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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腳并用地攀住丹漪,不讓他走。“……戚戚?”“我好不容易得趣了,快點繼續(xù)。”辰子戚舔了舔有些干的唇,先前只覺得受罪,這會兒卻是舒服得他快昏過去了,若是不做完,他前面的罪不都白受了。丹漪一時不知道怎么反應才好,見他好像真沒什么事,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俯身吻住那讓人又愛又恨的唇。與心愛的人融為一體,這種感覺非常美妙,雖然開頭并不怎么好,但結尾還是可以好好收場……的?丹漪抱著渾身是傷的辰子戚泡在浴桶里,黑了臉,事實上并不能好好收場。辰子戚后來之所以不疼了,乃是因為血液的滋潤,其實傷得非常嚴重,剛剛入水就疼得直哆嗦。從針玄那里搶來的還有頂級傷藥,清亮透明的冰璣玉髓膏,涂在傷口上不會帶來任何多余的疼痛,還能防止留疤。受傷的地方都涂滿傷藥,冰涼的藥膏緩解了火辣辣的疼痛,辰子戚終于好受了些,筋疲力盡地癱在床上。丹漪自身的內(nèi)力恢復了,然而內(nèi)傷還在,撐著給辰子戚處理完傷口,便也脫力一般地倒在辰子戚身邊,嘴角又止不住地流出一線血來。辰子戚趕緊將一只手貼在他胸口,用溫和的內(nèi)力給他慢慢療傷,伸出拇指抹去那薄唇上的血珠,忍不住悶笑,“真該叫人瞧瞧你這副德行,一邊吐血一邊還要洞房?!?/br>“明明是你逼我的,我都這樣了還不許我退出去,”丹漪伸出舌頭,在那柔軟的指腹上舔了一下,“一不小心,就真的死在你身上了?!鼻遒茡P的聲音,因為情動帶了些的沙啞,越發(fā)動人。辰子戚嘿嘿笑,往丹漪的頸窩里鉆了鉆。丹漪也忍不住笑,低頭在那柔軟的發(fā)間輕吻。“輕寒,你怎么站在這里?”月上中天,玄道的一群人也趕到了寂河山莊,藍山雨找到藍江雪的時候,他還站在主屋前,清冷的俊臉泛著一層淡淡的紅暈。藍江雪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藍山雨別說話,仔細聽聽屋里沒有其他動靜了,這才拉著藍山雨緩步離開。清晨的陽光從屋頂?shù)囊黄该鞯耐咂下断?,直直地照在辰子戚的臉上,讓他忍不住皺起眉頭,嘟噥一聲,往身邊那結實溫暖的懷抱里拱了拱,伸出一條腿搭在那柔韌的腰窩里,然后……“嘶……疼疼疼!”辰子戚呲牙咧嘴地醒過來,伸腿的動作牽扯到了身下的傷,立時把他給疼醒了。丹漪睜開眼,聽到辰子戚喊疼,瞬間就清醒了過來,“哪里疼?”“屁股?!背阶悠荼獗庾欤洃浕鼗\,想起來昨晚發(fā)生了什么。“我看看……”丹漪爬起來,掀開被子的一瞬間,突然頓住,抬頭跟辰子戚對視一眼,慢慢紅了耳朵。四目相對,在目光相撞的剎那又快速避開。辰子戚也忍不住臉紅。從小一起長大,該看的不該看的,彼此都看過了,只是今日不知怎的,突然有一種新婚般的羞赧。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鳥攻:啊啊,我竟然強上了戚戚,趕緊退出來戚戚:不行,做事要有始有終,干完這一票再走鳥攻:可是我還有傷在身戚戚:做完我給你療傷鳥攻:好吧QAQ戚戚:突然有種逼良為娼的興奮感是怎么回事?第一百二十二章羽人丹漪慢慢打開那雙修長白皙的腿查看,心跳止不住地開始加快,就像兩人第一次親吻的時候一樣,有點興奮,又有點不知所措。沒有再出血,只是紅腫得厲害。將最后的一點冰璣玉髓膏都給涂上,重新蓋好被子,遮住那誘人的風景,丹漪抬頭看看辰子戚,忍不住偷偷地笑。“傻鳥,笑什么呢?!背阶悠萜乘谎?伸手去捏他光溜溜的腰。丹漪爬過去,壓在辰子戚的身上,“戚戚,我們昨晚圓房了?!边@話說出來有點傻,但他還是忍不住想跟心愛的人分享這種難以言說的喜悅。“圓什么房,咱倆都沒成親,”辰子戚拉起被子遮住半邊臉,只露一雙眼睛在外面,隔著被子悶聲悶氣地說,“這叫無媒茍合?!?/br>“……”怎么聽著這么別扭?丹漪歪了歪腦袋,重新鉆回被子里,跟辰子戚擠在一起。雛鳥表達親昵的方法,就是往對方身邊擠。辰子戚早已習慣,由著他蹭過來,只是丹漪背上有傷,只能側著睡,這一湊過來,溫熱的呼吸就直接噴在了辰子戚的耳朵邊,有些癢癢的。昨夜其實非常兇險,如果不是誤打誤撞的找到了那種交換內(nèi)力的方法,丹漪很可能會筋脈盡斷,不死也廢了。此刻躺在一起,有一種劫后余生的輕松感。“我爹娘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要不咱們不等他們了,先拜堂再說?!钡や粼诒桓C里摸索,摸到辰子戚的一只手,輕輕勾住他一根手指。辰子戚把那只手拿出來,看了看上面的紗布。昨晚那么折騰,丹漪手掌上的傷又出血了,廢了半天功夫才又包好。這會兒紗布上只有幾點血跡,想來是后半夜沒再裂開,“別亂動,你不疼嗎?”丹漪搖了搖頭,最疼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了,這點疼他完全受得住,并不在意。“不見爹娘,你當是納妾呢!”辰子戚在他指尖咬了一口,重新握著放回被子里,在被窩里跟他勾手指。“不是,只要我把最好的尾羽給你……”丹漪說了一半,又不說了。這是他們鳳凰的習慣,對于戚戚而言,還是要按照大章的習俗才好。“嗯?”辰子戚聽到尾羽,轉頭看他,突然想起來,這么多年他也沒弄明白,歸云宮這群鳥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像是神話里的精怪,畢竟他們除了會飛之外沒有任何法力,功夫還是一點一點練的。“我們覺得自己就是人,便如普通人從不會想自己是什么一樣,”丹漪看著那雙亮晶晶的桃花眼,“非要說的話,可以稱之為羽人?!?/br>“羽人?”辰子戚瞪了大了眼睛。他知道丹漪是鳥之后,特意找了很多書籍來看,其中一個話本里提到了一種羽衣人,在田間jian污了一個農(nóng)夫,致使農(nóng)夫懷孕生子,結果產(chǎn)下一條小蛇……“嗯?!钡や魬艘宦?,見辰子戚面色變來變?nèi)ィ唤獾赝崃送崮X袋,羽人只是他們自己取的一個代稱,有什么不對嗎?“那,你是不是能讓男子懷孕?”辰子戚臉色發(fā)白,昨晚他倆第一次,也沒什么經(jīng)驗,所有的火鳳精華都噴灑在了他的身體里,若當真是羽衣人的話,那就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