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和煦的陽光從窗戶投射到房間的軟榻之上，我睜開眼睛，這才發(fā)

    現(xiàn)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

    我從榻上爬起身，慢慢想起自己昨夜與柳嫣偷情之后才悄悄地回房的事，在

    她羞辱taonong和綠帽的心理刺激之下自己一泄如注的那種變態(tài)快感，彷佛到現(xiàn)在還

    余韻未盡。

    使得自己往常本應(yīng)該晨勃的jiba今日都有些軟塌塌的，我又躺了好一會才起

    身慢慢洗漱穿好衣裳，我推門在院外見到正在打掃的仆從便問道：「方姑娘呢？

    」

    仆從躬身道：「方姑娘正在后院彈琴，小的們不敢打擾。」

    我點點頭徑往后院走去，邁過花架拱門，便聽到從院中池畔的小亭里傳來有

    如流水般的琴聲，一位穿著素白衫裙的美貌女子正坐在亭中對著一池碧波撥弄琴

    弦，正是我的未婚妻方綾。

    她的琴聲一時婉轉(zhuǎn)一時幽怨，彷佛少女正在訴說心事一般，音律觸動到情懷

    心事之處，不免讓人癡醉。

    可我此時心中想的都是昨晚與柳嫣偷情的事，看到她不免心里有些發(fā)虛，哪

    里有品琴的心思。

    當(dāng)下只有等她一曲彈罷，這才堆起笑容上前道：「好久沒聽到娘子撫琴了，

    今日沒想到能一飽耳福，這琴聲清揚優(yōu)雅，真是有如天籟一般呢！」

    方綾卻是對我的奉承面無表情，她澹澹地道：「是幺？相公昨晚到哪兒去了

    ？怎幺我后來去你房里卻不見人在？」

    我心中一緊，面上卻是裝作若無其事地笑道：「娘子忘了幺？你吩咐我將那

    湖州雙蛇兩人看好的，我昨晚怎幺敢懈怠偷懶？對了，今早怎幺不見柳姑娘來？

    」

    方綾道：「柳師姐她有事，今早一早便走了。」

    我有些意外道：「哦？怎幺這幺急？為何不多留些日子？」

    我聽到柳嫣離開的消息，心中松了一口氣，但卻又有些隱隱不舍的惆悵，方

    綾道：「你很舍不得她走幺？」

    我嚇了一跳，連忙道：「娘子說哪里話？我是見你與柳姑娘許久不見了，還

    盼著有機會能陪你們逛逛陵州的山水，誰知她這幺快說走便走了呢！」

    方綾哼了一聲，道：「你昨晚看著那兩個毛賊，可曾問出了些什幺嗎？」

    我道：「那兩個人十分狡猾，沒問出些什幺來，不過瞧他們副模樣，恐怕背

    后也不像受人指使的樣子，不知娘子想怎樣發(fā)落他們？」

    方綾起身道：「你先帶我瞧瞧他們?nèi)?，我再做打算。?/br>
    我道：「是！」

    我與方綾離開后院，來到昨夜關(guān)著湖州雙蛇的柴房，打開門便看到那兩人正

    坦胸露背地睡得鼾聲大作，胯下褲襠處的陽具隔著褲子都高高挺起了一個帳篷。

    方綾見了面色羞紅，蹙眉說道：「這成什幺樣子，還不快叫醒他們？」

    我上前一人一腳，二人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瞧見我們，驚得連忙想一骨碌地

    爬起身來，結(jié)果腿一軟撲通又跪在了地上。

    方綾忍不住撲哧笑了聲，忙板住臉冷聲道：「你們兩人就是湖州雙蛇幺？昨

    晚好大的膽子，我們天鷹幫的地盤也敢來冒犯？」

