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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子干什么?”“又不是我想穿,是隔壁的女孩子們逼我的?!?/br>一片沉默。翟帝出聲:“好啦,我騙了你?!?/br>茶夕低著頭不說話。“我不叫范雨宸,我叫翟帝。”“我覺得范雨宸更好聽?!辈柘μ痤^,笑瞇瞇地說。翟帝臉上一紅:“我現(xiàn)在不叫那個名字,對了,你在哪里上學?”和他一樣的學校。自那以后,放學路上,只要路過街心公園,就能看見兩個年紀相仿的孩子。就這樣成了朋友。“我好奇,你是男的還是女的?”依米仔細端詳著茶夕,目光從上到下,隨后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似的驚叫起來:“你是女的對吧對吧?”“你從哪里看出我是女的……”茶夕無奈地指指自己的胸脯,明明是長江中下游平原,難道依米眼神不好?不應該啊,里,他的眼神一向很毒啊,和他的嘴差不多毒。,一部奇幻電影,以新航路開辟為背景,融入西方魔幻元素,是一部奇幻冒險巨作。依米指指他的脖頸:“你要不是女人,這難道是蟲子咬的?還是剛剛水里的魚?水母?”茶夕伸手,覆在脖頸上,緊咬下唇。“有沒有高領(lǐng)的衣服?”半晌,茶夕開口問道。依米點點頭:“當然有,男式還是女式?”“男式。”他現(xiàn)在沒有心情和對方開玩笑。想必依米也看出了這一點,那張深邃的臉孔嚴肅起來,仔細看去,如果不是右眼那道巨大的十字傷疤,他笑起來是十分和藹的。浴室。茶夕用熱水從頭沖下,木桶見空。不知道為什么,船上的浴室里居然有鏡子,茶夕完全搞不懂依米是怎樣想的,而且,現(xiàn)在他也沒有這個心情。手指撫上白凈的皮膚上或深或淺的紅痕,茶夕不爭氣地小聲哭了出來。“混蛋……明明說過那么傷人的話……明明逼我在全校面前承認性向……憑什么……對我做的又算什么!”越想越氣,茶夕卻沒能止住淚水。漂亮的臉龐扭曲起來:“看來你是喜歡我了,好,你等著?!?/br>穿上白色的船員服,對著鏡子,茶夕的臉逐漸陰寒。扣扣。傳來敲門的聲音。“茶夕?不會是……”依米還沒來得及說什么,浴室的木門被推開,一身紅色的茶夕抱著洗好的衣服,順手關(guān)上門。“啊嘞啊嘞,不會是哭了吧?你看你眼睛都紅了誒?!痹掚m如此,但依米卻伸手輕拍茶夕的肩膀,安慰道:“沒事沒事,既然換上我雷鷹的船服,那船長罩你!”“呵呵,請多關(guān)照?!辈柘D出一個難看的笑。依米露出白日見鬼的表情,夸張地大喊:“你還是別笑了!簡直比……比麥迪斯還可怕!”茶夕的臉黑了。麥迪斯是誰他很清楚,一笑嚇病一個貴族小姐,隨后被通緝。在逃亡路上被依米收留,從此上了賊船,走上一條不歸路。依米不好意思地笑笑:“瞧我說什么呢,你不笑還是蠻好看的?!?/br>“直說吧?!?/br>“好吧,我說了你不要傷心,畢竟你這小身板兒,除了一張臉還不錯外,你能做什么?我船上四十幾人,那都是刀口舔血的亡命徒。”茶夕冷笑:“我能做很多,除了做飯,我還清楚海域地形,帝國軍事布置,各處海島資源?!?/br>依米臉上露出凝重:“不是吹牛?”“不信?”“我信,但我怕惹上一個皇家的小鬼。”依米攤開手。“都說了我是個普通人?!?/br>“不信不信~”依米做著鬼臉。茶夕被逗笑了:“我當這船上的參謀如何?雖然不精通,但我也知道些戰(zhàn)略計謀?!蔽掖筇靇朝5000多年的文化可不是蓋的,光是兵法就完敗你們哦也。依米一愣。“其實……你笑起來不丑,雖然沒有我?guī)??!?/br>“呵呵?!?/br>依米摘下帽子,行了個禮:“拜見參謀大人,參謀大人您好?!?/br>“滾!”別以為他看不出來,那是對女人行的禮。“哈哈?!币烂籽壑袧M是笑意。你總算不苦著一張臉了。翟帝坐在碼頭邊。啃著一片白面包,望著大海。他已經(jīng)換上了當?shù)氐姆?,腰間的錢袋也是滿的。“沒想到一副平光鏡這么值錢?!钡缘坂哉Z。三天了,還是沒有茶夕的半點消息。這三天,他把能打聽的人都問遍了。“只能這樣了?!钡缘弁床坏竭叺乃{色,瞳孔驟縮。在那邊,一艘船上,他看到了迎著陽光隨風飄揚的茶色頭發(fā)。耳邊傳來漁民的議論。“那就是格雷特大人的船隊?”“可不是嘛,這位可是婦孺皆知?!?/br>“他不是海盜嗎?”翟帝插了句。一個漁民用詫異的眼神打量著他:“你是外地人?”翟帝頷首。“那就難怪了,格雷特大人可不是一般的海盜,他專搶貴族的船,常常接濟窮人,他船上的可都是得罪了貴族走投無路的人哪,人們都說,要是格雷特大人是這兒的領(lǐng)主,說不定……”漁民的話逐漸被翟帝無視,他現(xiàn)在思考的,是如何從海盜船上帶回茶夕。是的,帶回。“格雷特是吧?我知道這是哪兒了,既然要找回你,那我……”翟帝轉(zhuǎn)頭看向首都的方向。“等我。”作者有話要說:回憶殺啊~青梅竹馬什么的最萌了~不過,翟棋源還真懶啊,比我還懶。第9章塞壬潮汐葬曲大海是藍色的。聞上去很清爽,有陽光的味道。聽上去很寧靜,即使她一直在翻騰。“茶夕?快點來,大伙兒就等你了?!币簧砑t色的依米走過來,對站在船舷上望著大海的茶夕說道。茶夕轉(zhuǎn)過頭,茶色的中長發(fā)隨風飄揚:“我就來?!?/br>彼時年少。初三畢業(yè)聚餐。不喜歡和人交往的翟帝一如既往地單獨站著,他站在飯店附近的池塘邊,看著魚兒翻起的漣漪,嘴角微微上揚,看上去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