讓他挑幾張送過去,但記憶中似乎沒有什么照片是早上起來拍的,等等……傅臨昇抬起頭,“你說的是哪一張?”“就是那張趴在床上的,看起來很舒服?!蔽簳策炝艘幌拢氏隆苷T人’幾個字,在二少千篇一律的風(fēng)景照中難得看到一張人物照,又那么出色,他想都沒想就挑了出來。傅臨昇擱下筆,皺起眉,“我沒有給你人物照,你說的那一張是不是在我臥室里拍的?”魏書安楞了一下,這會兒才想起來那張照片的背景似乎真的是二少的臥室,而且照片里的人看起來也很眼熟……會在清晨躺在二少的臥室里的,難道是……魏書安的臉色以顯見的速度難看起來,“二少……這……我不是故意的。”那個人除了邱少不作他想,他居然把邱少的半.裸.照扔給人展覽了,萬一讓邱少知道就糟了,到時候邱少不整死他才怪,魏書安苦著臉,“二少,我很抱歉,這次您一定要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