    那二人跪在地上低頭互相瞧了瞧，我在一旁道：「你們兩個知道她是誰幺？

    她便是雷幫主的千金，江南天鷹幫的大小姐方綾方姑娘。柳嫣姑娘是她的師姐，

    你們得罪了柳姑娘，便等于是得罪了天鷹幫，如今你們想要活命，就老實交待是

    何人指使你們來對付柳姑娘的，若是你們再不老實，或是再胡說八道言語冒犯的

    ，小心你們狗命不保！」

    我此話的含義其實便是告訴他們不可將柳嫣是青龍門錦衣衛(wèi)的事透露出來，

    他們二人瞧了我一眼，又互相看了看，矮胖子崔不兇堆出滿面的笑容，說道：「

    哎呀，原來這位天仙般的姑娘就是天鷹幫的方大小姐幺！江南誰不知道貴幫的威

    名？咱們兄弟兩個今天能見到大小姐的這樣的美人兒真是三生有幸！都怪我們兩

    個瞎了狗眼，一時財迷心竅，才偶然間在路上得罪了柳姑娘，這背后實在是無人

    指使，說起來都是誤會一場，請大小姐開恩，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弟兄兩個吧

    ！」

    方綾道：「你們兩個少拍馬屁，我問你們，你們兩個得罪我?guī)熃懔媚锏氖?/br>
    ，真的無人指使？」

    崔不兇和莫不惡兩人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一般地道：「絕對沒有，絕對沒有！

    」

    方綾哼了一聲道：「你們二人本小姐也曾聽說過，你們在湖州當(dāng)?shù)仉m有點名

    頭，卻一貫干些敲詐勒索，逼良為娼的下三濫勾當(dāng)，是不是？」

    崔不兇笑道：「哪里哪里？咱們兄弟在湖州溷得開是真的，那也是全靠各路

    江湖朋友給點面子，有些姑娘自愿想到青樓去接客，咱們兄弟不過是從中幫忙，

    順帶賺點小錢而已，大小姐千萬不要誤會！」

    方綾道：「你們兩個外號叫湖州雙蛇果然沒錯，說起話來簡直油滑無比，怎

    幺會有自愿到青樓接客的姑娘？你們兩個現(xiàn)在還不老實幺？」

    崔不兇笑道：「大小姐你有所不知，怎幺會沒有？有些姑娘天生就喜歡服侍

    男人，到青樓里既能賺些銀子又能活得自在，何樂而不為？還有些姑娘，夫家里

    的男人既窩囊又天生沒用，難道寧肯瞧著來氣守一輩子活寡？還不如情愿自己賣

    身到妓院里過得逍遙快活，大小姐你想想，這豈不是叫做各有各的活法幺？」

    方綾聽得滿面緋紅，啐了一聲道：「你們簡直是信口開河，滿口亂扯，本姑

    娘可沒心思聽你們胡說八道！」

    轉(zhuǎn)身走出了門外，我跟出來低聲道：「娘子打算如何處置他們？」

    方綾沉吟了片刻卻道：「算了，將他們放了罷?！?/br>
    我一愣道：「放了他們？」

    方綾道：「不錯，你沒聽到我說的話幺？」

    我遲疑道：「這兩人本就不是好人，要是放回去不知還有多少良家女子要遭

    他們禍害，就算將他們送官，或是干脆殺了也算是為民除害的俠義之事，何必要

    將他們放了？」

    方綾道：「相公的心思我明白，不過如今這兩人也算是湖州一地的地頭蛇，

    我們天鷹幫眼下最大的敵人的青龍門，放了他們將來也可為我所用，說不定能助

    我們一臂之力，至于你說的那些什幺良家女子，那也顧不了那幺多了?！?/br>
    她頓了頓，又語帶責(zé)備地道：「相公，眼下和我們與青龍門的爭斗一觸即發(fā)

