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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都給她氣笑了,說:“呦呵呦呵,都說了無知有多大,你的臉就有多大。你知道我meimei這身破衛(wèi)衣多少錢?簡直笑死人了。” 夏葉是開中古店的,雖然自己買不起很多品牌,但是懂的還算是很多的,平時收東西也要講究眼力,不然就會收到假貨,那可就賠大發(fā)了。 魏思妍一身衣服很普通的樣子,特別隨和,粉色帶帽衛(wèi)衣加藍(lán)色牛仔褲,簡單干凈,如果不是魏顯說,夏葉都沒仔細(xì)瞧,好家伙,這件衛(wèi)衣是挺貴的,走秀新款,是純棉質(zhì)地的,據(jù)說要七八萬塊錢。 白思陶看不出這件衛(wèi)衣有多貴,只是覺得太低調(diào)了,可能也就兩三百塊一件的貨色。 大半夜的,大家都陪著她們搞手鏈的問題,白思陶就是說自己沒拿,他們也不能去搜白思陶的房間,白思陶都不讓他們進(jìn)屋去。 白思陶的哥/哥說:“要不這樣吧魏小/姐,我賠你一條新的手鏈,一模一樣的,行不行?” 白思陶一聽就不高興了,說:“哥/哥!憑什么賠給他們,不是我拿的,我怎么會偷她的東西,憑什么你賠給他們。” 白思陶的哥/哥顯然想要趕緊化解這件事情,這么鬧下去大家都不好過,想要息事寧人。 魏顯冷笑說:“賠給我meimei,真是好大的口氣,你賠得起嗎?也對,也不是多貴重的東西,當(dāng)時我媽送給我meimei的時候,是從拍賣會上買來的,不到兩千萬,你倒是賠給我看看。” “什么?!”白思陶大叫了一聲,說:“兩千萬?” 白思陶的哥/哥也沒想到一條手鏈而已,竟然兩千萬,這數(shù)目讓他有點頭暈?zāi)垦?,絕對是拿不出來的。 白思陶說:“什么破手鏈要兩千萬,你想訛/詐我們?” 夏葉也嚇了一跳,竟然是兩千萬的一條手鏈,真是老貴老貴了,簡直嚇人。 夏葉說:“要不然我看這樣吧,咱們還是報警吧,反正白小/姐那么肯定自己是清/白的,手鏈又價值兩千萬,我們?nèi)缶脑挘瑧?yīng)該也是會立案的。讓警/察來調(diào)/查這件事情,也免得冤枉了什么人。” “不能報警!”白思陶立刻大喊著說:“不能報警!這種事情,一看就是他們訛/詐我們的,怎么能報警呢,報警豈不是正中他們下懷,再說了,馬上就要比賽了,萬一讓粉絲們知道了,肯定要印象戰(zhàn)隊和阿臣的形象!” 白思陶說的一本正經(jīng),不過夏葉覺得她可能有點心虛了,眼珠子轉(zhuǎn)的那叫一個快,來回來去的。 夏葉說:“不會吧,我覺得和戰(zhàn)隊沒有什么關(guān)系。畢竟他們也只是說你可能偷了東西,和別人有什么關(guān)系,我覺得還白小/姐的清/白,還是挺重要的,報警是最好的方法了?!?/br> 羅啟是非常配合的,立刻拿出手/機(jī)來要報警。 白思陶更是慌了,說:“不行!這樣吧,你們到我屋子里來搜,總行了吧?搜不到的話要給我道歉!” 剛才白思陶還擋著他們不讓進(jìn),現(xiàn)在聽說要報警了,就退了一步,讓大家進(jìn)了她的房間,很大方的樣子,說:“行,你們搜吧?!?/br> 唐棉忍不住湊到夏葉耳邊,說:“她在搞什么啊。我怎么覺得就是她偷的東西!” 夏葉挑了挑眉,說:“你怎么知道的?!?/br> 唐棉說:“她有前科啊。