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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兩片烤培根……其他什么也么有。 應該不是烤培根吧…… 夏葉盯著培根看了好幾眼,忽然覺得不對勁兒,聲音那么小,而且不太像是從盤子里傳出來的。她趕緊站起來,彎腰往座位上看了看,然后伸手在座位的角落里摸了一遍,什么都沒摸/到,再仔細一摸,就從座位的椅墊下面摸/到了一樣東西,有點涼絲絲的。 夏葉將東西拽出來一看,有一點發(fā)懵,是一條手鏈,在餐廳的燈光下熠熠生輝,特別的漂亮。 而被她拽出來的小手鏈,正委委屈屈哼哼唧唧的說:“差點壓死人家,哇,終于可以透口氣兒了?!?/br> 看起來是一條彩寶手鏈,上面都是漂亮的寶石,樣子很簡單,但是每一刻寶石顏色都不一樣,很有活力的樣子。最重要的是,夏葉一眼就看到了,寶石手鏈的扣帶上刻著一個很小的字。 ——思。 夏葉一臉震/驚,說:“咦?!你不會是魏思妍的手鏈吧?” “咦?!” 彩寶手鏈驚訝的叫起來,說:“哇!你認識我的主人!太好了!我的主人就是思思呀,大眼睛,超級溫柔,特別漂亮的一個女孩。你認識她?真是太好了,你可以把我?guī)У剿媲叭???/br> 魏思妍的手鏈?因為這個,昨天晚上鬧騰了大半夜,夏葉有點不可置信,怎么在餐廳的座墊下面? 彩寶手鏈懇求夏葉把它帶回魏思妍身邊,但是說著說著,忽然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驚訝的說:“不對呀!你也能聽到我說話嗎?!你真的能聽到我說話啊?” 夏葉說:“我當然能聽到你說話?!?/br> 剛才差點以為煎蛋也會說話,好在是夏葉想多了,原來可以說話的是一條彩寶手鏈。 夏葉好奇的問:“你說‘也’?有別人也能聽到你說話嗎?” “當然啦!”彩寶手鏈說。 夏葉忽然心臟猛跳了兩下,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興/奮感,難以言慧。她活了二/十/二/年來,相信她能聽到物品說話的人寥寥無幾,后來她再也不敢跟別說自己有這種天賦,不是她對別人都死心了不相信別人,而是就算別人相信自己,這事情也給別人帶來了不小的傷害,就好像譚傲川一樣,她已經不想拖累別人了。 夏葉萬萬沒有想到,彩寶手鏈說,有其他人也能聽到物品說話。 夏葉說:“是誰?可以告訴我嗎?” 彩寶手鏈自豪的說:“當然是我的主人啦!” “魏思妍?”夏葉忽然想起來,魏思妍說,這條手鏈對她很重要,至于怎么重要,她并沒有說出來。但是夏葉現(xiàn)在有點能理解了,在魏思妍眼中,手鏈不只是死物,是陪了她許久許久的朋友,一時間丟失了,自然非常著急非常難過。 夏葉還有點不可置信,魏思妍竟然和自己一樣,可以聽到物品說話? 彩寶手鏈非常自豪,說:“主人經常和我聊天的,我可是她最好的朋友了,她還給我講故事,帶我去看電影,還告訴我,蛋糕草莓味的最好吃,我也覺得草莓味的肯定最好吃,很香呢,不像是榴蓮味兒的,好難聞呀!” 彩寶手鏈說的非常起勁兒,但是說著說著忽然“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嚇了夏葉一大跳。 夏葉不明所以,說:“怎么了?怎么哭了?你放心,我會把你帶回你主人身邊的?!?/br> 彩寶手鏈說:“不……不是……我只是傷心。以前我和主人經常聊天,但是……但是……” 彩寶手鏈說,但是忽然有一天,魏思妍忽然什么也聽不到了,聽不到它說話,也聽不到錢包的聲音,聽不到杯子的聲音,聽不到茶壺在說話。不管它們怎么叫她,跟她說話,她都再也聽不到了。 在一年/前,魏思妍的母親突然去世了,魏思妍傷心過/度,大病了一場,還因為這個住進了醫(yī)院,出院之后,大家還準備給她來個派對,讓她高興一下。然而物品們發(fā)現(xiàn),魏思妍忽然什么也聽不到了。 彩寶手鏈傷心的說:“我跟主人說話,她一句也聽不到,我怎么叫她都不行。她有的時候輕輕摸/著我,和我聊天,溫柔的問我是不是生她氣了,怎么不跟她說話……我……嗚嗚嗚……” 彩寶手鏈哭得簡直傷心欲絕,夏葉聽了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她突然有點擔心,自己的這種能力會不會也忽然消失不見,到時候陪伴了自己多年的那些小伙伴們,它們再說什么,自己也將聽不到了。 夏葉不知道怎么安慰彩寶手鏈,只能說:“別哭了,我能把你送回你主人身邊。我覺得她雖然聽不懂你說話了,但是仍然很在乎你?!?/br> 彩寶手鏈抽抽噎噎的說:“我知道?!?/br> 羅啟回來的時候,就看到桌上多了一條彩寶手鏈。 羅啟有些驚訝,說:“這是……” 夏葉說:“應該就是魏思妍的手鏈,有人把這條手鏈藏在了椅墊下面?!?/br> 而且夏葉剛才問過彩寶手鏈了,彩寶手鏈非??隙?,就是白思陶把它給偷走了。它敘述的和魏思妍一樣,當時它躺在盒子里,然后忽然有一只手把它粗/暴的抓/走了,然后帶著它快速離開。 彩寶手鏈當時大喊大叫,但是沒人能聽到它說話,主人也聽不到它說話了,它被一個陌生的女人攥著離開,那個女人把它帶到了餐廳來。 當時餐廳的夜宵已經結束了,工作人員正在收拾東西,準備鎖上餐廳的大門。 那個女人就直接走進去了,工作人員跟她說現(xiàn)在已經不提/供夜宵了,可以讓她打電/話叫客房服/務點餐到房間去。 那個女人說自己不是來吃飯的,是剛才落了東西在餐廳,來取東西的。 那個女人說完了,就走到角落的桌子,把彩寶手鏈藏在了椅墊下面,又說她已經把東西找回來了,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彩寶手鏈不知道女人的名字,只能敘述給夏葉聽,但是百分之百和白思陶吻合,絕對是白思陶無疑了。 不過這是彩寶手鏈說的,所以夏葉不好告訴別人,只是說:“有人偷了魏小/姐的手鏈,把它藏在這里,我覺得之后那個人肯定要把手鏈拿走的,咱們如果在這里盯著的話,沒準有大發(fā)現(xiàn)?!?/br> “聽起來是個好計劃?!绷_啟說。 夏葉干脆一邊吃飯一邊盯著,因為時間太早了,來吃飯的人不多,也沒什么可疑得人過來,更沒有看到白思陶出現(xiàn)。 夏葉正吃著,突然就接到了一通電/話,是唐棉打來的。 夏葉接起來,就聽到唐棉的聲音,說:“葉子,你不在房間里吧?” 夏葉說:“不在啊,我和羅先生在吃飯。” 唐棉說:“那就好,先別回來。”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夏葉說。 唐棉說:“是啊,那個白思陶又發(fā)瘋了!簡直神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