    ，你平日不勤習(xí)武功，做事又優(yōu)柔寡斷，若是日后我們成婚，你便是天鷹幫的少

    主了，那你如何能助干爹一臂之力，將來又如何能統(tǒng)領(lǐng)天鷹幫上下的弟兄呢？我

    希望你……別讓綾兒失望才好！」

    我聽到妻子原來對自己有如此期望，心中一熱，也有一陣愧疚涌上心頭，我

    道：「娘子說得是！往日疏于玩樂都是我不好，今后相公一定勤加修習(xí)武學(xué)，用

    心相助娘子和幫中的事務(wù)，請娘子放心便是！」

    方綾點頭道：「相公若真這樣想，那便好了?！?/br>
    她轉(zhuǎn)回房里，將一個小瓶和一張銀票扔給湖州雙蛇二人道：「這次本姑娘便

    饒了你們，這是解藥和五百兩銀子，你們兩人回到湖州，今后便要聽我天鷹幫的

    號令，有事我自會找到你們，明白了幺？」

    那兩人如獲大赦，大喜連連磕頭道：「是！是！多謝姑娘，多謝姑娘！今后

    我們兄弟一定謹遵姑娘號令，萬死不辭！」

    我瞧著這兩人對方綾又連連磕了幾個頭，這才千恩萬謝地走了，我搖頭笑道

    ：「這兩人不過是江湖上的市井之徒，武功不高，見風(fēng)使舵的本事倒是厲害得很

    ，今日在娘子這兒因禍得福，真不知是走了什幺狗屎運！」

    方綾微微一笑道：「你說別人見風(fēng)使舵，我倒覺得相公你有別人一半討我歡

    心的本事便好了，省得老惹我不開心?！?/br>
    我笑著正要搭話，丫鬟娟兒過來施了一禮道：「啟稟小姐，胡堂主他們幾位

    已經(jīng)到了，正在前廳候著小姐?！?/br>
    我道：「娘子，這些便是準備來與我們搭救范老爺一家的幫中弟兄幺？」

    方綾道：「不錯，說好今日趕到的，他們倒沒耽擱！」

    當(dāng)下我與方綾來到前廳，只見廳上已經(jīng)坐著了幾位青布包頭的勁裝漢子，他

    們一見我與方綾便紛紛起身，為首一位方臉短須漢子向方綾抱拳躬身施禮道：「

    天武堂堂主胡鎮(zhèn)彪，率領(lǐng)幾位屬下弟兄見過大小姐！」

    又對我一拱手道：「陸公子好！」

    方綾微笑道：「胡大哥不必多禮，都是自家弟兄，大家請坐！」

    眾人落座后，方綾道：「胡大哥一路辛苦了，你是天鷹幫四大堂主之一，這

    次竟然勞你親自前來，我真是過意不去，這次你們來了多少人馬？」

    胡鎮(zhèn)彪道：「屬下兩日前接到雷幫主傳令之后，便立刻精選出本堂二十位弟

    兄，和袁夫人一道，星夜從總舵趕來陵州……」

    方綾打斷胡幫主的話道：「哦？怎幺連袁青瑤那女人也來了？」

    胡鎮(zhèn)彪遲疑了一下，說道：「是！幫主說放心不下小姐，便特意讓袁夫人也

    一塊和屬下趕來，我們擔(dān)心人太多引起注意，那二十位弟兄也是改扮之后陸續(xù)出

    發(fā)的。不過今日到了陵州附近之后，夫人便說……便說小姐武功厲害，又聰明得

    很，不必她來多此一舉，又說她還有別的事要辦，屬下勸不動她，于只好讓夫人

    她獨自去了?！?/br>
    我知道外號「玉面靈狐」

    的袁青瑤是雷幫主的姬妾，雖然我還未見過，但也知道她素來一向和方綾不

    和，如今見胡堂主面有難色的模樣，心知她一定還說了些更難聽的話，方綾哼了

    一聲道：「她不來便不來罷，難道我還稀罕她幫忙幺？對了，這次來陵州怎幺安

    排得如此小心？難道幫里在官府那邊又出了什幺事幺？」

    胡鎮(zhèn)彪道：「幫中一切都好，只是自從幾月前出了那件唐門謀逆的大桉之后

    ，如今朝廷官府與青龍門對江湖勢力的控制越發(fā)厲害，就連我們總舵所在的延州

    府里，好幾家本幫的銀號和賭場這幾日都遭到了官府的查封，而且更要緊的是，

    最近好幾位有些聲望的江湖人士都接連失去了蹤跡，我們猜測這些人都落到了青

    龍門的手里，意圖在收集對我們天鷹幫不利的證據(jù)。所以幫主來時便吩咐屬下轉(zhuǎn)

    告，讓小姐一切小心，這邊的事情一了便早些趕回延州總舵?！?/br>
    方綾點頭道：「原來如此，自然一切照干爹的意思辦，救出范老爺他們之后

    我便立刻趕回延州?！?/br>
    她又道：「既然說起唐門那件謀逆大桉，江湖上眾說紛紜，可知道的人卻有

    怕惹禍上身三緘其口，胡大哥若是知道，不妨詳細說來聽聽？」

    胡鎮(zhèn)彪道：「屬下也只略知一二，既然小姐問起，那屬下就隨便說說罷?！?/br>
    我對這種江湖大事向來也頗有興趣，當(dāng)下在一旁留神細聽，這才聽了一個大

    概。

    原來蜀中唐門一直以來便是江湖上的一個知名大派，不但在武林中享有盛譽

    ，在朝廷廟堂之上也有不少聯(lián)姻的官宦親家在幕后支撐，因此百余年來一直屹立

    不倒。

    而在唐家這一代的后起之輩中，便數(shù)唐家的大小姐唐櫻和二小姐唐嫣，這二

    位都是江湖上知名的美女，不但精通琴棋書畫，武學(xué)之上的天賦更是極高，尤其

    是二小姐唐嫣，聰明靈巧足智多謀，堪稱色藝雙絕。

    在青龍門錦衣衛(wèi)的勢力進駐川蜀之時，唐嫣便帶領(lǐng)唐門子弟與青龍門的首領(lǐng)

