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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責(zé)說一下我所知道的故事。大家都知道,茶夕是個很和善溫柔的人,或許正是這樣的性格,才能和冰山一樣的翟帝成為朋友,但他真的只是想做翟帝的朋友嗎?樓主不止一次碰見過他們在一起的情景,我也非常驚訝,這些作為證據(jù)的照片不只是我,還有很多同學(xué)貢獻的,在此表示感謝。因為之前?;ǜ姘椎氖录蠹叶贾赖缘蹖W(xué)長是喜歡女孩子的,雖然?;ǜ姘资×耍驗椴柘娦汹s走了她,但她的確證實了翟學(xué)長是異性戀這一點?!?/br>看到這里,茶夕有些憤憤不平,那個?;髅鞅痪芙^了還要纏上來,雖然翟帝臉紅了,但自己很清楚,那是被氣紅的!這個樓主到底是誰啊,純屬亂說!一怒之下,茶夕把這一事實說了出來。然后繼續(xù)看帖:“接下來我要說的才是重點。樓主之前和翟帝是一個小學(xué)的,我也知道一些內(nèi)情,關(guān)于翟學(xué)長性情大變的原因,就是那時候,他才變得冷淡的。我記得,那時不是一個班的茶夕已經(jīng)認識了翟帝,兩個人也成了朋友,后來我和他們考上同一所中學(xué),那時候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些不對。我說的也許大家都有這個感覺,茶夕越來越女性化了。這意味著什么?初中三年,兩人沒有和任何一個女生交往過,而茶夕卻越來越像個女孩子,說到這里,大家也知道我想說什么了吧?”說說說個鬼!女性化個鬼!茶夕忍著怒氣,看了下去。“我想說,可能翟帝意識不到,但茶夕并不是單純想和他做朋友,或許還抱著些非分之想。此貼終結(jié),希望大家不要再說什么?!?/br>接下來是鋪天蓋地的責(zé)備,人身攻擊一樣的侮辱詞語,雖然表達方式不同,但它們都表達了一個意思,都是對茶夕的不屑與鄙視。茶夕咬緊下唇,回了貼:“樓主為什么這么說我不好奇,我只是來澄清一點,我和翟帝只是單純的朋友,我們是很小就認識的,我們是死黨?!?/br>這一回復(fù)被鋪天蓋地的回帖淹沒,茶夕這才意識到,翟帝原來有那么多粉絲。“讓翟帝出面吧,我說什么應(yīng)該不管用?!边@樣想著,他撥通了翟帝的電話,對方還沒有接聽,又是一條貼子被迅速置頂。ID:翟帝。亞索隆皇宮。又是硝煙彌漫……人們高喊著“推翻資產(chǎn)階級!”沖向皇宮。距離薩科齊起義僅僅一個月。燕京的新思想傳遍亞索隆。人們意識到被皇權(quán)壓迫的生活是如此不自由,渴望理想社會的人們揭竿而起,誓要推翻皇族,掌握人權(quán)!看著慷慨激昂的群眾軍,翟帝嘆了口氣。“馬克思主義真是理想的旗幟?!边@樣一來,依米格雷特也就不堪一擊了。但翟帝卻沒有放松。本該在皇宮的皇帝并沒有現(xiàn)身。就算穿越了那么多次,自己還是有些不適應(yīng)。不過茶夕的適應(yīng)能力好強啊,碰到穿越這種事,一般人都不會這樣淡定吧,自己是不得不適應(yīng),不然怎么保護茶夕?想必對茶夕而言,穿越是一種樂趣。翟帝晃晃腦袋,不再想那么多。“現(xiàn)在唯一的要緊事,是帶回茶夕。”翟帝的拳頭死死攥緊,一想到那個傳言,他就止不住怒氣。我知道你想報復(fù)我,但成為其他人的妻子……茶夕,你就這么恨我?你以為這樣會讓我難過?你錯了,越這樣,我越想搶回你。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根本不喜歡依米格雷特,這是你親口對我說過的。看著那條置頂貼茶夕臉上露出微笑。我就知道你會出面。但他點開那條貼子時,瞳孔驟縮。“如果不給個交代,那么友盡了。@茶夕?!?/br>茶夕忍著流淚的沖動看下去。沒事,應(yīng)該是他誤會了。“我和你很小就認識了,一直把你當(dāng)作親弟弟,但我不知道你為什么這么粘人,或許是性格使然,雖然一開始可以這樣解釋,但我已經(jīng)厭倦了,你無理取鬧的撒嬌?,F(xiàn)在又鬧出這種事,不給個交代,絕交吧?!?/br>手機掉落。茶夕茫然地撿起,輸入。“對不起一直瞞著你,我是同性戀。”發(fā)帖后,茶夕卸載了貼吧,把手機扔在一邊。抱著被子呆呆地坐著。他居然沒有哭。皇宮內(nèi)。翟帝看著眼前的一行人,深深嘆了口氣:“你們真快?!睕]想到依米·格雷特捷足先登。眼神轉(zhuǎn)向依米身邊,卻沒有他的身影。“茶夕呢?”翟帝問。依米打量著翟帝,心想這就是那有受虐狂,面上卻邪魅一笑,看得暗處的茶夕掉一地雞皮疙瘩。“你說內(nèi)人?他身體不適,我怎么會帶他到這種危險的地方?”依米挑釁地看著翟帝。“你……”翟帝長劍直指對方。依米調(diào)皮地笑笑:“眼鏡閣下,我可沒有時間和你耗,皇帝在哪里?”聽茶夕說過,眼前這個黑發(fā)少年叫眼鏡。好奇怪的名字。“不知道,找遍了,是空的。”翟帝冷冷道:“我不關(guān)心這個,把茶夕還給我?!?/br>“矮油~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他身上寫著你的名字?他承認你了?”聽到皇族早已撤走,依米心上一驚,面上卻挑釁地笑著,殊不知,他說的話對一個備胎十多年的苦逼癡漢而言,簡直是會心一擊。翟帝內(nèi)心一口老血。“你說得對……或許他眼中從來沒有過我?!钡缘劭酀匦χ?。“傻子,”依米嘆氣:“你真是個傻子,如果不在意,為什么要報復(fù)你?我把他從海里救上來那天,他可是一直在哭,我也看見他身上的痕跡了,男人啊,要負責(zé)?!闭f罷拍拍翟帝的肩膀,揚長而去。翟帝整個人都不好了。石化如同雕像一般。茶夕不忍心,走過來。“喂,你要站到什么時候?這里應(yīng)該就是回去的……小心!”茶夕撲過去,擋住從暗處突來的攻擊。翟帝卻推開他,花劍穿胸而過。很漂亮纖細的劍,看上去優(yōu)雅別致,這劍是用劇毒淬過的,翟帝稱贊過這把設(shè)計極佳的花劍。長發(fā)撒落,依米的劍尖斬斷了暗處那人的發(fā)帶,翠綠的眼眸里,是冰寒的殺氣:“原來你在這兒,菲林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