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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歲的女孩就伸手拉了一下他,似乎不想讓他開口。 不過那禿頂男人不聽,繼續(xù)賠笑著說:“您還記得嗎?” 大家都抬頭看著那個禿頂,不過譚老/爺/子根本沒抬頭,還在用筷子戳盤子里一塊魚,似乎正在摘魚刺,怎么都夾不出來。 一時間有點冷場,餐廳里愣是沒人說話了,眾人似乎都有些尷尬,你看我看你的。 旁邊一個年輕男人就說了:“三叔,吃飯的時候,咱們就別提這樣的事情,還是好好吃飯吧,有什么事情,吃完了飯再說,是不是爺爺?!?/br> 年輕男人看來想討好譚老/爺/子,不過譚老/爺/子仍然專心摘魚刺,仍然沒說話。 年輕男人也尷尬了,這下沒人說話了,又開始都低下頭來吃飯。 夏葉忍不住看了那幾個人幾眼,覺得他們都不懷好意,這時候提起老/爺/子的遺囑來,肯定是在對遺囑打歪腦筋。 只是夏葉有點好奇,這譚老/爺/子竟然立過遺囑,那遺囑里寫的是什么? 如果譚老/爺/子立過遺囑,那么老/爺/子去世之后,就不可能大家每個人分一點遺產(chǎn)了,應(yīng)該會有一個受益人。那為什么有人會把老/爺/子丟出去自生自滅呢?老/爺/子死了,別人也得不到好處啊。 夏葉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悶頭吃飯,不一會兒的功夫都已經(jīng)吃的撐了,其他人還沒怎么動筷子。 羅啟在餐廳一句話都沒說,只顧著給夏葉夾菜了,夏葉吃飽了,羅啟也吃的差不多了,干脆就站起來,和譚老/爺/子說了一聲,就準(zhǔn)備帶著夏葉回房間去休息。 譚老/爺/子說:“對對,你們肯定累了,先回去休息吧,這一天又是飛機又是汽車的,別累壞了我孫女兒。” 羅啟點了點頭。拉著夏葉的手,就帶著人從宴廳離開了。 陶娉娉就坐在餐廳門口的位置,一直用眼睛瞧著羅啟,那目光真是非常的復(fù)雜。不過譚嘉志沒看到,他似乎很焦急,一直盯著譚老/爺/子那邊。 陶娉娉那樣熱烈的目光,夏葉走過去的時候都發(fā)現(xiàn)了,回頭瞧了一眼,正好和陶娉娉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陶娉娉似乎覺得有些尷尬,而且又是羨慕又是嫉妒的,反正非常不爽,狠狠瞪了一眼夏葉。 夏葉倒是不介意,反而挑了挑眉,然后跟著羅先生就走了,這可把陶娉娉給氣壞了,覺得夏葉是故意挑釁自己。 夏葉和羅啟離開餐廳,夏葉立刻就說:“羅先生,你又招蜂引蝶了?!?/br> 羅啟無辜的說:“有嗎?在哪里?” 夏葉都看出來,陶娉娉肯定對羅啟有不一般的心思,之前還在自己面前秀恩愛呢,想想就搞笑。 羅啟帶著夏葉送譚老/爺/子大老遠(yuǎn)的回譚家,自然不可能是好心眼兒,是有目的的。 羅啟以前在譚家吃過虧,現(xiàn)在譚老/爺/子已經(jīng)不足為懼,所以想要把利息給找回來,是看上了譚家的一些生意。只是譚家現(xiàn)在太亂/了,簡直就像無數(shù)個死結(jié),想要趁虛而入也需要先屢清關(guān)系,不然很有可能被狗急跳墻的人給咬一口,受了傷就不劃算了。 羅啟剛才在飯廳一句話都不說,似乎事不關(guān)己,這讓譚家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也不知道羅家三少是個什么意思。 