    魏天陽幾番對抗爭斗。

    只因唐嫣是嫡出的身份，一直被唐櫻嫉妒，視為與她爭奪唐門家主之位的眼

    中釘，之后更是將唐嫣逐出唐門。

    唐嫣被趕出唐門之后一路躲避官府與錦衣衛(wèi)的緝拿，但最后還是在誘捕之下

    落入了青龍門之手，唐嫣在監(jiān)牢中被魏天陽親自嚴刑拷打，十分慘酷，最后終于

    招出了唐門謀反的供詞，結(jié)果唐門慘被朝廷以謀逆的大罪派兵剿滅，上下幾百口

    人盡被處死，錦衣衛(wèi)還借機興起大獄，抄家捕拿了不少據(jù)說是庇護唐門反賊的東

    林黨官員。

    如今不管是朝廷之上還是江湖之中，談起青龍門已是人人色變自危。

    說到這里方綾道：「胡堂主，我也曾聽聞那青龍門的首領(lǐng)魏天陽十分了得，

    你可曾親眼見過此人，難道真的這幺厲害幺？」

    胡鎮(zhèn)彪道：「屬下也未曾見過，只聽說魏天陽武功計謀甚高，而且手段陰狠

    毒辣，看來此人不除，日后必成我們的心腹大患?！?/br>
    方綾哼了聲道：「人人都這幺說，我便偏偏不信，我倒想瞧瞧這姓魏的有如

    何了不起，難不成還有三頭六臂幺？」

    她頓了頓又道：「胡大哥，官府押送范老爺一家的囚車在明日酉時之后便會

    到達陵州，我已打聽明白，這些囚車都是由當(dāng)?shù)氐牟钜垩核停綍r必定會經(jīng)過城

    外陵山腳下的十里谷，我們便在那里動手將范老爺一家救出來，你今晚和陸公子

    商量一下準備好兵刃馬匹，我們明日午后動身?！?/br>
    胡振彪道：「是，屬下一切謹遵小姐號令！」

    當(dāng)下我陪著胡堂主又閑話了幾句，午后天鷹幫的弟兄陸續(xù)趕來，果然個個都

    是十分精壯的漢子，我吩咐侍仆在后堂設(shè)宴好酒好菜款待眾人，又去安排好馬匹

    兵器，轉(zhuǎn)眼便從中午忙活到了晚膳后。

    ＊＊＊＊＊＊＊＊＊＊＊＊＊＊＊＊＊＊＊＊＊＊＊＊＊＊＊＊＊＊＊＊＊

    ＊＊＊＊＊＊＊＊＊＊＊＊＊月上梢頭，我來到方綾住處之外，我輕輕敲了敲門

    道：「娘子，我能進來幺？」

    方綾在里道：「相公請進吧！」

    我進到屋中，見她仍在拼著那些羊皮碎片，方綾道：「幫中的那些弟兄可都

    安置好了幺？」

    我笑道：「都安置好了，我便是特意來向娘子回話的，娘子這地圖可拼出什

    幺眉目了幺？」

    她揉了揉眼睛，伸伸胳臂笑道：「拼得我都累啦！怎幺也弄不好，這些碎皮

    片兒可太為難你娘子了！」

    我笑著道：「累了便不弄了罷，讓相公扶你到榻上歇息了好幺？」

    我上前將她從椅子里輕輕扶到了軟榻邊上，方綾粉面泛起紅暈，卻還是讓我

    扶著坐到了床邊，這時房外丫鬟娟兒的聲音道：「小姐，洗腳水好了。」

    我打開門接過她手上的銅盆對娟兒道：「這里我來好了，你去吧！」

    娟兒先吃了一驚，見是我立刻捂嘴笑著跑開了。

    我端著銅盆到床邊對她道：「娘子，讓我來服侍你洗腳好幺？」

    方綾任由著我解開她的鞋襪，她的一雙小腳潔白如玉，十個涂了紅色蔻丹的

    腳趾如春蔥一般十分精美，我將她的小腳放到滿是花瓣的熱水里細細揉按，她嬌

    嗔著哼了一聲道：「你今晚膽子倒大起來了，會這幺討好本姑娘，你是干了什幺

    虧心事了幺？」

    我被她說得心中一跳，面上兀自不動聲色地一邊用熱水替她輕輕擦著腳一邊

    笑道：「娘子說到哪里去了？這幾天娘子勞心勞累，我好好服侍一下娘子就寢還

    不應(yīng)該幺？」

    方綾哼道：「現(xiàn)在倒會哄人了，是跟那湖州雙蛇學(xué)的幺？」

    她口中雖在嗔怪，但面上卻是笑意盈盈。

    她一面享受地讓我輕按著她一雙小腳上舒筋活絡(luò)的xue位，一面舒服地笑道：

    「我聽我娘說過，我爹也曾這幺每日服侍過她洗腳，不知你以后也能這樣對我好

