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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而放過顧孝景,他繼續(xù)將鼻尖貼在顧孝景臉頰上聞了聞,然后又挪到頸側(cè)聞了聞。顧孝景被高逸這一系列詭異的動作給完全弄懵了,他真的很擔心高逸接下來會把他當成吃的咬上一口。果然,好的不靈壞的靈。顧孝景這邊剛想到這個問題,那邊高逸就扯開他的衣服一口咬住了他的左肩。顧孝景痛得大呼小叫,這可比被子彈打中痛多了啊,混蛋!顧孝景這么一嚎叫,很快就引來了宿舍樓的其他住戶。以張文楊為代表的教職員趕過來的時候,他們看到的就是高逸壓住顧孝景又咬又吸,那場面說有多激烈就有多激烈,如果是一男一女的話,他們都懷疑是不是打擾了別人什么好事。張文楊臉色一變,二話不說就沖上去想要把高逸從顧孝景身上拉開??墒歉咭莶⒉皇撬芾脛拥?,他還沒碰到高逸的衣服就被高逸反抓住摔到了一邊。其他跟過來人這時也一起圍上去,眾人合力廢了好大的功夫才將高逸壓制住。張文楊從地上爬起來,從高逸的醫(yī)藥箱里找到一支麻醉劑,張文楊將麻醉劑注入高逸的體內(nèi),漸漸的,高逸閉上眼睛就像睡著了一樣安靜。“你怎么樣?”見顧孝景呆呆傻傻的還躺在地上不動,張文楊走過來拉了他一把。顧孝景坐在地上看著一旁被麻醉了的高逸,他一時間似乎還沒能夠從剛才的那些震驚里回過神來。“要我?guī)湍闾幚硐聜趩??”張文楊覺得顧孝景一定是被高逸給嚇壞了,語氣也不像往常那樣欠揍。顧孝景看了一眼自己肩上的被吸允得高高腫起的咬傷,他搖搖頭:“我自己來就好?!?/br>在顧孝景給自己處理咬傷的時候,除了張文楊之外,其他人見沒什么事了,就都走了。顧孝景忽然扭頭問張文楊:“張教員,你能不能告訴我高教官這是怎么回事?”張文楊走在窗邊,他往口袋里摸了摸,但是想起高逸并不喜歡屋子里有煙味,他還是將手從口袋里拿了出來。整個空間就只有打火機噼噼啪啪空打發(fā)出的聲音,過了大概有一分鐘,才聽張文楊才緩緩開口說道:“有些事情你不應(yīng)該知道,那些我也不能說,我只能告訴你,你們高教官不是有意要傷害你的,我猜這應(yīng)該也算是你自找的吧,如果你不是在他進行治療的時候過來打擾他,那么他就不會失去短暫的自我意識?!?/br>張文楊想起曾經(jīng)有一次他也和顧孝景一樣打擾了高逸,那個時候的高逸也和現(xiàn)在一樣變得很暴戾,但是他沒顧孝景那么好的福氣,只是被咬了幾口,他可是被高逸直接拋下了三樓,然后躺了整整一個月的病床。“什么治療?”高逸生病了?而且看起來還是神經(jīng)方面的,如果是其他的話就不存在影響意識的問題。“你又不懂,問了也白問了!”說實在話,張文楊最討論問這問那、求知欲強的孩子了,一個字“煩”。顧孝景沖著張文楊笑了笑,然后走到高逸身邊蹲下,他扯開高逸的襯衣,拍了拍結(jié)實的胸膛,“張教員,我對機密的東西確實是很感興趣,不過我是一個很正直的人,你不能說,我也不會硬逼著你說。但是,我只想知道高教官究竟在治療什么,這個應(yīng)該不能算是什么機密了吧?”張文楊看著顧孝景游走在高逸胸膛上的手就覺得非常礙眼,這姓顧的死孩子!他都沒有摸過好不好!“我要是不說呢,你又想怎么樣?”“不說啊……”顧孝景無辜地眨眨眼,笑得無比純真:“我這個人呢,有個怪脾氣,就是喜歡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被咬了幾口,再怎么著,我也得咬回去是吧!”“你敢!”“我就敢!”“那你咬啊!反正又不是咬我!”顧孝景低下頭作勢就要往高逸身上咬,不出意外的,張文楊果然在這一刻妥協(xié)了,“算我怕了你了,做人要厚道,你不能總戳我的軟肋!你們教官痛感神經(jīng)被破壞了,他目前正在做恢復(fù)治療?!?/br>顧孝景一愣,高逸沒有痛感嗎?他看了看高逸,又抬頭望著張文楊,問道:“那個能恢復(fù)嗎?”“呵呵,你瞧瞧,沒見識了吧!這個世界上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做不到的!”“那倒是?!鳖櫺⒕包c點頭。“這回沒問題了吧,那么小顧同志你是不是可以回去了?”今天晚上高逸將狙擊槍送給顧孝景的事情他也是親眼看見的,現(xiàn)在顧孝景從左肩蔓延到頸側(cè)的那些紫紅色的咬痕看起來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不禁讓人聯(lián)想起某種親密接觸所造成的痕跡。張文楊心里頭是說不出的郁悶,當年高逸怎么就沒這樣咬他一口呢!哪知顧孝景聽了張文楊的“逐客令”之后,他非但沒有回去的意思,反而還架起高逸把他往臥室里拖。“喂,小顧同志你干嘛呢!”張文楊可沒想到顧孝景居然這么大膽敢進高逸的臥室,他想上前阻攔,可是卻被顧孝景笑呵呵的一句話給堵了回去:“為了我們高教官的人身安全,我決定今晚就留在這里不走了?!?/br>“你什么意思?你是說我會乘機占高逸便宜?”雖然他剛才真有這個想法,但是他發(fā)誓他最多就是摸兩下,真要做點什么他可不敢,高逸不是那種可以強迫得了的人。“我有說什么嗎?嘿嘿,天色已晚,張教員快些洗洗睡吧!”顧孝景將張文楊給打發(fā)走了,然后安頓好了高逸之后,他在客廳里坐了一會,本來是打算回自己宿舍的,但是又擔心高逸夜里出現(xiàn)意外,于是便留了下來。想起身上還沒來得及解決的肥皂泡,顧孝景輕車熟路地從高逸的衣柜里翻出自己留在這的衣服洗澡去了。這教官的待遇就是比學(xué)員們好,連洗澡都不用上大眾浴室和一堆光溜溜的漢子搶位置。顧孝景一邊哼著跑調(diào)的一邊沖澡,而此刻,漸漸恢復(fù)意識清醒過來的高逸聽著浴室傳來的歡脫聲音,愣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不過他沒有起來也沒有動,依舊保持著閉著眼睛的姿勢。等顧孝景只穿著一條小褲衩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他還是沒有動。顧孝景瞅了高逸一眼,見他還睡著也就放心了。為了能夠及時察覺高逸的情況,他在高逸的床邊給自己打了個地鋪。關(guān)了燈,累了一整天的顧孝景很快就睡著了。黑暗中,高逸睜開雙眼,他看著天花板在想一些事情。剛才,顧孝景鋪地鋪的時候,他有悄悄看過,顧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