夏葉和羅啟前腳離開,譚老/爺/子后腳也離開了,譚家的飯廳里就熱鬧了,大家開始七嘴八舌的。 有人說:“這個羅三少突然到訪,絕對沒安好心?!?/br> “我說也是,別是看我們譚家現(xiàn)在亂/了,想要趁虛而入吧?” “哼,羅家有幾斤幾兩,也敢和我們譚家杠上?” “你們可別忘了,多少年/前,羅啟就跟我們譚家杠上了,而且老/爺/子都沒把他怎么樣!” 這話一出,譚家的宴廳里就安靜了下來,似乎大家還都記得這事情呢,一時間全都陷入了回憶之中。 這時候譚嘉志卻說話了,說:“我覺得,一個羅啟根本不足為據(jù),論資歷論手段,五爺可比那個羅啟要厲害的多了,我們也不需要怕他不是。” 譚五爺聽到譚嘉志突然說好話,就知道譚嘉志沒安好心,想要他把羅啟給搞定了,這可是棘手的事情。 旁人一聽,趕忙全都恭維起了譚五爺來,全都說譚五爺這個好那個好,平日里那些暗里地的不好都不說了,把譚五爺捧上了天去。 譚五爺心里冷笑,嘴上卻說:“你們也別這么說,我終歸是老了,現(xiàn)在可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況且又說了,羅三少在圈子里,可是鼎鼎大名的好人,知禮知度,應(yīng)該不會做出什么過分的事情。” 譚五爺說的好聽,其實意思就是他不管,不想出頭。 大家哪能聽不出來他的話,都有些不高興了。 這時候又有人換了話題,說:“還有那個羅啟的女朋友,趙永示的女兒?也不知道怎么蠱惑了老/爺/子,老/爺/子認(rèn)定了她是孫女兒,竟然不改口,這可不妙。咱們可好歹都是譚家的人,打斷骨頭連著筋的,那夏葉是什么人?就是一個外人!咱們可不能叫她把老/爺/子哄騙了,最后撈一堆的好處?!?/br> 這一回似乎大家的意見都很統(tǒng)/一,夏葉是羅啟的女朋友,又是趙永示的女兒,牽扯了羅家和趙家,譚家的人可不會喜歡她。尤其現(xiàn)在老/爺/子喜歡她,別人更不喜歡她了。 老/爺/子一把年紀(jì)了,身/子骨也不好,萬一哪天就閉眼了,再把遺產(chǎn)都留給一個外人?這可不冤枉死了? 陶娉娉坐在譚嘉志身邊,聽到他們議論夏葉,忽然就開口了,說:“這個夏葉最壞了,而且她最會說/謊/話,最會騙人!肯定是她說了什么謊/話,哄騙了老先生?!?/br> 她一開口,大家才注意她,有的眼神對她不屑,有的眼神充滿詢問。 譚嘉志說:“對了,你不是和夏葉認(rèn)識嗎?” 陶娉娉說:“當(dāng)然認(rèn)識了,她小時候沒爹沒媽沒人養(yǎng),還住過我們家里,結(jié)果呢,不只是滿嘴胡話,還忘恩負(fù)義,勾搭上了羅家三少就覺得自己不一般了,竟然把我母親搞進(jìn)了監(jiān)獄里去,你說她還是不是個人了?” 譚嘉志說:“還有這種事情?怎么以前沒聽你說過?” 陶娉娉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說:“人家不想讓你為我的事情擔(dān)心嘛!” 這邊陶娉娉還在撒嬌呢,忽然有傭人和保/鏢走進(jìn)來,走到了譚五爺身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譚五爺臉色都變了,點了點頭,干脆一句話不說,跟著站起來離開了宴廳。 有人看到譚五爺急匆匆的離開,就說:“五爺這是怎么了?” “誰知道,跟丟/了魂兒似的?!?/br> “剛才傭人說,是羅三少請他過去談?wù)勆?!?/br> 坐在譚五爺身邊的一個人說,他這話