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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身上還濕/乎/乎的,披著浴袍,還蓋著被子,把床和被子都弄得濕/乎/乎的。 夏葉有點迷茫,反應不過來是怎么回事兒。 羅啟都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也早就洗完了澡,換了一身休閑裝,不是經(jīng)常穿的西服,感覺特別年輕。 羅啟就在外間,聽到里面有聲音,就推開門走進來了。 夏葉眨了眨眼睛,奇怪的說:“羅先生?這是哪里?不是在泡溫泉嗎?” 羅啟挑了挑眉,說:“小壞蛋,以后不準偷喝我的酒?!?/br> 夏葉更迷茫了,自己沒有偷喝酒啊! 夏葉她都不知道拿錯了杯子,杯子都長一個樣子,也不是透/明的,看不到里面的液/體。最主要的是,因為溫泉池邊上也都是水,所以托盤放在邊上,它還在慢慢的轉動和移動。 剛才夏葉一邊和羅啟聊天,一邊端了杯子喝水解渴,夏葉可沒注意到盤子它自己還在轉,直接拿了離自己近的杯子就喝了。本來那杯碳酸飲料已經(jīng)喝完了,第二杯倒的是荔枝茶飲料,夏葉還說味道有點怪,但是也不難喝。 夏葉完全不知道自己喝了一大杯的酒,但是剛才斷片了的記憶,很快就回來了。 夏葉有點想要捂臉,自己剛才……好像做了不得了的事情,感覺已經(jīng)沒臉見人了。 她還沒去洗澡換衣服,趕緊就跑去沐浴了,要好好自己一個人冷靜一下才行! 羅啟等了她好一會兒,然后讓夏葉把頭發(fā)吹干,兩個人就離開了,準備吃個晚飯就回酒店去。 雖然泡溫泉真的很舒服,但是夏葉覺得,第一次的經(jīng)歷也太羞恥了!不敢回憶。 路上正好有個夏葉想要嘗試的餐廳,主要是海鮮餃子和各種海鮮小點心,味道那也是超級不錯的,餃子里包了各種海鮮餡料,鲅魚餡的當然是最常見了,還有扇貝的鮮蝦的螃蟹的,和黑乎乎的墨魚餃子,每一種都很新鮮。 他們回到酒店的時候,都已經(jīng)九點多鐘了,雖然還不算很晚,但是時間也不早了。 唐棉和嚴臣也是剛從外面回來,正好和夏葉在酒店門口遇到了。 唐棉立刻開心的跑過去,手里還拎著一個小桶,說:“葉子你瞧,你瞧~~” 夏葉探頭一瞧,說:“???都是石頭?” 唐棉獻寶一樣,說:“我和嚴臣在沙灘上撿的小石子,漂不漂亮?” 夏葉:“……” 夏葉咳嗽一聲,說:“恕我直言,看不出來有什么特別的呀?” 唐棉說:“你真是太沒情/趣了!羅先生會嫌棄你的!” 夏葉瞪了她一眼,唐棉大大咧咧,也不怕說出來的話讓人笑話。 羅啟就站在旁邊,倒是笑了,說:“我怎么會嫌棄寶寶呢?”別人可不知道,夏葉喝了酒那可是非常有情/趣的…… 嚴臣帶著唐棉去海邊看風景了,這時間天氣太冷了,不適合下水,所以只能在沙灘上撿撿小石頭和貝殼,唐棉玩的還挺高興的。 大家一起上了樓,唐棉還要把她那一桶的小石子寶貝洗一洗,還邀請夏葉來瞧,說有很多漂亮的小石子,特別有個性,在別的地方都看不到。 夏葉聽唐棉說的天花亂墜的,干脆就去幫唐棉洗小石子了,反正時間還早,也不會立刻就去睡覺。 兩個人打了幾盆水,放在陽臺上,然后坐在一起,交頭接耳的,一邊聊天一邊洗小石子。 夏葉問:“對了,那事情怎么樣了?” 唐棉說:“你說白思陶嗎?” “當然了。”夏葉說。 唐棉皺了皺鼻子,做了一個嫌棄的表情。 白思陶一大早上就開始鬧騰,鬧騰的大家精疲力盡的。因為是隊友的meimei,嚴臣和她也不算熟悉,不好說什么,也不好管人家,干脆帶著唐棉就溜掉了,兩個人跑到海邊去散步約會。 唐棉說:“白思陶一大早上就鬧騰,說又收到了恐/嚇信,還說肯定是魏顯那些人干的?!?/br> 今天白思陶竟然起的還挺早的,但是一打開門,就尖/叫了一聲,從門縫里掉下來一張紙,用紅色油漆噴了好多字。 唐棉說沒看清楚,不過上面有什么小偷,和死之類的字眼。 白思陶說肯定是魏顯和他meimei找/人干的,說是他們要報復自己。 白思陶一口咬定自己根本沒偷東西,因為魏顯沒有在她房間里找到,所以沒有抓到白思陶的小辮子。 夏葉在樓下餐廳找到了魏思妍的那條手鏈,不過手鏈至今還在夏葉這里,還沒有還給魏思妍。 現(xiàn)在這么還回去,夏葉總覺得不太好,沒辦法說清楚,很可能讓別人誤會了手鏈是自己偷的,最好是把白思陶抓個顯性之后,再把手鏈還給魏思妍。 白思陶把手鏈藏在餐廳的座椅下面,那么值錢的東西,肯定是要去拿走的。 夏葉覺得,今天白思陶起了那么大早,很有可能是想要下樓去拿回手鏈。然而她打開門的時候,忽然發(fā)現(xiàn)了情況,打亂/了她的計劃。 那張紙上用紅色油漆噴了小偷的字眼,白思陶立刻就想到了魏顯和他meimei。而且魏顯他們也是來參加這次比賽的,可是競爭對手,白思陶就更加肯定了,說絕對是魏顯他們做的。 唐棉說:“白思陶說了,肯定是魏顯和他meimei串通好,自導自演丟手鏈的事情,然后誣陷給她的。說是肯定因為比賽,知道毫無勝算,根本贏不了,所以就故意要sao然他們。” 夏葉一聽,笑著說:“聽起來好有道理,虧她能想出來這個借口?!?/br> 唐棉說:“反正就是她想跟人家打架,覺得自己打不過,所以必須拉上戰(zhàn)隊的一幫人去打架?!?/br> 白思陶還把自己的個人恩怨升級到戰(zhàn)隊恩怨上面去了。 唐棉說:“后來怎么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們溜走啦。” 白思陶還非要拉著嚴臣,讓嚴臣給她主持公/道。這事情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也說不清楚,而且明天就要比賽了,誰也不想把事情鬧僵了。 嚴臣怎么可能會跟白思陶去,拒絕之后帶著唐棉就走了,后來的事情唐棉也就不知道了。 唐棉說:“這種人,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活到這么大的。” 夏葉笑了,說:“這種人還少嗎?” 唐棉說:“哦對了,我差點忘了,你一直開中古店,肯定遇見過不少奇葩的客人。而且在網(wǎng)上,這樣的人的確很常見,現(xiàn)在正常人才是少數(shù),我懂。” 兩個人洗了半天的小石子,手都凍紅了,羅啟有點無奈,說:“別玩了,也不知道打些熱水,快進來泡一泡手?!?/br> 嚴臣瞧唐棉半天不回來,也過來找了。 唐棉干脆提著她那一桶小石子,給夏葉留了兩顆還算好看的,說:“那我回去了,明天下午還有比賽?!?/br> 夏葉給她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