你不知道,之前我去基/地,那天和嚴(yán)臣出中午出去吃飯,結(jié)果我忘記拿手/機(jī)了,就和嚴(yán)臣折返回來了。當(dāng)時基/地里都沒人了,大家都出去吃飯,我隔著窗戶,就看到白思陶遛進(jìn)會計小/jiejie的辦公室去了。后來會計小/jiejie說她丟/了一枚胸針,可能是忘記放在哪里了,怎么都找不到?!?/br> 唐棉又說:“不過我覺得她肯定沒放在房間里,不然也不能讓咱們進(jìn)來搜了?!?/br> 夏葉也覺得是,估計進(jìn)來搜也搜不到什么東西。 白思陶現(xiàn)在是非常配合了,把自己的行禮箱全都打開,又把柜子也都打開,還讓魏顯的人隨便翻,尷尬的東西倒是看到了不少,就是沒有看到一條手鏈。 白思陶說:“找到了沒有?沒找到就給我道歉!” 魏思妍有點著急,不過最后什么也沒有找到,并沒有看到什么手鏈,魏思妍就更失落了。 白思陶立刻就有底氣了,說:“道歉!還不道歉!你們冤枉人,再不道歉我要報警了!” 魏顯說:“行啊,報警我同意,反正我們也要報警,咱們一起報警,打一個電/話就能齊活,方便?!?/br> 白思陶瞪大眼睛說:“你們怎么又要報警了?我都說我沒拿了!” 魏顯說:“丟/了個兩千萬的手鏈,不是你拿的,那我們也要找啊,找不到丟/了就丟/了,你當(dāng)我們是冤大頭???” 白思陶說不出話來,只能瞪著眼睛。 魏顯說:“走,meimei,咱們先走,今天時間太晚了,你身/體不好不能熬夜,回去先睡覺,那條手鏈哥/哥肯定給你找回來。” 魏思妍沒有辦法,只好點了點頭。 魏顯賣了羅啟一個面子,沒有再鬧騰,帶著人就走了。 大家都有點精疲力盡的,又頭疼又心煩,什么也不想說,各自回房間去休息了。 白思陶的哥/哥沒有立刻走,看起來是想要留下來和白思陶說兩句話。 白思陶看起來還在生她哥/哥的氣,翻了個大白眼給她哥/哥,然后跑過去,追上要走的嚴(yán)臣,一下子就挽住了嚴(yán)臣的胳膊,說:“阿臣,我想跟你睡一個房間,我害怕,那些人胡攪蠻纏,特別的野蠻,特別的惡心,我怕他們報復(fù)我,你陪著我好不好,我想讓你保護(hù)我?!?/br> 夏葉本來也要回房間了,聽到白思陶的話打了個哆嗦,雞皮疙瘩都掉一地了。 嚴(yán)臣當(dāng)然不可能留下來陪她,表情也很尷尬了,說:“這么晚了不太方便。”他說了,趕緊帶著唐棉就進(jìn)了房間去。 夏葉和羅啟也進(jìn)了房間,夏葉關(guān)上/門,還聽到白思陶生氣撒火的聲音,質(zhì)問著她哥/哥,問她哥/哥怎么那么沒用,別人欺負(fù)到頭上了都不知道發(fā)火。 夏葉忍不住感嘆,說:“果然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是有的?!?/br> 羅啟說:“好了寶寶,快睡覺吧,真的挺晚的了,你不困嗎?” 夏葉剛才是偷看羅啟興/奮到睡不著,現(xiàn)在是看了熱鬧,也興/奮的睡不著。 不過時間真的很晚了,雖然明天沒什么事情,不過還是早點睡的比較好,不然就要頂著兩個黑眼圈起床了。 夏葉還算睡了個好覺,不過因為這里是酒店,而且還是旅游景點,所以早上五點來鐘,沒睡幾個小時,外面的電梯就開始運(yùn)轉(zhuǎn)了,不少人起個大早準(zhǔn)備去看日出,電梯一動起來,聲音還挺響的,一下子就把夏葉吵醒了。 外面還漆黑一片,太陽/根本沒有升起來,現(xiàn)在是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