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7
來,碰到屁屁上的傷,立時疼得倒吸氣??磥磉€是喝湯的好,那地方這兩天是用不得了。丹漪立時抓過一邊的外衫給辰子戚披上,遮住了那滿是紅印的身子,瞪了一眼傻愣著的兩人,示意他倆可以滾了。針玄早就識相地低下頭非禮勿視了,只有刁烈還在傻愣愣的盛魚湯,被針玄一把拽走。關(guān)上門的剎那,恍惚看到兩人頭抵頭湊到一個湯碗邊,喝得高興。“宮主今日怎么不文雅地喝湯了。”刁烈撓頭。針玄白了他一眼,“你拿個大海碗,叫宮主怎么文雅?”辰子戚倒是挺喜歡這大海碗的,畢竟他餓了,讓他拿著小勺子一勺一勺的喝簡直要命。就用兩只手捧著,跟丹漪一起喝。丹漪咬住碗的一邊,偷偷看對面的人。辰子戚壓住碗的另一頭,咕嘟咕嘟喝了兩口,微微放松,由著丹漪壓下去喝,像是兩只在一個碗里吃飯的小動物,爭搶著吃似乎格外有趣。辰子戚喝光了碗底,松開嘴巴抬起頭。丹漪湊過來,在他沾了湯汁的嘴角舔了舔。軟軟的舌頭舔在唇上,癢癢的,惹得辰子戚咯咯笑,也伸出舌頭去舔丹漪的唇。昨日蒼白如紙的薄唇,今日已經(jīng)恢復(fù)了淡淡的rou粉色,看起來就十分可口。沒吃飽的辰子戚,忍不住在上面咬了一口。在床上歪纏到午時,才又重新召見屬下。彼此,丹漪已經(jīng)換上了整齊的衣裳,倚在軟榻上單手喝茶,而坐不住的辰子戚,只能繼續(xù)躺在床上。蠱蟲的事,昨晚任蹤滅和針玄一起,研究了一晚上,已經(jīng)有了眉目。“此物似蠱非蠱,兩只蠱蟲在一起,必然會互相吞噬,但這種蟲可以一群共生,且能通過傷口傳染到他人體內(nèi)?!比污櫆缒贸鲆粋€陶制小罐,打開給丹漪看。罐子里層層疊疊堆著不下十只灰色軟蟲,并沒有互相吞噬的狀況,所以嚴(yán)格來說,這種東西并不是蠱,更像是一種寄生蟲。這應(yīng)該是某種蠱的半成品,并不受蠱師的控制,于蠱師而言乃是廢物。但要用這種蟲攪亂武林,卻是綽綽有余了。丹漪接過罐子,原本緩緩爬行的蠱蟲感受到他的氣息,驟然變得瘋狂,在陶罐里上躥下跳起來。任蹤滅趕緊把蓋子蓋上,以防灰蟲逃脫。這一點上,這蟲跟蠱又很像,一旦靠近了歸云宮的人,便會狂亂。當(dāng)時最先發(fā)瘋的人,都在四象湖東側(cè)的比武臺,便是因為水邊守著兩名鶴翎的人。丹漪垂目,看著白瓷杯中青黃色的茶水,“四象湖那邊后來如何了?”“因為高手都用來追擊玄道,四象湖那邊又有很多人被咬傷,發(fā)瘋的人接近半數(shù),場面控制不住,羅鴻風(fēng)和黃化慚下了絞殺令,讓把發(fā)瘋的人都斬殺了?!钡罅覍Ⅹ楐崽絹淼南⒈M數(shù)說了出來。等了寂和尚回到四象湖之時,那里已經(jīng)成了人間煉獄,鮮血把本就不大的死水湖染成了紅色。那些蟲并不怕水,被斬斷了頭顱的尸首掉進四象湖中,蠱蟲便立時漂浮出來尋找新的宿主。最先一批跳進湖里避禍的人就遭了秧,場面越發(fā)混亂。“住手,他們還能救活!”了寂大聲喊著,要求眾人放下手中的刀劍,“我的內(nèi)力可以壓制蠱蟲!”