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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能省還是要省的。你以后別撕我的襯衣了,其他地方都好好的,這么丟了多浪費啊?!?/br> “……”陸良鋭說,“沒多少錢。” “你很有錢嗎?”和筱白蹙眉,“陸良鋭,你沒有錢我能忍,既然我選擇了沒有錢的你,就打算好和你一起過不能隨意花錢的日子。我們沒錢更不能瞎造,還要攢錢買房子呢,以后還要裝修……” 她所有的規(guī)劃,都是在兩個沒有錢的基礎上的。如果陸良鋭說了,就打亂她的計劃了。 一個女人,想好陪你一起過苦日子了,這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既辛酸又榮幸的事情。 陸良鋭從沒像這刻一樣,感動,抱著她,“我以后注意,不撕你的襯衣了?!?/br> 這么過了半個多月,到了十二月份,和媽給和筱白打電話,說攢了些香菇還有些特產(chǎn),栓子要去A市,讓他給和筱白捎去,和筱白說行啊。栓子是下午到A市,說是住在親戚家,和筱白想著明天去見他,誰知栓子給她打電話,說晚上就要把特產(chǎn)帶過來給她。 和筱白打電話給陸良鋭說,“晚上你自己吃飯吧,我有事情?!?/br> “行?!标懥间動猪槺銌柫艘痪?,“什么事兒?” “有個老鄉(xiāng)過來,給我送些東西。” 陸良鋭哦了一聲,又很順便地問了一句,“今天剛到A市的?” “對啊?!焙腕惆渍f,“我剛不是給你說了嗎?算是和我一起長大的,關(guān)系挺好的?!?/br> 一起長大的,有個詞叫青梅竹馬,光是看這四個字,就夠讓人羨慕嫉妒了。 “帶的什么東西?重不重?你提得動嗎?”陸良鋭拿著手機往房間里走,連著追問,“要不要我去接你?” 和筱白說,“不用,他對A市不熟,我剛好請他吃飯,再說,你又不認識他?!?/br> “真不用我接你?”陸良鋭再次確定。 和筱白笑著無奈地說,“真的不用,你不是說不用和自己的男人客氣嗎,我真的沒有和你客氣?!?/br> “哦。”陸良鋭應了,有點悶悶不樂的。 剛掛了電話,陸媽從旁邊經(jīng)過,問他,“夠夠的電話?怎么不叫她回來一起吃飯?” “再等等吧?!标懥间務f,有點魂不守舍的。 陸媽說,“還是早點讓我們見見,你們早點把事情辦了,你不小了,好不容易碰到夠夠這么合適的,別等的時間久了再有什么變數(shù)……哎,你去哪里?”陸媽叫他,“不是說晚飯在家吃的嗎?” 陸良鋭說,“你們吃吧,我有事兒?!?/br> 出門時候,和正進門的陸良鋒走了個照面,陸良鋭沒理他走過去了。 陸良鋒對陸良鋭的冷態(tài)度早已經(jīng)習慣了,他奇怪地問陸媽,“他出去做什么?有急事兒?” “可能是夠夠要請什么人吃飯吧,他過去看看?!标憢屨f,“怎么這個點回來,早點回來還能和你哥坐著說說話,難得你們兄弟兩個見著面?!?/br> “公司的事兒?!标懥间h疑惑地問,“夠夠是誰?” “你哥的女朋友?!标憢尭吲d地說,“以后應該就是你嫂子,我看他倆能成?!?/br> “哦,終于肯移情別戀了啊?!标懥间h松著領帶,輕蔑地嘲諷,“有了新歡,是不是就能不那么恨我了?!?/br> “我看你哥對夠夠挺上心的,以前的事情,你別和她說。”陸媽提醒小兒子,“陰雨天終于過去了,以后就都是好天氣了?!?/br> “他已經(jīng)能開始新生活了?!标懥间h悶悶地說,“我卻還還在贖罪?!?/br> “什么?”陸媽聽到了。 陸良鋒笑著搖了搖頭,他站起來,幫陸媽捏了兩下肩膀,敷衍著回答,“公司事兒多,我是有點累了?!?/br> “等你哥和夠夠穩(wěn)定了,就勸他回公司上班吧。他是陸家的一份子,公司應該有他的位置。你們兄弟兩個合力,才能讓金塔更好?!?/br> “他們現(xiàn)在還不穩(wěn)定?”陸良鋒聽出來些破綻。 陸媽哀愁地說,“你哥沒給夠夠說家里的情況,擔心夠夠反應大?!?/br> “是嗎?”陸良鋒笑了下,一天的疲憊終于一掃而光了,“看來,他對這個新女朋友,真挺上心的?!?/br> 陸良鋭對和筱白是真的上心,上心到覺得她處處不安全,像是有千百個人在和他搶和筱白一樣。 和筱白看到陸良鋭真來了,她驚訝地問,“你真來了?這么快。” “開車過來的?!标懥间務f,他注意到坐在和筱白對面的人,對方笑得有點尷尬有點緊張。 坐在和筱白對面的,名字叫栓子,應該是小名,五官長得還算可以,皮膚偏白偏文弱,看年齡與和筱白應該是差不多年齡。他伸出手和陸良鋭握,老老實實的一個人,話不多很實誠,“我是夠夠的老鄉(xiāng),很高興見到你?!?/br> 和夠夠,這個名字,在A市沒有多少人知道,陸良鋭是其中一個。在兩個人單獨處著的環(huán)境里,陸良鋭喜歡叫她夠夠,夠夠夠夠,有她就足夠了。這份霸占或者特殊,是屬于他的,是他們兩個人的秘密,這讓陸良鋭十分的享受和感到幸福。 可今天,在別人的自我介紹里,自然地帶出了和夠夠這個名字。 陸良鋭覺得自己心眼挺小的,因為他覺得自己嘴里有醋味,“你好,我是夠夠的男朋友?!?/br> 栓子有點驚訝地看了眼陸良鋭,又看了看和筱白,表情更尷尬了。 和筱白趕快招呼栓子坐下,“你什么時候從家里出發(fā)的?坐的幾點的車?” 栓子說了坐火車的熱鬧事兒,又說了老家里的人和事兒。和筱白認真地聽著,不時地問幾句,比如,“哦,原來是她??!我認識,我們是初中同學,還坐過同桌呢?!?/br> “是啊,我小時候還去過他家呢?!?/br> “那條路,我走過……” “那個石頭還在那里嗎?我記得,我們以前總走那里,你膽子特別小,每次都讓我等你……” 栓子話格外多,和筱白的共鳴很多,兩個人說得幾乎沒怎么動筷子。陸良鋭像個不融合的人,吃了不少,給兩個人添杯,一句話插不上。 結(jié)賬時候,是陸良鋭給的錢,他終于有話說了,“既然是你小時候的玩伴,我請他吃飯是應該的,以后常來玩?!?/br> “好啊。”栓子把帶著的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