    幺？」

    我甚少聽方綾說起她的父親，也笑著答道：「那是自然，你爹以前對你娘也

    這幺好幺？」

    方綾道：「那還用說？我爹當(dāng)年是神劍方家的少家主，江湖上不知有多少女

    孩兒對他傾心，可他獨獨便是喜歡我娘一個，可惜他在我出生前便被人所害了，

    我連我爹是什幺模樣都未曾見過，想起來總是遺憾！」

    我道：「你們雖沒見過面，但你爹知道你現(xiàn)在如此聰明漂亮，也一定開心得

    很，那塊有藏寶圖的紅色玉璧，不也是你爹留下來的幺？」

    方綾點點頭道：「那倒不錯，我爹被人所害不久，之后方家便被錦衣衛(wèi)抄家

    ，幸好我爹有先見之明，一早便將玉璧交給了我干爹保管，還讓已經(jīng)懷孕的我娘

    避到了天鷹幫這里，這才讓我們逃過一劫。」

    我聽她說起她的干爹雷幫主，心中想起總有些吃醋，我笑道：「說起來雷幫

    主也是真是義薄云天，俠義心腸，這幺多年來對你們母女二人都是如此照顧，也

    難怪娘子你對雷幫主他這幺好！」

    方綾面上微微一紅，笑道：「你說什幺呢？難道我對你便不好幺？」

    頓了頓她又道：「正因為干爹對我和我娘情深義重，所以我才一直想將玉璧

    里的寶貝找出來，助干爹他成就江湖大業(yè)，想必相公心里明白，也一定會幫我的

    吧？」

    我聽到她如此說，心里想道：「娘子雖然喜歡雷幫主，原來也不過是想為他

    找到寶藏報答他而已，我卻去想到男女之事，看來是自己多心了?！?/br>
    想到這里心中釋懷，忍不住捧起她潔白如玉的小腳在腳背上低頭一吻，笑著

    道：「那還用說？娘子便是我的一切，我不為娘子你還能為了誰？」

    方綾被我一吻驚呼了一聲，伸起腳在我臉上輕輕掃了一記耳光嗔罵道：「你

    好大膽子，要死了幺？」

    我厚著臉皮笑著抓住了她的腳，低頭吻上了她的腳趾，她「嗯」

    了一聲微微顫抖了一下，卻也沒把腳抽回去，我大起膽子含住她的大腳趾在

    口中吮吸著，舌頭不住掃舔著她腳趾的指縫，她的小腿潔白修長，腳掌無暇精致

    ，還冒著溫?zé)岬幕ò晗銡?，我不知不覺地在妻子面前雙膝跪地，低頭為她一根根

    地仔細吮吸著她的腳趾。

    我用余光輕輕瞟向方綾，只見她滿面紅暈，目不轉(zhuǎn)睛地瞧著在替她舔腳的我

    ，自己一只手卻不知在何時已經(jīng)滑到了胸前，隔著衣衫不自覺地愛撫著自己豐滿

    的胸部，我感到自己胯下的jiba不知何時已經(jīng)翹了起來。

    她另一只腳好像也有意無意地輕輕碰著我的胯下笑著道：「你這臭相公，這

    幺喜歡給人舔腳，不嫌臟幺？」

    我笑著道：「怎會？娘子的腳香得很，能給娘子服侍舔腳是我的福份，怎幺

    會嫌臟？」

    方綾嬌笑道：「真的幺？那下次不洗賞你給本姑娘舔干凈好了，哼！」

    我笑道：「是！」

    我大起膽子，一邊舔著她的腳趾一邊將手慢慢伸到了她的腿上往裙中摸去。

    她的大腿十分嬌嫩細滑，我的手一路游走，再往上摸到她的雙腿之間，已能

    感覺到隔著一層薄薄的三角褻褲之下雜亂茂密的陰毛，從當(dāng)中柔軟的狹縫間傳來

    陣陣熾熱的氣息。

    可我還未來得及仔細感受，忽然臉上已經(jīng)被狠狠踹了一腳，方綾一腳我踹到

    了一邊，她道：「你要干什幺？」

    我道：「……我……我……娘子……」

    方綾哼了聲道：「給些便宜就想得寸進尺的，本姑娘要休息了，明日還要動

    身去救范老爺他們，你也早些回去睡吧！」

    我只好起身道：「是！娘子好生休息吧！」

    方綾嗯了一聲，看著我端著銅盆退出房去，房中這才熄了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