然而沒有人聽他的,正常的人都?xì)⒓t了眼。“大師,求求你救救我?guī)熋?。”黃山派的大弟子抱著神色瘋狂的師妹跪在了寂面前。了寂救了一個,還有一個,他的速度根本比不上殺人的速度,四象湖最后還是血流成河了。“李于寒呢?”辰子戚想起來幫他擋住了黃化慚的舅舅,有些擔(dān)心。刁烈回頭看看兩個屬下,兩個屬下均搖了搖頭,“屬下回去的時候,未曾看到李大俠。”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鳥攻:果然我爹說的是對的戚戚:什么?鳥攻:兩個人一起吃飯會更香戚戚:你爹怎么會說起這個?……小時候……鳥爹:兒砸,吃什么呢?給爹嘗嘗鳥攻:不給,這是娘親給我做的竹米糊糊鳥爹:先祖云,兩只鳥兒吃得香,要一起吃才更好吃鳥攻:是么?那給你吃一口……戚戚:→_→第一百二十四章小綿“沒看到?”辰子戚一驚,鷹翎的人目力極好,他們沒看到就說明李于寒已經(jīng)不在四象湖,莫不是出什么事了?“屬下等只在四象湖上繞了一圈,李大俠不在廬山派一行人中?!钡罅疑砗蟮暮谝氯艘晃逡皇馈?/br>“再去找,今日之內(nèi),務(wù)必確認(rèn)李于寒的行蹤。”丹漪開口道,當(dāng)時李于寒擋住了黃化慚的劍,救了他和辰子戚,這份恩情是一定要還的。“是。”刁烈應(yīng)了一聲,帶著兩個鷹翎的屬下離開。藍山雨接過話茬,說起了玄道其他門派。清點傷亡,損失不算太嚴(yán)重,萬蠱門因為受到的攻擊最多,死了兩個蠱師,石尸教損失了五個尸傀,插刀教有多人受傷,百草谷的大夫沒人砍皆平安無事。血刃閣向來不參加武林大會,這次也沒有露面,倒是躲過了一劫。丹漪靜靜地聽著,緩緩喝了口茶,而后連下了幾道命令。封鎖一切入口,所有人在山莊休整三日;查最先發(fā)瘋的那幾個人,去過什么相同的地方或是見過什么人;找出驅(qū)蟲的辦法,不得外泄。所有人領(lǐng)命而去,不多時,從最近城鎮(zhèn)上調(diào)來的侍女到了,進來向丹漪行禮。“屬下燕柳/燕枝,見過宮主?!眱蓚€姑娘看起來花信年紀(jì),心是說話很是干脆利索。她們平日在風(fēng)翎樓當(dāng)差,臨時被調(diào)過來做侍女。“起吧?!钡や粽酒饋?,回到床邊,摸摸辰子戚的腦袋。“舅舅肯定是受傷了,他出手對抗黃化慚,劍盟的人也不會放過他。”辰子戚還是有些擔(dān)心。“正道如今亂成一團,暫時沒時間對付他,晚些時候就會有消息的。”丹漪接過侍女遞過來的冷布巾,敷到辰子戚額上。辰子戚伸手,捂住丹漪的手,“我沒事,你過來躺著,別亂動?!边@家伙比他傷得重,更應(yīng)該躺著。丹漪笑了笑,聽話地爬上床。歇到黃昏時分,辰子戚的燒已經(jīng)退了,躺得渾身酸疼,便起來走走。這山莊是石尸教的,隨處可見面色僵硬、眼神呆滯的人走來走去,如果大半夜看到估計會嚇一跳。“把寂河上的吊橋割斷,把那幾個打壞的尸傀放到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